蕭漠講的理都頭頭是道,周末竟無言以對,最後只好還是乖乖配合他的要求來練習。
轉眼四天過去。
周末臉曬得墨樣黑,人也瘦下一大圈,不過行走速度比平時已經無形中快了很多,且動靜極少,而舉手投足間,則漸漸講究角度與支巧,初步達到了力和慣性之間的平衡效果,當手臂揮舞和踢腿抬腿時,只要不是太用力,也帶不動什麼風了。
看來,儘管蕭漠的訓練方法很不人性,但效果還是特別突出的。
周末頭兩天還在快要抗不住時,暗暗在心裏腹誹蕭漠一下下,現在慢慢也適應了,能理解他的拔苗助長心情。
畢竟他也年紀大了,好不容易收個徒弟,肯定很希望早點把一身本領傳授出來,以免時間拖久來不及麼。
晚膳後,周末早早沐浴好,沿着院子散步-順便觀察西施房裏的動靜。
最近幾天由於訓練艱苦,身體沒有適應,每次訓練回來,吃完飯、洗完澡就倒頭睡,連話都顧不上跟西施多說。
而現在,身體漸漸適應了訓練,同時也被鍛煉得越來越強壯,那方面需求一下子變得特別旺盛。
當注意到西施屋子後面,那個跟她浴池連通的小水溝,有很多水流出來時,第七次從西施屋子後面散步經過的周末笑了。
看來,西施已經洗好澡,很方便自己進去寵愛一番了。
他立即從屋子後面繞到前面,微笑着興沖沖地輕輕敲響西施的房門。
西施已經穿好衣服,正在擦拭頭髮上的水珠。
聽到敲門聲,連忙過來開門。
「周大哥,怎麼是你?」當發現門外站着的是周末時,西施挺意外的道。
「你希望是誰?」周末覺得西施的問話有點不對勁,立即斂了笑容,警惕地反問道。
西施看他這樣子,就意識到他是誤會了,連忙紅着臉解釋道,「除了你,我還會希望誰來看我呢?都是因為你已經有好幾天沒來看我,我才沒有想到是你的。」
「那這幾天除了我,還有誰來看過你?」周末不放心地追問道。
他可是記得范蠡那傢伙身邊暗衛本事有多厲害,如果想要背着自己來偷偷看望西施的話,應該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是廚房的宋嬤嬤,她時常過來陪我說說話,一起繡花、做衣裳什麼的。」西施如實回答道。
「還好,要是范蠡那傢伙偷偷來看你的話,你記得別給他開門,讓他來找我。」周末認真叮囑道。
「如果萬一你不在家呢?」西施到了這個時候,可算是聽出周末在擔心些什麼了,故意問道。
「那就讓他等我回來後再說。總之,除了我,你不要跟任何男子單獨見面。」周末並不掩飾自己作為男人對自己女人應有的霸道一面。
「為什麼?」
「因為除我之外,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我對他們不放心,還因為,我比較容易吃醋。」周末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道。
主要是西施實在長得太美了,自己這種自問還算自制力比較可以的男人,都能對她一見傾情,其他男人,那就更不用說了,不得不防。
「噗哧!」西施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樣子的周末,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沖他重重點頭,然後,一把把他拉入房裏,引他去看衣櫃裏放着的一套嶄新男式衣袍。
「這是我這幾天給你做的衣袍,你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西施邊說邊取下衣袍,遞給周末,示意他換上。
周末擺擺手,擠眉弄眼地笑道,「現在先不換,不然,馬上又要脫,多麻煩!」
「你的意思是?」西施一時之間沒想明白周末話里的意味,傻乎乎地問道。
「我的這意思就是這樣,然後這樣、這樣……」周末口裏說着,手上也不含糊,抱起西施,放倒在床上,傾身而上,邊張嘴往她櫻唇親過去,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瞧這急色相!
西施心裏又高興又無奈。
她唇被周末吻住說不出話來,只能伸手制止周末解衣帶的動作,同時不停沖周末眨眼睛,示意他暫停。
周末每次向西施求歡,都是得到她的迎合,這還是第一次被拒絕,心裏有些困惑。
他停住嘴上和手裏的動作,目光認真盯着她,問道,「怎麼了?」
西施垂下眸,神情有些愧疚地道,「周大哥,我、我身子還沒有乾淨。」
「不是吧?」周末嚇了一跳,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早在七天前,西施就來月事了呀。
記得現代生理衛生書上,都是說,女人月事一般三至五天而已,西施這月事也太長了。
西施肯定地點點頭,有些憂傷地道,「我早說過了,我是不祥的人,就連月事都跟別人不同的,一般女子都是三至五天而已,我要近十天才能幹淨。」
「這個事,跟祥與不祥一毛錢關係也沒有,應該是屬於一種婦科病症,只要找到這方面的醫者來對症下藥,很容易恢復正常的。」周末想了想,點評道。
他不喜歡西施凡事都扯到什麼祥與不祥的上面去,緊接着,又特意提醒道,「西施,人間正道是滄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不要因為自己的過去不美好,就總以為自己是不祥的人,事實不是這樣的。」
「但是,周大哥,我的過去不僅僅是不美好呢。我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才不足一歲,我的父母就去世了,在我十歲時,與我相依為命的兄長,也離我而去,我家鄉的人,人人都認定我是不祥之人,我想賣身為奴,都沒人敢買,要不是范大夫來我家鄉選美,發現了我,也許我就只有進廟裏做姑子這一條路可走了。」西施說到這裏,想起兒時的傷心事,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漱漱而落。
周末並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出身。
歷史書籍里關於她幼時家庭的情況,並沒有什麼記載。
難怪她會覺得自己是不祥之人。
她雖然還年輕,卻已經經歷了跟所有至親的生離死別之苦,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界裏,她小小年紀,就要受盡世人的冷眼和嘲諷,太可憐了,太不容易了。
也因此,吳王后、越王后和鄭旦她們才更可恨!
面對這樣一個善良而可憐的姑娘,她們居然也忍心一再利用和傷害,哪有一點最起碼的良知?
以後,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她,再不讓她受一點歧視和傷害,流一滴淚!
周末想到這裏,主動替西施系好衣帶,緊緊把她抱在懷裏,溫聲勸道,「不,西施,你是有福之人。你的親人離開你,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福薄,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能把日子越過越好的人,才是真正有福氣之人。倒是像吳王后、越王后這類前半世過得風生水氣,貴為王后、卻心術不正的女人,要是不思悔改,後半生必定不得善終,她們才是真正不祥和福薄之人。」
「真的?」西施認真想了想,覺得周大哥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不由目光晶亮地看着他問道。
「當然,你忘了,你周大哥我可是神仙,還有誰比我更清楚什麼是祥或者不祥呢?」周末一臉肯定地點頭道。
「那太好了,那以後哪怕是為了周大哥,我也要努力做個能把日子越過越好的有福的人!」西施開心地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84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