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裏,楊玉奴剛被公主拉進去,就受周圍栩栩如生的雕樑畫棟所吸引,根本收不住眼,不知不覺被咸宜公主給一直拉到了玉階上的坐榻前。這時,坐榻後面的屏風突然間倒向她們。
咸宜公主眼疾腿快,馬上放開楊玉奴,往玉階下跑,楊玉奴沒想到咸宜公主會丟下她不管,錯諤了一下,等回過神來時,已經來不及避開了,幸虧就在這時,從屏風後面躥出一個人,攔腰一把把她夾抱向一邊。
只是,這個救她的人情急之下,伸手攔腰夾抱她的那雙手,恰好夾在她的酥胸上。
於是,她才驚呼出聲的。而救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咸宜公主呵斥的壽王李瑁。
他聽聞咸宜今天急忙出宮不知何事,他心裏好奇,特意過來了解情況,結果咸宜還未回來,於是他故伎重施,躲到屏風後面,打算偷聽咸宜跟周末等下的交流情況。
可沒想到,咸宜今天竟然帶回一位絕色佳人,冰肌玉骨、秀色可餐,那讓本就是流連於花海的李瑁心神蕩漾,實在按捺不住,激動得把整個身子都撲到屏風上,探出頭偷看。那屏風是木架子做的,哪裏禁得住他一百多斤的體重撲過,自然就倒下了。
咸宜反應快,看到屏風倒下午,立即避開了,那可愛的絕色佳人卻嚇得愣在那裏,忘了動彈,倒是正好給他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摟着懷裏的溫香軟玉,他的手遲遲捨不得從絕色佳人的酥胸上放下來,可惜咸宜調皮,非要喊破他的行為,唉!
李瑁在心裏長嘆一聲,依依不捨地收回了摟着楊玉奴酥胸的雙手。
周末恰巧在他縮回手的那一必,衝進了大殿。
他看看咸宜公主還在指着壽王李瑁的纖纖玉指,又看看垂頭站在一邊,手不知往哪放般透出一股子不自在意味的楊玉奴,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當他目前觸及楊玉環身後那座倒下的屏風時,他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上回李瑁就曾躲在屏風後面偷聽他和公主的談話,估計這次又在故伎重施,結果被公主發現了,一時驚慌失措,不小心弄倒了屏風。
楊玉奴站的那個位置離屏風最近,猝不及防,所以嚇得驚聲尖叫,忘了躲開,李瑁就在她身邊,估計當時是拉了她一把,慌亂中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以公主之前會說「李瑁哥哥……」那一番話。
這個時代男女授受不親,公主大驚小怪倒也可以理解,不過,自己有一年救落水的小姑娘,水下給她渡氣,曾經獻出過初吻呢,幸虧是生活在現代,那小姑娘是不需要負責任的,哈。周末心想。
咸宜公主見周末走進殿內,就放下指責李瑁的手,對着周末安排道,「周公子先在殿內小歇,我已經叫宮女通知內務府派人來和周公子商討婚禮進行的具體事項。」
「謹遵公主命令」周末回道。
「周公子,不知這位是?」李瑁對着楊玉奴抬抬手,他知道公主去帶周末,想必這位美人和周末關係想必不錯所以公主才會一同帶入殿內,詢問周末自然再好不過。
「這位是楊府楊玄琰之女,楊玉奴,她的身世坎坷,平時備受家中親戚折磨,我一直把她當做自己妹妹看待,不忍如此,便把她帶出來照料。」周末內心雖然喜歡楊玉奴,但是在歷史上正牌老公壽王面前總是那麼難以開口。只是簡略的介紹一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李瑁已經對她有很大興趣。
「周公子心性善良李某佩服。」李瑁誇讚周末一句,不過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楊玉奴的臉,對着楊玉奴說道,「楊姑娘,李瑁有禮了,剛才的事希望不要介懷。」李瑁現在內心已經把楊玉奴劃作自己的私有物,不過作為皇子雖然喜歡楊玉奴但是表面工夫還是要做到位的,不急在一時。
楊玉奴雖然一時被宮殿的奢華震撼住,但是作為名門之後這一點場面還是能應付一下的,從公主的話中她已經知曉眼前的這位男子是李瑁皇子,又長的風度翩翩,不小心被觸摸一下胸部,還被他一直盯着看,楊玉奴心中奇怪的是,她並不反感,玉奴羞澀之餘,倒也並不覺得李瑁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畢竟要不是李瑁出手相救,她一準會被屏風給砸到的,到時,傷着了頭臉,就可能會毀容,毀容了,就配不上風流倜儻的周末哥哥了。
她誠懇地回道:「十八皇子客氣,無心之失與搭救之恩相比,算不了什麼。」
「楊姑娘,反正咸宜跟周公子、內務府官員接下來要討論的話題與你們無關,不我們趁此機會,道去花苑賞花,作為我的賠禮如何?」李瑁很懂得順竿爬,不想錯過向楊玉奴進一步靠近的機會,故意一臉抱歉地向楊玉奴提議,同時還給公主打眼色。
楊玉奴上回參加選秀,連宮門都沒入,就落選了,一直對皇宮帶有深深的好奇,內心裏是很想看看公主宮裏的花苑的,不過,願意陪她看的人是十八皇子,不是周末哥哥,男女有別,該避嫌的時候,還是要避嫌的好。
她不好意思明確拒絕李瑁,將目光探詢地看向周末,暗示他幫自己拒絕。
咸宜公主把這一切都收在眼中,心裏沒來由地一陣不快,立即說道,「現在倒是賞花的好季節,敏青你帶着李瑁哥哥,和玉奴姑娘去賞花吧,周大哥和我便在殿內討論婚禮之事。」
周末本來正打算替楊玉奴拒絕李瑁,所公主這麼安排,自覺有敏青作陪,應該沒什麼問題,對楊玉奴說道,「玉奴,既然李瑁皇子這麼熱情相邀,你便同他一道,正好這裏你呆着也怪悶的。」
「好。」楊玉奴覺得有敏青作陪,自己跟李瑁不算孤男寡女,何況是周末同意的,馬上高興地點頭。
而咸宜公主看到楊玉奴和李瑁走出殿門,留她和周末單獨相處,內心湧上來一種叫做開心的情緒,忍不出嬉笑出聲。
她可十分明白自家哥哥的喜好和手段,這次楊玉奴恐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嘍,哼,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沒有腦子,還不是男人的玩物而已,敢當着本公主的面勾搭周末,這就是下場——不對不對,我為什麼會這麼想?她勾搭周末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找周末來安排我的婚禮、不想閒雜人等引起節外生枝而已,對,是這樣,我可是有駙馬的。
不同於咸宜公主的自欺欺人,此刻,周末聽到咸宜公主笑出聲,把目送楊玉奴的目光轉回公主身上,看見公主那俏皮的樣子,腦中不由地想起在家院中,公主的刁蠻模樣,一時有點忘我。
「傳他們進來。」咸宜公主掃一眼正望着自己出神的周末,心裏沒來由一陣竊喜,語氣歡快地道。
很快,宮女就領着兩個內務府官員進門。
咸宜公主等他們沖她行禮後,指着周末,道:「這次由周公子全權負責本公主的婚禮策劃,你們根據周末的吩咐好好行事便可。好商量」
「好的。」「遵命!」周末和兩個官員異口同聲答應着,隨後,兩個官員主動湊到周末身邊,聽他吩咐。
咸宜公主難得乘玉輦出宮,有些累了,趁機坐在榻上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花苑裡則是另一番景象。
「十八皇子,請....自.....嗯~」楊玉奴斜靠在一棵桂花樹下,有些口齒不清地嬌喘着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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