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決了蠢卡這個問題,那麼皇冠也需要解決了。
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多人,王太卡也是很無奈。皇冠六個人,那件事之後就沒見過了,很多事情不好辦呀。
因為太錯綜複雜了。比如素丸子,在那件事之前,王太卡忽然因為學中文的問題,和素丸子生了氣。當時素丸子大概很懵比的。但是想必後來她也能明白,王太卡當時完全是因為距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所以面對很多人都沒有了耐心。
那種被徹徹底底隱瞞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不舒服,甚至是懷疑人生。皇冠現在最尷尬的就是,她們還是XB娛樂旗下的,是王太卡旗下的人。見也不是,不見也不是。
王太卡心裏計劃的是,先從居麗下手,因為她比較理性,這種事會好理解。然後是熊貓靜,畢竟除了組合的事情,王太卡幫她解決過前任,算是另一方面的事情,比較好跳脫。然後是寶藍和龍崽子,迷妹明和素丸子在最後,因為實在是拿不準。
看着王太卡忽然抽搐起來,阿粉三個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王太卡嘆了口氣:「嗯,她們不去。算了,你們也別去了。」
朴初雪哭笑不得:「社長,我們沒說不想去的呀。」
王太卡說道:「你們兩個先去走走,我和恩地有事情要說。」
朴初雪和娜恩看了看恩地,然後識趣了先離開。
等人走後,王太卡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坐下吧。」
恩地坐下,看着王太卡,沒有說話。
王太卡站起來,坐到了恩地旁邊,說道:「怎麼?看我眼神莫名其妙的。放心,我沒有想怎麼樣,我就是問你一點事情。」
恩地解釋道:「沒。我沒有想別的。我只是覺得,有些奇妙。最開始見到社長您的時候,我怎麼也想不到最後會這樣。」
「當初就像是個路人一樣的角色,結果變成了自己的老闆,這種感覺我想不會是很好受。」王太卡說道:「事實上,我也沒想到走到今天。無非是借力打力。算了,說着太遠了。」
恩地點點頭,她倒是真的不怕王太卡,只是有些唏噓。
王太卡則是開門見山的問道:「我想問問,關於李在烈的事情。你知道什麼,都告訴我。」
恩地一愣,說道:「其實,我也是想問社長,他到底去哪了?」
王太卡搖搖頭。
「不能說?」
「不知道。」王太卡說道:「我也不知道,就像是憑空消失了。我也沒辦法調查,總是有阻力,甚至我有預感,我如果執意去查,會有事情。所以,我想從你這問一下,你都知道些什麼?」
恩地沒想到事情弄的這麼懸,她想了想,說道:「我對他長大之後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我們只是小一點的時候,一起的玩伴而已。他之前......怎麼說呢。社長應該也知道吧,後來見面,他有過追求,但是我拒絕了。後來他消失了,我還以為他生氣了,但是沒想到得到了,就是社長您接手了XB娛樂,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王太卡聞言,順便問道:「你現在這是忽然發現自己喜歡他嗎?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我隨便問問。」
恩地猶豫了一下,說道:「有一點點,離開之後才感覺,會擔憂。或許說不上喜歡,但確實是熟悉的人,好感還是有的。但我是偶像,很多事情......」
「偶像嘛,不能戀愛。這種說辭我聽得太多了。」王太卡冷笑一下,說道:「好,言歸正傳。你和李在烈,小時候怎麼認識,具體的能說一下嗎?」
恩地回想了一下,說道:「小時候,其實也沒有太多的記憶了。就是那時候,忽然他搬到我家旁邊,就那樣成為了鄰居。然後,就認識了。沒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只記得他是單親家庭,只有他和他媽媽,但是生活的很好,並不缺錢,總有很多買不到的好東西,讓很多人都想和他交朋友。不過他好像不是很喜歡交朋友。」
王太卡問道:「然後呢?沒有什麼你覺得不一樣的事情?」
恩地想了想,說道:「他好像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名字,最開始就叫李在烈,後來見面的時候,他跟我說改名了,叫李清墨。他說這是他自己起的名字,他喜歡的是這個名字。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改回去了。」
王太卡沉思起來,這麼說來,李在烈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難道是私生子什麼的?就算這樣,那也不至於這麼神神秘秘,現在完全失蹤,這實在不像是僅僅是私生子的原因,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這件事很重要,因為這能串聯起很多事情。沒有李在烈,也沒有王太卡現在的地位。
這時候,恩地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特別,就是李在烈他好像不是很喜歡張揚。」
王太卡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李在烈和我是鄰居,那時候我們和班級里的其他人一起放學回家的,李在烈都是默默跟着後面。有段時間,那附近有壞孩子聚集。有一次放學的時候堵住了我們。當時情況有些緊張,我們幾個女生被攔住,李在烈雖然擋在了前面,但是卻被打的很慘。最後還是當時的一個練習過跆拳道的學弟救了我們。因為那件事,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他好像並不是很在意,後來他就搬走了。」
「什麼?」
王太卡聽到這件事情,簡直不敢相信。李在烈,後來可是釜山幫的老大,四大勢力中,異鄉人聯盟的實際掌控者。這樣一個人,小時候是一個不敢打架的乖孩子?有些荒誕了吧!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黑化了?不會吧,這世界上哪來的那麼多黑化,事出有因,而原因肯定不會僅僅是小時候被欺負了而已。這世界上哪有突如其來的強大?都需要一個過程才對,所以應該是有隱情的。
王太卡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線索,但是卻完全沒有具體的思緒。
關鍵恩地說了,但是李在烈並不是很在意。那么小孩子遇見這種事,不應該會生氣嗎?為什麼不在意呢?人在什麼情況下,才不會在意那些事情呢?
嗯!王太卡善於揣摩人心的優點又發揮出來了,他馬上意識到,如果一個人對自己面對的事情毫不在意,那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情況,就是心如死灰,根本不在意。但是這種事情顯然並不符合孩子的心態。那麼第二種情況,就是......他在藏拙。
當一個人有隨時翻盤的實力的時候,那麼他是不在意跳樑小丑的表演,甚至不在意別人把自己當成小丑的。
就像王太卡之前,他根本不在意別人當他是宋香菜的舔狗,並不是王太卡為了愛情毫無顏面,而是因為王太卡知道,他隨時可以翻盤,打破這些人的看法。隱忍只不過是為了得到更好的結果,更大的勝利。
那麼......李在烈必然是後者!
但是思路卻從這裏斷掉了,這些好像也證明不了。但是恩地隨後的一句話,卻讓王太卡有了新的思路。
「李在烈和我不生疏,大概就是因為那件欺凌事件之後,我是學校里為數不多願意和他做親故的人吧。還有那個救了我們的學弟,當時也成了親故,不過也慢慢的失去了聯繫。不知道李在烈後來有沒有找過他,他們當時關係還很好的。說起來,現在我也想表達一下感謝呢。」
王太卡隨口說道:「跆拳道而已,花架子。」
恩地卻說道:「不是這樣的,我那個學弟很厲害的,後來我聽說還得了全國跆拳道的亞軍,只是聽說而已,畢竟那時候我們已經沒什麼聯繫了,因為他搬家到大邱市。再後來,就沒有了消息。」
「等一下!」王太卡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恩地,釜山,李在烈,釜山幫。全國跆拳道亞軍,搬家到大邱,釜山......土妞......釜山!大邱!」
恩地被王太卡的樣子嚇了一跳,試探的問道:「社長?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王太卡此時腦海里的思路急轉,各種線索最後卻連接成了一條線:「當初,救了你的那個學弟,就是跆拳道很厲害,後來搬到大邱市的那個,是不是叫......裴世期?」
恩地驚訝:「社長您怎麼知道?」
王太卡一瞬間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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