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睡衣,拍驗證照,發社交媒體。
曾經的那點破事又被提起,讓知恩醬有些惱怒。
上次已經被宋香菜拿捏一回了,這次又被充兒暗戳戳的提起,知恩醬可不會留情面了。
知恩醬只是說道:「哦,這樣也可以。之前什麼都不懂,做了一件事,我不覺得是錯的,只不過是遇錯人了而已。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可以做出這件事了。要不然公開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在意的。不過允兒歐尼,少時的門面,還是要多多注意哦。恐怖分子的國民度恐怕不如勝基歐巴。」
充兒忽然攥着拳頭。
「哦,不好意思。」知恩醬吐吐舌頭,天真可愛的樣子:「我和勝基歐巴關係還不錯,你也知道的。本以為會參加你們的婚禮,畢竟當初是真誠的祝福過了。全韓國的偶像,誰爆出戀情,不被罵一頓?我,泰妍歐尼,鍾鉉歐巴,還有很多很多,但是允兒歐尼可不一樣啊,是受到祝福的。可惜了。」
充兒視線從王太卡身上移開,看向知恩醬:「你覺得,你能激怒我?你說的是事實,十七也知道。甚至我們最開始見面,我已經在醫院的時候,跟他說過了這些。不好意思,你以為的把柄,拿捏不到我。我不敢說自己是完美,可是我還真沒有妹妹你這樣的......硬傷!」
知恩醬今天對充兒大開眼界了,韓國娛樂圈就這麼大,兩個人也算是認識多年了,沒想到充兒還有這麼一面!
特別是那一句加重音的「妹妹」,讓知恩醬更是覺得惱怒。自己,可從來沒想當妹妹。如果我是妹妹,那你是什麼?嫂子嗎?
「那好啊,我是允兒歐尼的妹妹,以後允兒歐尼就是我的嫂子了。」知恩醬笑了。
充兒卻奇怪起來,看向知恩醬,她可不相信知恩醬是這麼容易妥協的人,畢竟能從solo歌手走到巔峰,說是傻白甜才不可能。
甚至同樣作為solo歌手比,在遇見事情的應對,知恩醬的手段甚至比泰妍還穩妥。畢竟泰妍還有一些solo歌手都是從組合里出道的,但是知恩醬確實貨真價實的自己拼出來的,確實不一般。
所以充兒沒有答應,只是說道:「你在祝福我和十七?」
「哦?什麼?」知恩醬笑了笑,說道:「我是打算幫你和勝基歐巴複合啊?畢竟是金童玉女一樣的人物,誰看到都會羨慕的吧?」
果然!雖然明知道是陷進,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充兒還是生氣了。
一直在王太卡面前提起這些事情,還是讓充兒覺得很難堪。雖然她和李勝基確實沒有什麼。兩個之前在一起,其實利益方面的需求是大於感情的。後來慢慢有一點點的適應,但是兩個人都立志去做完美的偶像,不適合的人確實難以走到一起。
也是在那之後,充兒才和王太卡認識。比起李勝基把什麼事情都做的盡善盡美,比起充兒自己也喜歡把一切事情做的盡得人心,王太卡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胡攪蠻纏、卑鄙無恥、不計後果、自私自利、為所欲為。
可是再想想,如果不是這樣一個人,那麼面對上次在舞台上被人揩油,還有自己的那個染上癮的親故,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的時候,會什麼樣?
如果是勝基遇見,大概會溫和的解決,有些事情或許不是解決,而是遮蓋。總之是讓一切悄無聲息的結束。
而王太卡,卻是乾淨利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負就上手,打不過的掀桌子,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起碼在充兒看來,王太卡做的事情是真的解氣,真的痛快,真的讓人忍不住的想去依賴。
不是勝基哪裏不好,也不是王太卡做的就是對的。只不過王太卡做的事情讓人感覺到是真的關心。
和勝基結束之後,勝基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是好聚好散,不要讓大家為難。而王太卡和宋香菜的事情,則是互相折磨,沒完沒了。新
但是充兒卻更喜歡王太卡的方式。因為和勝基在一起,像是談生意,把兩個人的資源擺出來,互相提升名氣和事業,然後顧慮很多的事情,遇見事情公事公辦。
而和王太卡在一起,瘋就好了。
所以充兒面對知恩醬的言語,沒有動怒,反而認認真真的說道:「嗯,正因為遇見過不適合的人,才更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我知道,我現在有多麼認真。謝謝你,讓我知道了這些。」
知恩醬要被充兒的話氣吐血了,這絕對就是故意的!最後得到的結論還給你整圓滿了,還謝謝自己?這是多氣人啊!
知恩醬知道自己好像說不過充兒,於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的另一側。王太卡躺在床上,兩隻手被兩個人握着,只可惜他什麼也不知道。
知恩醬看着王太卡發愣,忽然伸出手,在王太卡的臉上戳了戳,很好玩的樣子。
充兒看了知恩醬一眼,說道:「別打擾他。」
「我打擾?」知恩醬挑眉。
充兒說道:「你不知道他拔了智齒嗎?萬一現在還疼呢?」
「這都是多久的事情了,你......」知恩醬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允兒歐尼,當初恐怖分子牙疼的事情,聽說你還要帶着他去拔牙,但是他拒絕了?」
充兒不知道知恩醬為什麼提起這件事,只是點點頭:「嗯,他好像很抗拒的樣子,不過後來還是拔掉了。」
知恩醬說道:「不是抗拒哦,恐怖分子可沒有那麼怕疼。允兒歐尼勸他拔牙,他沒有去,是因為在等那位,想讓她看到哦。」
充兒蹙眉:「你什麼意思?想刺激我嗎?」
「還真不是,現在的關係也沒有挑撥離間的必要了。」知恩醬說道:「後來遇見那位的時候,我可是親眼所見哦。恐怖分子給她看了看自己的智齒,然後唱着她們組合的《初智齒》,我還記得呢!什麼軟胖胖胖的......」
「那位當時也問了,為什麼不早點拔牙呢。你才恐怖分子怎麼說?」知恩醬故作神秘的說道:「恐怖分子說,如果拔掉牙再跟你講這個笑話,就不好笑了。」
知恩醬忽然笑起來:「多有趣啊!你說呢?允兒歐尼?」
充兒沒有說話,但是臉色也是真的不好看。人家忍着痛,只是為了給那麼根本不在乎的人講過笑話,逗她一笑。再看看自己關心倍至的樣子,多可笑。
可是充兒不恨王太卡,她只恨自己遇見的太晚,要不然那份真誠到死皮賴臉的寵愛,應該是自己的才對。
你來我往,充兒和知恩醬雖然沒有撕破臉,但是也冷刀子不斷,很多事情都扎的兩個人心裏難受。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其實大家都知道,也過去了很久。但是如果這麼提起,當面說出來,哪怕沒有任何嘲諷和敵視的意思,那都會讓人覺得尷尬不已。不是不敢面對,就是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難堪的。
所以充兒和知恩醬兩個人暫時都不說話了,就在氣氛剛剛穩定下來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即使兩個人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但看到進來的人,還是詫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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