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剛過,正值一天裏最熱的時候。
天空中連一片遮擋陽光的雲都沒有,毒辣的太陽孤零零的懸掛在正當空,太陽激光四射,把四周的樹木和青草全都在烈日的暴曬下打了蔫兒,沒精打采的垂着頭。
炎熱的天氣讓人感覺昏昏沉沉的。唯有在樹木枝椏間藏身的那些知了們,精神抖擻的扯着嗓門兒製造着噪音,攪的人心煩意亂。
「呼、呼、呼……」
勁風呼嘯,修長的身姿豐盈窈窕,步伐輕盈,衣衫環佩作響,身穿一身青色衣裳,要系一根紅色色腰帶,烏黑的秀髮,挽着流雲髻,髻間插着幾朵珠花,額前垂着一顆珍珠,如玉的肌膚透着緋紅,月眉星眼,卻放着冷艷,真可謂國色天香的佳人冒着炎熱的天氣手持長柄大刀瘋狂揮舞着,主要以劈、扎、纏頭、裹腦四個基本招式為主,身影不斷在厚青石所鋪成地板上穿梭,旁邊擺放着整整一排擺放着各式各樣兵器的木架,什麼刀槍劍戟斧鉞鈎叉,一應俱全。
更讓人驚訝的是,那極其厚實的青磚上,竟然佈滿了一道又一道的劃痕,每一道都有手指般粗細,密密麻麻,如同蛛網一般。
「殺!」
在場中揮舞長柄大刀的人影一聲大喝,躍起奮力朝地面一劈。
「轟!」一聲巨響,石屑崩碎,四下亂濺。那厚實的青磚,竟被這一刀之威整個劈碎,非但如此,那柄大刀的刀刃,竟還切入青磚之中,足足一寸。
「妹妹再過半年你就要嫁人了,還練什麼刀法,多跟蓮花學學刺繡和禮儀,如果你擔心祝家人欺負你,你就告訴哥哥,哥哥替你教訓他們。」
「還有我,我,我也會保護姐姐的。」
劇烈運動後的佳人,臉色微微一凝,深深吸了口氣,眼中光芒閃爍,半響後:「哥哥就你的武藝你自己清楚,我現在還不想嫁人,我未來的夫君一定是身騎白馬的蓋世英雄,而不是祝彪那種村野莽夫。」
「妹妹啊!我知道你不喜歡祝彪,可是你的清白已經被那個姓王的毀了,名聲也壞了,也只有祝彪願意娶你。」
「那我還是那句話,想要娶我,那就必須把那個姓王的帶到我面前,不然我寧死也不會嫁的。」
「姐姐你還是改一下為好,不然你就慘了。」
「為什麼?」
「王倫已經死了,現在梁山被人佔領,至於那姓王的混蛋已經被趕下山去了,昨天一大早方圓百里的村民全部出動了,我估計這一會兒,那混蛋得被打成肉醬了,萬一是腦袋象獐子那樣又小又尖,眼睛像老鼠那樣又小又圓的男子……」
「真的嗎?」扈三娘皺着眉頭問道。
「我騙你我是小狗。」
「那容我想想。」
「好吧!」
......
梁山附近獨龍崗祝家莊。
「飯桶!一群飯桶!」
在祝家莊祝家大院的一間房間內,作為祝家莊莊主祝朝奉第三子,祝彪手握一卷書卷坐在書桌之後,神色冷淡地望着跪倒在他書桌前的數名黑衣蒙面男子。
「整整半年了,區區一個土匪老窩,爾等到現在還沒得手,似你等飯桶要來何用!」說着,祝彪將手中的書卷狠狠砸在書桌上,眼中流露出濃濃怒意。
「少爺恕罪!少爺饒命!」那十餘名黑衣蒙面人嚇地渾身顫抖,腦門連連叩地,不停磕頭求饒。
「一群飯桶!我半年前交代你們辦的事,你們一點進展都沒有,人生有幾個半年,別說將那該死的混賬東西抓回來,就連那小子的一根手指頭都沒弄到,難道那小子是一隻蒼蠅會飛,還是一隻老鼠鑽洞躲在地底下躲起來了,就這樣還有臉叫我饒過你等?」
「少爺饒命啊!」眾黑衣男子連連磕頭求饒,其中有一人苦求道,「少爺明鑑,本來我們幾人準備馬上動手,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梁山內訌了,那小子的老爹被人幹掉了,而他也被趕下山去,由於那伙人為了整合力量看的嚴,等我們下去時,那小子早就沒影了。」
「你的意思,是我難為你們了?」打斷了那家丁的話,祝彪一拍書桌,站了起來,滿臉慍怒地瞪着那家丁。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不過念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一次就不罰你們了,再有下一次,我要了你們狗命。」
「多謝少爺不殺之恩,根據屬下判斷,以那小子現在的處境,只要下山肯定是死路一條,除非躲起來,而為一讓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的地方也只有鳳凰山。」
「鳳凰山,以那紈絝子弟進入大山不就是找死嗎?算了不去找他了,梁山居然火併了,現在是誰當家?」
「少爺,現在的寨主叫晁蓋,原本是東溪村保正,本鄉富戶。平生仗義疏財,專愛結交天下好漢,聞名江湖。喜歡刺槍使棒,身強力壯,不娶妻室,終日打熬筋骨。傳說鄰村西溪村鬧鬼,村人鑿了一個青石寶塔鎮在西溪村的溪邊,鬼就被趕到了東溪村,晁蓋大怒,就去西溪村獨自將青石寶塔奪了過來放在東溪村,因此人將他比擬為持寶塔的神祇因此有「托塔天王」的稱號。因為劫了生辰綱事發後來到梁山鵲巢鳩佔。」
「哦!那這麼說來,那十萬貫錢財全部在梁山嘍!」
「對!」
「你說以三莊之力能不能打下樑山泊?」
「少爺不好打,梁山增添了好幾名好漢,智多星吳用、豹子頭林沖、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赤發鬼劉唐、入雲龍公孫勝等頭目讓梁山實力沒有下降反而增強許多,其次梁山有八百里水泊,想要攻打梁山不光要有船,還要有水軍,不然很難。」
「算了!你還是繼續潛伏下去,一有消息立即匯報。」
「諾!」
......
東平府,程府大廳。
「拜見府君大人。」一位相貌俊朗,儀表堂堂的青年男子道。
「原來是董都監,不知你來我這有何要事?」
「程伯父,我想迎娶婉兒,不知您……」
「賢侄你不知道,婉兒自從梁山回來以後,成天以淚洗面,整個人憔悴了很多,不久前又自殺了數次,如今精神有些模糊。」
「原來如此,伯父勿憂,我聽說江南就一位名醫,不如我護送婉兒前去醫治。」
「賢侄身負重任,怎能脫離崗位,還是讓我們自己來吧!」
「老爺,老爺,小小姐發燒了,小姐讓我趕緊請大夫。」
「小小姐?」
「哦!那是我收養的一個女娃。還冷什麼,還不趕緊去。」
「是!」
「伯父,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董平說完跟着丫鬟後面走出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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