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御很自然的當他是在問慕然白,於是說,「有個人過來找他,他走了。」
季寒卿聽着,沒說話。
他知道少御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和他一起出事的還有另一個人。
他沒說,更沒有讓少御去了解。
他疲倦的閉眼睛,「我累了。」
醫生說哥的身體很虛弱,所以季少御說,「那你再休息一下。」
季寒卿沒再說什麼,這麼閉着眼睛。
在醫院住了快一周,季寒卿才出院。
不過算出院了,還需要在家裏調養好一段時間。
受傷的事最後還是沒能瞞住父親,父親知道後倒沒什麼反應,不過傭人每天每頓都是又補又是他喜歡的菜。
一周下來,他都有點被養胖了。
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季寒卿想回房的。
季少御扶他回房間,讓他靠在床頭,然後問,「還不肯說?」
「說什麼?」
「那並不是普通的事故。」
「沒什麼好說的。」季寒卿並不想說,從住院到現在,他都沒有提過關於車禍的事,更沒有問起半句。
所以他不知道『席君澈』怎麼樣了,他也不想知道。
「和他有關?」季少御問。
季寒卿沒說話。
季少御加了一句,「我說的是慕然白。」
「不管是不是和他有關。」季寒卿說,「他的圈子太複雜,你離他遠點最好。」他不想少御有一天也被牽連。
哥這麼說,而那天又是然白打電話通知的,很明顯和然白有關了。
季少御想着,並沒說。
哥不想提,他也不想勉強。
「你好好休息,到吃飯時間我會來叫你。」
季寒卿點頭,看着少御出去。
聽着、看着門關,一下子房間裏只剩下自己了。
收回目光,他低頭看着仍是纏在手臂的紗布。
不僅是手臂,身多處的傷,不過經過一周,一些傷已經漸漸轉好。
只是多處骨折的問題還需要特別小心,至少也要調養一兩個月。
他都這樣了……
那被撞的瞬間還撲過來將他護住的人,又會傷得如何?
陷入昏迷之前,他看着懷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可模糊的視野令他根本看不清……
只有紅色,刺了他的眼眸。
也許是害怕吧?
怕聽到最差的結果,所以他不去問、不去了解,情願什麼也不知道。
――――――
「…哥?」夏小七小聲叫着似乎進入發呆狀態的慕然白。
其實叫他哥,她還是有些不習慣,不過多叫幾次,漸漸習慣了。
她不知道哥是發生了什麼,感覺他最近兩天都怪怪的。
慕然白回過神,問她,「怎麼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夏小七問他。
「沒什麼,在想些事情。」慕然白說。
夏小七聽着,也沒多問了。
「怎麼樣,進度跟得嗎?需要放慢一些嗎?」
「不用,老師教得很詳細,也容易理解,我可以跟。」
「那好,現在回家嗎?」慕然白問。
平常早在這完課,夏小七是回家的,偶爾會留下來和哥一起吃飯,如果哥有空的話。
她沒回答,而是問,「你午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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