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天知道他不想放任何一個兒子到那邊,離得那麼遠,做為兒控怎麼能放心,當初要不是他那位岳父大人受傷養病,又打感情牌,逼得他不得不同意讓一個兒子過去幫忙,他又怎麼捨得將剛提前結束學業的大兒子放到那邊去?
只是再怎麼捨不得都好,他岳父大人一個女兒,而女兒唯一留下的是兩個外孫,他也不能強行霸佔兩個兒子,不讓一個給那位了年紀的岳父。
「知道你心裏不想,不過你岳父都這把歲數了,只有這兩個外孫,遲早他們其一個也要過去繼承,難不成交給外人?」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季嚴軒暫時不想考慮這個。
「ok,這個問題先讓你逃避,接下來說說你和你那小兒子的關係吧。」蘇昊天繼續當好友的問題顧問,雖然都是他主動在說。
沒辦法,如果他不提,他這好友是不可能主動提的。
「到現在還一點改善都沒有?」他問道。
說起這個,季嚴軒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卻仍是沉冷,不帶情感的,「沒什麼好改善的。」
「少在我面前裝,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我說這都多久了,你還那麼介懷做什麼?少御早不是嬰孩了,你還能再把他摔傷不成?」
關於好友與他小兒子的關係之所以變成這樣,原因蘇昊天簡直哭笑不得。
他至今不懂季嚴軒的思維,不是在小兒子還是嬰孩的時候,差點把小兒子摔成重傷,從此說不碰小兒子不碰,而偏偏季嚴軒又是過分自製的人,不僅完全做到,也搞得小兒子和自己徹底疏遠了。
明明心裏關心、緊張得要命,卻能完全隱藏起來,這隱忍能力簡直難以想像了。
「少御都已經是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了,你算還能抱起他,也摔不了他了,難不成你想他一輩子都誤會着,讓他一直背負着罪責?」
「這沒什麼不好。」季嚴軒直接說。
「哈?」
「他會更懂得珍惜自己。」
「但他內心會永遠有個痛,從出生背負着害死自己母親,更因此被父親無視,你能想像他的內心嗎?」
「有些背負可以令他更沉穩。」
「這代價太大了,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
「這只是你單方面認為的,你不能從一開始用這個來左右,這對他並更不公平。」蘇昊天算是看着好友那兩個兒子長大的,大兒子性格一直很好,小兒子小時候還很可愛,後面懂事後,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像他父親了。
「他現在沒什麼不好。」季嚴軒冷冷的,仍是沒有情感。
「我也知道你不會聽,我總共勸了你多少回我自己都算不過來了,結果每次都這樣,要不是你警告說如果我跟你那兩兒子透露這些,會跟我絕交這樣的狠話的話,我早告訴他們了。」
「你可以試試!」
「我哪敢,你一向說到做到。」
季嚴軒聽了,收起投去的視線。
那投來的視線要多冷有多冷,明明白白的在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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