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說着,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遞到成歡面前:「至於你的記憶能不能恢復,要看治療效果。」
成歡拿起筆,指了指紙張:「這個是?」
傾心莞爾一笑:「我說什麼你畫什麼,不要抵抗,一定記得對我敞開心扉。」
成歡似懂非懂的點頭。
「畫一個小房子。」
「再畫一扇門。」
「開始在牆壁上畫陰影,一條條,密密麻麻的陰影。」
「對,接着畫……」
成歡順着傾心的話照做。
等陰影畫的鋪了半個『房子』的牆壁時,傾心突然轉了話鋒:「成歡,你昨天去了哪裏,見到了誰?」
成歡手上還在繼續畫着,嘴上也給出了傾心回應:「坐了很遠的車,去了一棟別墅,見了我想見的人。」
傾心:「你想見的人,是誰?」
成歡:「言卿,是墨言卿。」
傾心:「你見到他,都做了什麼?」
成歡:「我跟他講我們的過去,從初遇到相愛,仔仔細細的講。」
聽到這兒,傾心心裏已經有了方向,她對成歡的眉心打了個響指,成歡便猛地清醒。
她看了一眼『房子』上密密麻麻的陰影,又抬眸看了一眼傾心:「我剛剛怎麼了?」
「沒什麼事,就說出了你昨天去了哪裏,見到了誰。」
說去了哪裏,見到了誰?
這怎麼可能呢,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
心裏這樣想,成歡嘴上也就這麼問:「可我沒有記憶啊,怎麼會……」
「你被人催眠了。」說話間,傾心拿起錄音筆,將成歡剛剛說的話重放了一遍。放完後,她才繼續:「雖然沒辦法恢復記憶,但可以肯定,你並沒有遇到危險。」
其實不用傾心說,成歡也知道自己沒有遇到危險。
只是,為什麼要催眠她,然後帶她去見墨言卿?
看出成歡內心所想,傾心微微一笑,為她解惑:「有人不想你知道你見過他,也許是他自己,也許……是別人。」
是墨言卿,還是別人?他們為什麼不想她知道他們見過?
如果不是她被千落木點醒,想到找心理諮詢師,是不是她真的永遠不會知道她昨天去見過他?
思及此,成歡起身,對着面前的傾心說了一句「謝謝」後,就匆忙離開。
-
下午六點,david回到槿色莊園,畢恭畢敬站到墨言卿面前:「少爺,我查到了。」
墨言卿正在處理他昏迷這一陣堆積的文件,沒抬頭,只是追問:「準確嗎?」
david點頭:「成小姐公司的健康檔案有記錄生理期日期,我特意找醫生推算了一下,應該準確。」
「什麼時候?」這一次,墨言卿放下手裏的事情,抬眸認真的注視着david的臉。
「下個星期。」
墨言卿嗯了一聲:「那你安排一下。」
「是。」說着,david停頓片刻,又道:「少爺,董事長說有段日子沒見到您了,讓您現在回墨家吃晚飯。」
david一提到晚飯,墨言卿才倏地想起他醒來後還滴米未盡,便徑自起身,拿了外套和手機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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