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一晚和那個女人翻雲覆雨的畫面,一點點在夜琛腦海中浮現着。
她的呼吸,她的吟唱,她的輕喃,她的低語,她的一切……都是那麼叫他難以忘懷。
那一晚,是夜琛活了三十個年頭,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那麼親密的接觸,那麼坦然的融為一體。
後來,大概因為她的第一次給了他的第一次的緣故,他們雖然從未再見,他卻再也無法忘記她。
可……顧安然怎麼會突然提及那一晚的事情?
難道,她就是她?
顧安然等了一陣沒等到夜琛開口,不禁有些焦急,再次詢問:「夜先生,5月28日那一晚,你在哪裏,和誰在一起?」
面對顧安然再次的詢問,夜琛收回思緒,薄而性感的嘴唇張了張:「婕拉酒店,一個女人。」
婕拉酒店,一個女人。
夜琛的話,打破了顧安然對他全部的幻想。
呵……她怎麼就會認為夜琛是那晚的男人了呢?他所在的酒店和她在的地方,根本就相差甚遠。
看來,她是太過思念那個奪走她清白的人了,才會產生夜琛和他很像的錯覺吧!
想着,顧安然眨了眨眼睛,在夜琛毫無防備之際,快准狠的離開沙發,退出好幾米遠:「夜先生,我答應來照顧你,滿足你的胃,你的身體,卻沒說要滿足你的生理吧?你這樣做,合適嗎?」
夜琛現在滿腦子都是5月28日那晚的事以及顧安然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自動屏蔽顧安然的話,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她身前,認真的反問着:「顧警官,你呢?5月28日那晚,你在哪裏?和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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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說的如果是另外的事情,成歡隨隨便便就能讓她無還嘴之力。可惜……沒有如果。
所以,當木槿用折磨成歡三年的,墨寶昕的死來攻擊她,她只能坐在那兒,如木偶一樣,緩慢的想應對之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成歡死死的攥着手心,未有半刻鬆懈。
一直到一股血腥味兒傳入她鼻息,她才稍稍回了神,抬眸。
她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議論紛紛的眾人,最後落到木槿的臉上,雖然臉色依舊慘白如紙,但說話的底氣足了許多。
「說我插足,可以。說我殺人,也可以,但你口說無憑。」說着,成歡鬆開了手,一邊任由掌心的血液滴在咖啡廳的地上,一邊繼續對木槿說:「木小姐,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指認我,說實在話,我真的不介意起訴你。」
「哦,對了……」
說着,成歡谷欠言又止,足足十秒鐘後才又道:「找水軍故意抹黑我的人,也是你指使的吧?」
木槿眼底不易覺察的喜悅因為成歡的話,一點點的消散無蹤。
她看着明明臉色慘白,卻如同鳳凰涅槃一般,以強大的氣勢壓迫着她的成歡,心慌亂成了一團。
張軒不是說道歉就沒事的嗎?成歡怎麼會知道?
她是秦城名媛淑女的風向標,她一旦曝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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