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你旗開得勝……」
「承你吉言。」罷,木槿從張軒懷裏掙脫開來,一步一步,搖曳生姿的去赴和成歡的約。
看着那抹靚麗的身影消失在眼底,張軒的神情盡數被冰冷所替代:
「張軒,你生來就為復仇,怎麼可以對一個心心念念都是別的男人的女人動心?你給我記好了,她只是一個泄谷欠工具,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亦是……」
成歡和木槿幾乎是同一時間抵達的咖啡廳,因為彼此見過,所以只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落座後,先開口的是木槿,她傲嬌的昂着頭,氣勢凌厲,宛若女王般望着成歡未施粉黛的臉:「成姐,喝什麼?」
因為木槿是墨言卿前妻的緣故,成歡面對她的時候,總會覺得特別的不自在。
好在她也長期出現在各種熒幕上,練就了一身不行於色的本領,這才在木槿強大的氣場下維持着淡定自若的神色:「拿鐵。」
木槿心裏詫異於成歡的淡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對服務員道了兩杯拿鐵,就靠在座椅上,目光灼灼的注視着與她相對而坐的成歡。
成歡本打算不去理會木槿的注視,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木槿非但沒有移開目光的意思,還換了個姿勢,似乎是有長久看下去打算。
成歡皺了皺眉,而後抬眸,目光和木槿的目光在空氣中相觸碰:「木姐,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盯着我看?」成歡追問。
木槿嘴角勾了勾,明顯的在笑,但笑意卻沒達眼底:「我就是好奇,我和言卿的女兒死在你懷裏,你是如何有勇氣坐在我面前,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夜琛私人別墅,客廳!
顧安然一臉狐疑的望着斜靠在沙發上的夜琛:「夜先生,你……您昨天不是解決不了嗎?怎麼這才一晚上,就……」
她的谷欠言又止,他罔置若聞。只是自顧自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不。」顧安然下意識的拒絕:「你先告訴我為什麼。」
夜琛挑眉,眉眼之間的不悅甚是明顯。可顧安然愣是像沒看見一般,自顧自的繼續道:「夜先生,我們雖然有言在先,但我好歹也是個人民警察,你該尊重我。」
夜琛:「……」
這個女人,腦子壞了嗎?
前些天天天在他這兒當牛做馬的時候,怎麼沒想起自己是一名人民警察……
「過來。」完,夜琛看顧安然依舊一副沒反應的模樣,默了默又道:「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次。」
顧安然依舊站在那兒,不為所動。
夜琛眼眸微眯,渾身散發出濃郁的危險氣息:「顧警官,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個電話,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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