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成靜久久不出聲的緣故,電話那端,女人的聲音多了一抹玩味:「怎麼,我的電話讓你很意外嗎?」
成靜下意識的加重握着手機的力度:「我都逃得遠遠的了,你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女人重複了一遍成靜的話,然後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般:「你女兒害得我流產,你說我想怎麼樣?」
成歡?害她流產?怎麼可能?他們父女都沒提過這件事情啊……
不等成靜理清楚思緒,女人的話再次傳入她耳畔:「不信是吧?呵……我會讓你相信的。」
女人說話間,成靜聽見書房的電腦有新郵件進來的提醒。
似乎是為了應證她的猜測,女人又道:「發你郵箱了,去欣賞一番吧!」
成靜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女人一點兒機會都沒給她,就掛了電話。
成靜站在原地久久的佇立着,直到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她才緩緩邁開步伐,進了書房,手指顫抖不已的拿起鼠標點進了郵件。
郵件的標題是:四年前我就說過,你玩不過我……
郵件的內容很豐富,那一個一個成靜從來不知道的真相,此時就如同定時炸彈一般,轟的一聲,在她的世界炸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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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和成歡的重逢,曾經一個月必出一首歌的墨言卿忽然就不想寫歌了。
嗯,她離他太近,近的現在的他只想安安靜靜享受這『距離』。
沒了去錄音棚這個行程,墨言卿的生活一時之間,變得單一。無非就是公司,槿色莊園,槿色莊園,公司……
8月14號這一天,他和往常一樣去墨氏集團,開會,處理文件,一直忙到下午兩點,才從辦公室出來,準備去吃午飯。
「言卿,你靜姨可能出事了,你快去碧園看看她……」
不等墨言卿走進電梯,身在馬爾代夫的洛槿來了電話。
成靜的身份是洛槿的閨蜜,但她還有一個身份,是墨言卿深愛的人,成歡的母親。所以,幾乎是掛斷電話的同一時間,墨言卿急忙上了電梯下樓,後去停車場開了車,以最快的速度往碧園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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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6號晚上,成歡打完比賽,特意回了一趟華盛頓,她生父的家,將她常用的東西都收進行李箱,帶走了。
8月17號,23:59分,成歡拖着行李箱從秦城國際機場出來。隔着遠遠地距離,她看到了來接她的墨言卿。
幾天不見,墨言卿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耀眼奪目,宛若是一行走的-春-y,所到之處,無數女子必定為他-春-心-泛濫。
墨言卿見成歡遲遲走不過來,眉心微蹙了下,直接大步大步的走到她跟前,如同拎小貓一般她拽到車旁,塞進副駕駛座。
再然後,車子一路疾行,去了秦城醫院。
成歡是在車開到一半的時候發現他們方向不對,她精緻的面龐浮現了一抹疑惑,小聲詢問駕駛座的墨言卿:「我們不回家,這是要去哪?」
墨言卿淡漠簡潔的應:「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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