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成歡肯定的回答,墨言卿像是幼兒園領了一朵大紅花的孩子,先是咧開嘴角笑了笑,後直接將頭埋進成歡的懷裏,撒嬌一般的蹭了蹭:「成歡,我就知道,你還愛着我。」
墨言卿一句話,說的成歡鼻尖微微發起了酸。
愛着他嗎?
當然愛着。
可很多時候,愛解決不了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
墨言卿說完等了一陣沒等到成歡的回應,從她懷裏離開,收斂了笑,一眨不眨眼的盯着她看。
成歡被墨言卿看的有些心虛,她動了動唇瓣,下意識的錯開目光,別過臉:「墨先生,你別這樣,我相信我之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所以……」
墨先生,墨先生,他們之間真的需要這麼疏離?
想着,墨言卿直接開口接過成歡未完的話:「叫我墨言卿。」
他的語氣不重,卻無形中透露出重重的壓印感,讓成歡有些招架不住。
終究,她還是順了他的心意,喚了他的名字:「好,墨言卿……」
看着她張張合合,粉嫩嫩的小嘴,墨言卿喉嚨一緊。然後,他借着酒意,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下去,將她未完的話盡數吃進了嘴裏。
成歡根本沒想到剛剛還一本正經說『叫我墨言卿』的人會突然吻她,一雙碧色的眼瞳睜得大大的,久久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直到他試圖攻陷她的唇齒,和她抵-死-交-纏-一番,她才回神,死死的咬着牙齒,不讓他得逞。
墨言卿喝多了,難免有些搞不清楚情況。所以,成歡一抵抗,他就吻得更凶了些。一下一下的,弄得她嘴唇生生地疼。
這一次的成歡倒是難得的倔強,即便是疼的快要落淚,也就是不肯松-齒。
墨言卿最後似乎真的急上頭了,他一雙眼睛死死的鎖着她的臉,不過幾秒鐘,眸間就沾染了明顯的怒氣。
就在成歡以為墨言卿會惱羞成怒,繼而放過她時,他竟然把她半拖半拽着進入了包廂的小休息室,撕碎她身上薄薄的衣物,狠狠扔到-床-上。
他的力氣很大,床很軟。這一扔,成歡整個人重重的陷入了被褥裏面。不痛,卻有點暈。
好不容易暈過了,成歡正要扯被褥蓋住自己衣不蔽體的身軀,墨言卿直接褪掉西褲,俯-身-壓-上-了她……
這一場幾近於-弓-雖-豹的事情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成歡被墨言卿折騰的幾乎要奄奄一息了……她此刻正躺在床-上,目帶淚花兒,直勾勾的凝視着墨言卿。
沒有人知道,這一個小時成歡是如何熬過來的。
也沒人知道,當她發現自己渾身不着任何遮羞物,而他卻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她是如何的厭惡自己不是個瞎子。
是啊,若是個瞎子,看不見這讓她失望,心痛,不願接受的一切,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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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卿在成歡身體裏釋放自己的那一刻,酒已經醒了不少,在接觸到小女人目帶淚花兒,直勾勾看着他的目光時,他更是身體一怔,仿若被人澆了一盆冰水一般,從頭到腳都是徹骨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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