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精靈妹子到手,這是卡茲克這次行程最大的驚喜。至於小地精古爾戈索克,穿越者還沒有想清楚是否要幹掉他。
古爾戈索克和他的巨魔助手伍迪,這兩個傢伙可是陪伴了穿越者長久的遊戲生涯。破碎外域的納格蘭有他們,諾森德北境的祖達克有他們,大地的裂變他們在暮光高地,這兩個傢伙也去了潘達利亞大陸,甚至也出現在了德拉諾之王時期的那個版本。競技場任務,簡單暴力,獎勵豐厚,經驗多多。
想到這些,穿越者還真不想殺掉古爾戈索克和他的巨魔跟班,能夠組織起如此多的競技角斗,小地精也算是個人才。最重要的,如果殺了他們,卡茲克贏得的賭注要找誰來償還?!
命令雷基.冬寒暗藏在剃刀高地,這個巫妖在按照卡茲克的指示在獵取那些可以被靈魂醫者復活的特殊的靈魂,這是暗。
想到這裏,穿越者把目光盯向了小地精。他計劃着要讓古爾戈索克也還是卻開設競技場,用豐厚的獎勵吸引那些強大的職業者來參與其中。角斗競技總會有傷亡,而卡茲克正好可以藉此機會獵取那些強大的特殊的靈魂,這就是明。
「不,偉大的沙怒酋長,您就饒過古爾戈索克吧。我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小地精,我不值得您如此對待。」
小地精哭哭啼啼,被一個沙怒巨魔提着往飛艇走去,卡茲克他們這是要回程了。
「很抱歉,偉大的沙怒酋長,我唯一的錯誤就是不應該用您的角斗來開設賭局。我已經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被巨魔提在手裏,小地精一直在掙扎,無力償還那些巨大的賭資,他認為自己只會被當做奴隸來蓄養了。擔驚受怕,古爾戈索克已經聯想到了他悽慘的奴隸生涯。
「閉嘴!我還沒有想到如何安排你,雖然已經有了一些大致的想法。」
精靈古城埃雷薩拉斯,也就是厄運之槌,那裏就有一個巨大的競技場。在第一次出行時,卡茲克就讓自己的沙怒巨魔屬下幹掉了那裏的冠軍,無敵的斯卡爾,欺詐寶珠就是這個新鮮出爐的競技場冠軍友情贊助的……
『不行,埃雷薩拉斯現在不止是有着通往激流堡的傳送門,那裏還有着需要嚴加看守的月亮井,那裏的競技場不能對外開放。』
仔細思索着,卡茲克現在的地盤也就那幾塊地方,塵泥沼澤不行,安戈洛更不行,他的目光放在了塔納利斯沙漠裏的新興城市,吉克希爾建立的那個加基森。
『對啊,遊戲裏,加基森不就是有一個巨大的鐵籠競技場嗎?!這簡直就是量身定做一般。』
想到這裏,卡茲克心裏有了一些計較。沙漠雖然偏遠,在這裏開設競技場,只要有着豐厚的獎勵再加上廣大的宣傳,總會吸引那些頭腦發熱的傢伙參與進來。還要是沙漠,偷偷摸摸幹掉幾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一切黑鍋都可以推給那些狂暴的風沙。
「古爾戈索克?」
就在飛艇上,卡茲克讓巨魔屬下將小地精和他的巨魔跟班帶到了他的面前。
「偉大的沙怒酋長,您是要放過我嗎?」
小地精可以很殘忍,對那些奴隸,他們就是手段兇殘無比,但他們也可以很諂媚,就像是現在古爾戈索克面對卡茲克一般。
「你有兩個選擇,小傢伙,一是還錢,畢竟,這是你開設的賭局。」
「不,偉大的、仁慈的酋長,我沒有那麼多錢……」
小地精已經哭出來了,他求救一般的望向了面前的地精同胞,他寄希望于吉克希爾能夠出言幫幫他。地精?一般來說,他們是不會幹助人為樂的事情。
「第二嘛,為我效力,小傢伙,還是干你的老本行。」
聽到這裏,古爾戈索克的哭泣瞬間是停下了。叉!果然是裝的!
吉克希爾也是很意外,卡茲克酋長是要招募他的這個地精同胞嗎?!想到這裏,吉克希爾心裏突然是升起一股危機感。不同於伍茲班,那個地精煉金師只是醉心於鍊金術的研究,而眼前的這個地精同胞,只是短短的相處,哪怕只是一眼,吉克希爾就知道古爾戈索克的無恥程度可以和他相比。這可能會是競爭對手!
「卡茲克酋長,這個傢伙欠了您那麼大的一筆賭資,不用詢問他,讓他作為我的奴隸吧,不管您想要他做什麼,我會用皮鞭讓他乖乖聽話。」
「哈?這樣啊?那好吧,我的加基森城主,這個傢伙交給你了。嗯,我想要在加基森組織一個競技場,用豐厚的獎勵來吸引那些外來的冒險者參與。這件事情你先去思考一下,有了詳細的規劃再來匯報。」
吉克希爾喜笑顏開,沒有哪個地精可以來和他爭寵了。古爾戈索克感覺要糟,他從這個地精同胞眼裏看到了那些很危險且不友好的目光。加基森城主?!這個同胞的頭銜很嚇人啊。
「哦,對了,吉克希爾,那些火囊什麼的,現在不需要了。」
「是的,酋長大人。」
在小地精諂媚的表情中,卡茲克回到了自己的艙室。地精飛艇要飛回加基森還需要很久的時日,無聊的空中旅途那麼就需要給自己找點樂子。這樣想着,穿越者腦海里浮現出的是一對雪白的大腿,也還有瓦蕾拉那俏麗的容顏。嘿嘿,看來,這空中航行也不會那麼的無聊啊……
飛艇在空中飛行,這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人,這飛艇上都是卡茲克的屬下。這所有種種,正適合幹壞事。
被帶到沙怒酋長的艙室里,看到眼前的陌生精靈,這就是沙怒部族的酋長嗎?一個精靈,竟然是巨魔的酋長?!對此,瓦蕾拉心中很是驚異。這個陌生的該稱之為精靈酋長還是巨魔酋長的傢伙,血精靈妹子對他隱隱的警惕,卡茲克眼裏閃過的陣陣熱切渴望讓她心驚。但同時的,這個精靈身上的氣息又讓她很舒服,會是什麼呢?
不管為什麼這個沙怒酋長會有着這樣讓人舒服的氣息,血精靈妹子才沒可能讓他為所欲為。瓦蕾拉是角鬥士,是盜賊,是潛行者,是刺客,是殺手!
心中警惕,她取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對鋒利的不斷閃爍着寒光的匕首,這個時候,瓦蕾拉更像是一頭齜着尖牙的母豹。
『喲呵……這麼刺激……』
看着凝神戒備着自己的血精靈妹子,這更讓穿越者的內心躁動不已,要用強嗎?
不,雙手背後,卡茲克取出了從地精煉金師伍茲班那裏拿來的一種煉金藥劑,這是小地精配製的他稱之為『愛情藥劑』的東西。
『用藥?!叉!在地球上老子可一直是乖寶寶一般,怎麼的穿越過來,他瑪的,什麼壞事都幹了一遍……愛情藥劑!這真的是伍茲班天才一般的發明,雖然更多的只是迷情效用。足夠了,不是嗎?
漸漸的,藥劑揮發,瀰漫在整個艙室里,門被關上,血精靈妹子感覺到不對時,那些藥劑已經被她吸入了很多。眼神迷離,渾身無力,瓦蕾拉心中的警惕和戒備早已經放下。在血精靈妹子的眼裏,這個陌生的精靈是如此的英俊,又是充滿着無窮的魅力,她的心動了……
『哈,伍茲班,你他瑪的就是一個天才!』
……
瓦蕾拉,在愛情藥劑的效用下,她很主動,不,血精靈妹子更應該稱之為狂野才對,反正卡茲克是爽歪歪的。
因為是飛艇上的艙室,這並不是特別的寬敞,床鋪也不是很大,但足夠穿越者和瓦蕾拉翻來滾去。激情過後,卡茲克滿足的摟住血精靈妹子那動人心魄的嬌美身軀,低頭一吻,在深深的折騰過後瓦蕾拉已經是沉沉睡去。嗯,這真的是美好的一天。
美好,也許吧,但似乎也有着那不是很美好的時候。
剛剛閉眼,卡茲克輕微的鼾聲已經響起,感覺到沙怒酋長的沉睡,瓦蕾拉驀然睜開雙眼。她一直是在裝睡,那些藥劑的效力已經散去。
『可惡的混蛋,你拿走了我的清白,我也拿走你的性命!』
被卡茲克的大手摟住,沒敢大力掙開,四下望去,瓦蕾拉沒有瞧見自己的匕首。有那些模糊的記憶,是這個沙怒酋長收起了她的武器,在回想這一切時,那些旖旎的畫面又浮現在腦海,血精靈妹子面上變得羞紅一片。很快的,面色一肅,瓦蕾拉又恨恨的望向了熟睡中的卡茲克。
『沒有武器……不要小瞧任何一個刺客!』
伸出她的雙手,血精靈妹子已經緊緊的扼住了卡茲克的脖頸,咬牙切齒一番,雙手一用力。
『怎麼可能?!』
心中震駭,瓦蕾拉沒有聽到扭斷對方脖頸的脆響,這反而是把卡茲克給弄醒了。
『伍茲班,你弄出來的這個藥劑,這似乎也不是很靠譜嘛……』
被扭住脖子,卡茲克從那美好的夢境中清醒過來,沒有大發雷霆,因為他看到了比夢中更加美好的場景。赤着全身,瓦蕾拉就趴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到那分溫軟,低頭間,血精靈妹子那美好曲線一覽無餘。
「醒了啊,瓦蕾拉?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睡着?嗯,那不重要了。既然你性質如此之好,我們開始下一回合吧。」
「不,你休想再碰我!」
血精靈妹子劇烈的掙扎,他們兩個精靈都是赤身裸體,扭動間,這讓卡茲克更是激動難耐。
『還是要用強嗎?』
被牢牢的控制住雙手,瓦蕾拉根本就無法掙脫,停止了扭動,她還在微微的氣喘。
「我只想要知道一件事。」
「啊?」
「在奧格瑞瑪的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有着那樣的感覺,還有,剛剛也是一樣,要更加的清晰。」
「瓦蕾拉,你想說什麼?」
心中躁動,但卡茲克好歹按耐住了。
「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那種令人舒服的氣息?」
血精靈妹子是真想弄清楚,這樣的疑問一直就在,似乎內心深處有某個聲音在一直告訴她,這很重要。同時,瓦蕾拉也考慮到了一死了之,只需要弄清楚就行。
氣息?
卡茲克還很不好意思,難道要大聲講出來他有用藥?!雖然瓦蕾拉早就知道。
咦?
『知道?對啊,血精靈妹子知道自己有使用了某種藥劑。那她指的是什麼?令人舒服的氣息?老子我本來就有的,魅力?王霸之氣?』
被自己牢牢抓住手腕,血精靈妹子已經不再掙扎,看到她眼裏的探求眼神,心裏莫名的軟化下來。卡茲克沉下心神又仔細的想想,沒有任何的思緒。
「能否再提醒一點,瓦蕾拉,我實在不清楚你要問得是什麼?」
「我一直受到體內魔癮的折磨,為了抗拒那樣的仿佛被啃噬着心智和靈魂的感覺,我只有用無盡的殺戮來沖淡這樣的感覺。可是在你身上,那樣的氣息讓人安心,讓人感覺很舒服。我的靈魂在吶喊着,我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魔癮?!
穿越者恍然大悟,不止是瓦蕾拉,所有的血精靈都有着這樣的症狀。對魔力的深深渴求但卻無法得到滿足,這樣的感覺在不斷的啃噬着血精靈一族的心靈,這就是魔癮!
就像是妖怪眼裏的唐僧肉,富含魔力的永恆井水在卡茲克的體內流淌,在所有的對魔力有着無盡渴求的血精靈眼裏,他就是那最有吸引力的目標。
「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了,瓦蕾拉。我會告訴你的,不過嘛,我們還是應該先把眼前該做的事情做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s 4.01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