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曉風去了浴室簡單沖洗了一番,幾分鐘之後,紅着臉進了客廳,來到沙發旁邊,抱着妹妹咯咯地笑了起來,半晌,才捏了捏張曉花撅着的小嘴巴,輕聲抱怨道:「你怎麼突然出來了,連個招呼也不打,這不是搞的我們難堪嘛?哪有你這樣的,討厭呢!」。
張曉花俏臉還有點羞紅的抿嘴一笑,吞吞吐吐的道:「姐姐!哪有……嗯!哪有呀!沒想到你們兩人這麼能瘋,做……做就做唄!那大壞蛋卻,卻偏偏愛拿手指頭折……折騰,也不嫌……人,人家看,看了不好意思嘛!」。
「呀!」了一聲嬌啼。
柯曉風被妹妹說的俏臉登時就紅了,嘟起了粉唇,輕輕捏了捏妹妹的嘴巴,臉紅心跳的道:「要死了呢!什麼瘋話都說!……」。
「這有啥呀?其實做也無所謂!只不過咱們姐妹倆和他一起,總……總覺得挺彆扭的呢!姐姐!你說是吧?……」。
說着話,張曉花又嘻嘻一笑,不以為然地道:「姐,你又老土了吧?聽團里那些師姐說,人家現在都不在床上做這些事兒了,說沒勁兒!那些聽小英姐說了,偶爾換個地方,或是方法什麼,說是能增添一些情調,她還說人家現在都流行到用嘴含……含着玩呢!要的就是那種刺激的感覺……」。
見妹妹才一恢復過來,就又這樣瘋言瘋語的,柯曉風聽的一陣臉紅心熱,有些心虛地瞟了她一眼,忿忿地道:「你個小妮子!到霧都這才沒幾年,就變得這樣沒羞沒臊了,你少聽小英她們聊這些個東西!哼!用,嗯!……用嘴兒玩,玩!……又能刺激到哪裏去呀?還不是都一樣?……」。
聽着姐姐結結巴巴的說話,張曉花笑得咯咯直樂,一付花枝亂顫的模樣,拿手指向臥室指了指,抿嘴笑着輕聲的道:「姐!你啊,真是該經常和那個大色.狼多在一起,你天天就知道在團里練舞,思想都跟不上這個時代了!」。
柯曉風小嘴兒「呸呸!」了兩聲,羞紅着臉道:「哼!還說時代發展呢!也沒有哪個像你那樣,發展的都跑出來了……」。
張曉花「噗哧!」一笑,雙手環抱了姐姐的胳膊,撒嬌般地道:「姐,剛才人家不是不好意思嘛,都怪那大色.狼,你都喊停下了,他偏偏就是不肯停,反而像條毒蛇似的,一個勁兒的往裏面鑽……」。
「死妮子!你,你還說!要死了呢!……」。
柯曉風被妹妹說的臉紅起來,啐了一口,羞惱的拍了她的大腿一下,拂了拂耳際的秀髮,悄聲的道:「死妮子!別在姐面前嘮叨了,快去陪陪那個大壞蛋吧!你剛才突然一走,我看大壞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呢!快去呀!姐姐來燒飯了……」。
張曉花吐了一下小舌頭,羞慚慚的點了點頭,低頭呢喃道:「姐!那你快點,一會兒咱們兩個一起折騰大壞蛋!誰讓他儘是欺負我們……」。
說着話,張曉花笑嘻嘻的站起身,剛準備挪步到臥室去的時候,看見沙發旁邊一個碩大的黑色膠袋,裏面鼓鼓囊囊的,就輕輕踢了一腳,看着柯曉風問道:「姐!這是什麼玩意兒?不會是大壞蛋帶來的什麼好菜吧?那把它拿出來呀!老是捂在袋子裏,當心把菜都捂壞掉了呢!」。
「哎呀!別亂動!曉花,你還不知道這是不是小泉哥帶給別人的東西,不要翻他的物品……」。柯曉風看見妹妹伸手就將膠袋的口子解開了,嗔怪的埋怨了一句,伸出手剛想阻攔的時候……
「啊!啊!……姐,姐姐!你,你快來看!快來呀!……」。
張曉花象是突然遭人非禮了似得連聲驚叫了起來,氣喘吁吁的指着袋子裏的東西,誇張的睜圓了那雙嫵媚的大眼睛,尖叫着道:「姐!好……好多漂,漂亮的東西呢!……小泉哥!你,你快出來呀!……」。
「咚咚咚!」的腳步聲傳來,葉慶泉剛才在這小妮子發出第一聲驚呼時,就已經手忙腳亂的套上內.褲,從床上蹦了下來,他聽着尖叫聲,還以為這姐妹倆在外面出什麼事情了呢!跑到客廳一看,見這對孿生姊妹花全都大睜着眼睛盯着膠袋裏不停的東張西望的,登時呵呵笑了起來,打趣的道:「幹嘛叫啊?嚇我一跳,不就給你們姐妹倆帶一點小禮物嘛?唉!正好!都瞧瞧,看你們喜不喜歡!」。
柯曉風這姐妹倆這時已經被這滿滿當當的一膠袋子裏的東西折騰的差點眼珠子都直了,大眼睛裏現在仿佛閃耀着一個個的小星星,葉慶泉見狀,不由悄悄地笑了起來,之前杜媛媛是這樣,現在這姐妹倆仍然不能免俗的還是這般模樣,看來這些高級化妝品,服裝,首飾之類的物件,幾乎可以說是對任何女人都有着極大殺傷力的。
「小泉哥!這些是……是給我,我和姐姐的?……」。
張曉花慢慢地抬起頭,仿佛用了很大的氣力才將視線從膠袋裏挪開,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喘氣都有些困難的模樣,吞吞吐吐的道:「哥……哥!你,你是,是說……這些東西全……全都是給我?……」。
「啪!」的一聲,葉慶泉慢吞吞的抬起身子,順手點着了一支煙,皺眉吸了兩口,抬起頭,目光落在張曉花那張天使般潔淨的面孔上,把煙灰搭在煙灰缸邊沿彈了彈,語氣舒緩地,但卻慢條斯理的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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