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戴睡了個懶覺,起床後磨磨蹭蹭的到了午飯時間,才離開了宿舍,直奔食堂。
下午的訓練開始後,林飛翔果然沒有來,李戴只好靠邊坐下,一個人玩着手機。
無聊之下,李戴用手機搜索起了林飛翔最近的最新新聞。
新聞內容沒有什麼亮點,無非是林飛翔出席了某某活動,林飛翔為某某品牌做廣告等等。偶爾有一些林飛翔花邊新聞的爆料,李戴點進去以後,要麼是廣告app,要麼就是404找不到網頁,顯然是被人刪帖了。有關訓練的相關報道,也只是說林飛翔現傷勢已經痊癒,正在努力訓練恢復狀態。
「正在努力訓練恢復狀態?」李戴不屑的笑了笑,就按照林飛翔這種訓練量,連業餘選手都達不到,恢復狀態更是無從談起。
「林飛翔這種訓練態度,國家隊也不管管他,甚至連訓練教練都不派,任由林飛翔胡鬧,難道說林飛翔已經被國家隊放棄了麼?可為什麼最近的新聞上又說林飛翔在努力訓練,這不是前後矛盾麼?」
李戴越琢磨,越是想不明白,這感覺如鯁在喉,讓李戴很想去一探究竟。
一直等到下午四年,林飛翔還沒有出現,李戴知道,他今天不會來了。
李戴目光掃向周圍,看到丁繼海教練也正在休息,李戴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丁教練你好,我叫李戴。」李戴首先自我介紹道。
丁繼海抬頭看了李戴一眼:「你是新借調來的教練,跟着林飛翔的那個吧。找我有事?」
「丁教練,您看別的運動員都有訓練教練,就林飛翔沒有……」
李戴話才說到一辦,卻被丁繼海給打斷。
「是林飛翔讓你來找我的?」丁繼海開口問。
「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我覺得有些奇怪……」李戴開口說。
「你一個借調來的,不該你管的事情不要去管,別沒事自找麻煩。」丁繼海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他接着問道:「林飛翔人呢?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他。」
「林哥說有個廣告代言活動要參加。」李戴如實的答道。
「一個廣告代言要去一整天?哼!自甘墮落,沒救了!」丁繼海站起身來,沒有再理會李戴。
「自甘墮落?這麼聽起來,丁繼海教練對林飛翔好像是非常的不滿。」李戴又一次的皺起了眉頭,他覺得事情好像要比自己想像的複雜的多。
……
北口訓練中心的晚餐歷來都是很豐盛的,這種豐盛並不是說滿桌子的大魚大肉鮑參翅肚,而是每道菜都做的很精緻,味道上更是無可挑剔。
晚餐不宜吃的太飽,也不宜吃的太油膩,更不需要攝入太多的熱量,淡雅爽口,儘可能保持食材的原味,更是成了晚餐的主旋律。
一份蘆筍炒的蝦仁,勾芡後收汁,讓菜品透出了水晶色的光芒,再加上半份淡淡的銀耳湯,頓時激起了李戴的食慾。
「國家隊的大廚就是沒的說,比省隊的廚子強多了。我們食堂里的那個老蔡,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幾個花樣,連續吃個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吃膩了,看看這國家隊的餐廳,兩個星期不帶重樣的!」李戴心中默默的想。
此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李戴的面前,指了指李戴對面的位置,開口問道:「這裏沒人吧?」
「沒有,隨便坐。」李戴說着抬起頭來,立刻認出來對方。
「你是謝海濤?」李戴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李戴,是剛借調來了。」
謝海濤也是男子110米欄的運動員,不過卻是一位年輕選手,算是國家隊中的潛力新人。謝海濤加入國家隊只有兩年多一點的時間,平時也只是參加一些國內的重要賽事,還沒有機會登上世界舞台。
「我知道你是借調來的,林哥親自把你給要過去的,你之前就認識林哥麼?」謝海濤開口問。
「以前是見過一面。」李戴沒有多說,更沒有透露出於菲菲的名字。
謝海濤也沒有深究,教練和運動員本來就是同一行,當教練的認識幾個知名的運動員,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看你今天去找丁繼海教練了,是為了林哥的事情?」謝海濤接着問。
李戴也沒有隱瞞:「我看其他人都有訓練教練,就林飛翔沒有,所以就去問了問,不過丁教練好像很不喜歡我提起林飛翔。」
「你不要怪丁教練,他也是恨鐵不成鋼,其實林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最痛心的就是丁教練了。因為林哥的時候,丁教練三天兩頭的一個人出去喝悶酒,要知道以前的丁教練,可是滴酒不沾的。」謝海濤開口說。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吧?」李戴開口問道。
謝海濤嘆了口氣,壓低了些聲音,這才開口說:「林哥的那次傷病,你應該知道吧,就是起跑之後第一個欄就停下來,然後被抬下了場。」
「我知道,那場比賽我還看了直播。」李戴開口說。在他的印象中,那好像是林飛翔最後一次出現在賽場上,隨後便是他一直在養傷的消息。
「那次林哥其實是帶傷出賽,而造成的結果就是傷上加傷,隨後林哥做了跟腱的修復手術。」謝海濤繼續說道。
「我也看過新聞報道,說手術做的很成功。」李戴開口道。
「手術的確是很成功,但林哥卻很想儘快的回到賽場上,他在手術後不久就投入到高強度的訓練中,他的狀態也迅速的恢復起來。不過老天爺又給他開了個玩笑,他在一次隊內的測試賽中,再次受傷了,傷的還是同樣的位置,而且更加嚴重。」謝海濤緩緩說道。
「運動康復是一本大學問,特別對於運動員來說,很多傷病都是會伴隨終生。」李戴隨口說。
謝海濤接着說道:「林哥不得不再次接受手術。」
「那手術結果呢?成功了麼?」李戴開口問。
謝海濤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比較晚,有些事情也是聽別人說的。不過隊裏的老人卻說,手術的結果很不理想。手術後林哥回到隊裏,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消極,不再那麼刻苦的訓練,經常遲到,還出入酒吧夜店,自甘墮落起來,慢慢的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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