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當然是想要干一票大的了。」虞夢笑眯眯的說道。
葉清秋狐疑的看着她,不解的問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你以後會知道的。」虞夢掏出一個藥丸子迅速塞到葉清秋嘴巴里,入口即化,葉清秋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葉清秋面色很難看,這藥化的太快她想摳也摳不出來。
「沒啥一點小東西。」虞夢狡猾的一笑,「啊,吃飽了,我出去溜溜彎,七姐,我說的事,你可別忘了啊。」
葉清秋一臉冰冷,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
「七姐啊,你現在沒有聽見沒關係,等發作的時候,你自然會記得我說的話的。」虞夢溫柔的笑着。
虞夢回到自己的小院,春花沒有回來,葉夫人派來的兩個嬤嬤都走了,只有伺候她的那個袁嬤嬤還在。
她笑着問道:「袁嬤嬤,你吃過了嗎?」
袁嬤嬤年紀不小了,但是手上的活計倒是還沒有落下,她放下手中的活計,看着滿面春風的虞夢,心情也歡喜的很,「老婆子我早就吃過了,八小姐你吃過了沒?春花那丫頭不知道到哪兒耍去了,到現在還不回來。」
虞夢笑容可掬的揮手,和善的說道:「沒事,我在七姐的院子用過飯了,她的伙食可比我的好多了。」
袁嬤嬤拿着一雙鞋底,道:「八小姐,這是我給你新納的鞋底,你試試看合適不合適?」
虞夢不在乎的說道:「袁嬤嬤,我還信不過你啊,你覺得合適就好。」
古代的女鞋款式還挺多的,在不同的任務世界,她穿過不同款式的鞋,她腦海里有很多風格迥異的女鞋設計圖呢。
袁嬤嬤道:「話不是這麼說的,八小姐你還在長身體,腳也會長的,還是試試的好。」
袁嬤嬤和背主的春花不一樣,她當年還是葉玲瓏生母的貼身婢女,隨着自家的小姐來到了葉家。在葉玲瓏生母去世之後,更擔負起照顧葉玲瓏的責任,這些年替葉玲瓏擋了不少來自葉家後院的風雨。所以,無論是葉玲瓏還是虞夢對袁嬤嬤都很敬重。
「正好呢。」虞夢趿着半成品鞋,轉了一個圈,開心的對袁嬤嬤道:「嬤嬤,你看,正好呢。」
看到眉開眼笑的虞夢,袁嬤嬤也很開心,她看着葉玲瓏長大,自然是知道這位八小姐的性格是有多麼彆扭陰沉的了,此刻她見虞夢發自內心的歡笑,也替她高興不已。
虞夢無意中看到袁嬤嬤脖子上戴了一個飾品,好奇之下,讓袁嬤嬤取出來給她看看。
袁嬤嬤扭扭捏捏的不願意拿出來,虞夢有些氣惱,袁嬤嬤只得拿出來,虞夢拿着那紅線串起來的一枚金錢,反覆看,不過是一枚普通到不行的金錢,大概是小孩子出生的時候,家裏長輩特地為他訂製的。如果非說要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這枚金錢很舊,花紋都被磨掉了。
「嬤嬤,不就是一枚金線嘛,至於藏得這麼深嗎?」虞夢撇撇嘴,有些不開心。
袁嬤嬤摩挲着這枚銅錢,好像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事情,眼神都變得深邃了許多,她幽幽的說道:「或許對八小姐而言,這只是一枚普通的金錢,但是對我來說卻意義非凡。」
虞夢眼珠子一轉,想到某種可能,「嬤嬤,這該不會是你的孩子的物件吧?」
袁嬤嬤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嗔怪道:「你這孩子!我的兒子未足月就夭折了,而且以我的家境哪裏能夠弄到這樣精緻的東西?」
「對不起,嬤嬤,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虞夢連忙道歉。
袁嬤嬤自然不會怪虞夢的失言,她道:「沒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我那苦命的兒子恐怕早已經投胎轉世了吧。」
虞夢連連點頭,「嬤嬤人這麼好,你的兒子肯定能投個好胎。」
袁嬤嬤的樂呵呵的道:「那就借八小姐的吉言了。」
「那這枚金錢是誰的啊。」虞夢只是隨口一問。
袁嬤嬤摸着那枚破舊的金錢,笑着道:「這枚金錢是我以前伺候的一個小主子的物件,當年他們家的出事了,我被發賣,身邊只剩下這枚金錢做個念想。二十年了,這段往事一直藏在我心裏面,要不是八小姐今日問起,我自己都快忘了這些事。」
二十年,是一個特殊的時間。但是虞夢知道二十年前落敗的不僅僅是一個顧家,很多的家族也因此衰敗,就是不知道袁嬤嬤以前在的那家是哪一家。
虞夢道:「嬤嬤,我看金錢上好像還有字呢,是不是?」
袁嬤嬤點點頭,「八小姐眼神真好,這金錢上卻是有兩個字「彥之」,也就是當年那位小主子的名諱。我聽說小主子出生的時候身子弱,啼哭不止。老太爺聽從一個遊方道人的話,打了十八枚金錢給小主子壓驚。在小主子周歲之後,把這十八枚金錢賜給了在小主子身邊伺候的人。我當時也獲得了一枚,我是窮苦人家出生,看着金錢做工精美,便當成飾品戴在脖子上。」
「彥之?那個小孩子叫做彥之?」虞夢故作不經意的問道。彥之,虞夢記得齊慕華的本名就叫做顧彥之。在葉家垮台之後,皇帝替顧家平反,齊慕華也恢復了本來的名字——顧彥之。
「是啊,彥之,他叫顧彥之。」袁嬤嬤道。
沒有想到袁嬤嬤居然是當年顧家的人,虞夢一開始還有些驚訝,但一想顧家鼎盛的時候,僕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有一個進了奴僕眾多的葉家並不奇怪。
「顧彥之,倒是個好名字。」虞夢讚嘆道,「他又是個怎麼樣的人?」
在虞夢的引導下,袁嬤嬤也打開了話匣子,她一邊回憶,一邊說:「彥之小主子從小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她他非常的善良,非常的體恤我們這些下人,我們都喜歡他。他呀,還是個聰明的小傢伙,三歲的時候就能作詩,被人稱為神童。如果不是家中出了事,他准早早就考一個狀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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