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程素的生物鐘就醒了,睜眼起身,她哎喲的抱着頭大叫:「好痛。」
有腳步聲走過來,房門打開,齊泰國站在門口:「醒了?」
「我頭痛。」程素撅起嘴撒嬌。
齊泰國故意板起臉,道:「誰讓你昨晚喝那麼多了,該!」
程素看了看,問:「昨晚,我是咋回來的呀?」
天,她難道還真喝多了,連怎麼回來都不知道了。
「當然是你老公我把你扛回來的呀?話說,你到底有多重啊,可沉死了,我的手都酸了。」齊泰國故意道。
程素抓起枕頭朝他扔了過去。
齊泰國笑着接過,走到床邊坐下,撥了一下她的頭髮問:「頭很痛麼?」
程素別開頭,故意道:「不要你管,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呢。」齊泰國掰過她的頭,道:「我去桂英他們家討了點蜂蜜,給你兌了一杯蜜糖水,你是起來洗臉喝了還是我給你端進來?我也煮了白粥,都涼着呢,要是不睡了,乾脆就起來?」
咦,他還會熬粥?
程素道:「不想起,我要你端進來我吃。」
「遵命。」
他當真起身去端,程素忙拉住他,道:「我就說說,這口臉都沒洗咋吃啊?」
「沒事,反正我不會嫌棄就是。」齊泰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程素哼哼:「那當然,你本來就是這樣的。」
齊泰國故作一本正經:「胡說,我可是很愛乾淨的人。」
程素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嗔道:「一大早就作。」
「快起吧。」
程素眼珠子一轉,伸開手:「不要,你抱我去洗漱。」
齊泰國站了起來,走開,程素滿心失望,以為他會抱呢,便垂下頭,誰知道,他又飛快的轉身,一把抱起她,嚇得她尖叫一聲。
程素一打他的手臂:「不是說手酸麼?」
「酸啊,接下來,可以五天都不拿啞鈴練臂力了,昨晚可練得夠嗆的了。」齊泰國眯着眼意有所指。
昨晚?
程素歪着頭,有些不明,任他抱着出了房。
齊泰國看她懵懂的樣子,便湊在她耳邊道:「昨晚你忘記了,我抱着你做,你可是叫得不要不要停的。」
程素愣了一下,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讓人羞得臉紅耳赤的畫面,他用站着抱着她的姿勢去做。
難怪,她就覺得下身好像有點疼的感覺呢。
「啊!齊泰國,你個流氓,你乘人之危。」程素大窘,一邊叫一邊打他的手。
齊泰國將她抱到衛生間,將她放下壓在衛生間的門上,道:「什麼乘人之危,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的撲上來說不夠不夠的。」
程素才不管這是不是事實,大叫:「我那是喝醉了,你就是乘人之危,啊啊啊。」
「那,我現在不動,讓你乘人之危辦我一次?」齊泰國攤開手,一臉痞氣:「我保證,我絕不反抗,任你凌辱。」
「滾!」程素踢他。
齊泰國笑着走了出去,不忙道:「趕緊的洗了出來吃早飯。」
程素拿起牙刷擠了牙膏,一邊刷着牙,從衛生間探出頭去,只見他背對着他在張羅小菜,不由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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