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幾家愁,同在北京,蔣從河氣得差點把電話給砸了,可氣,太可氣了!
這齊泰國算個什麼鳥,到底有沒把蔣家放在眼裏,他竟敢這樣明目張胆的欺負蔣家人?
反了他了,一個小小的連長,真當自己是拿他沒辦法,收拾不了他是不是?
「張姨。」蔣從河衝着餐廳大叫。
「來了。」蔣家的傭人飛快的走了過來。
「去,讓小金給我定個火車票,你再給我收拾兩件衣服。」蔣從河惱怒地道。
「是。」
蔣從河又重新坐了下來,想着小天剛才說的話,眉頭又皺起來。
老婆把齊泰國的老婆給整流產了,這倒是個事,她還是那副暴脾氣,不過也不算得什麼,流就流了,再說了,誰說就是魯淑芬給推的呢?自己摔的也有可能啊!
蔣從河很快就把這個在他眼裏不算個事的事給拋開,只擔心起女兒的情況來。
聽兒子的語氣,女兒的情況真的十分不妥,尤其又經了那齊泰國的打擊。
這該死的齊泰國,就該發配到大西北去!
蔣從河越想越不放心,又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喂,鍾醫生,是我,對,蔣司令……」
……
清城,魯淑芬聽了兒子的話,心就定了,底氣也足了,道:「那我們就等着,不把那齊泰國和那程素剝下一層皮來,我就不姓魯。」
敢打她,還敢那樣對晴晴,也不打聽打聽,他們家的底細。
哎喲,她的牙。
魯淑芬又拿起了鏡子,看到自己嘴角邊脫落的牙床位置,只覺得那裏又隱隱作痛起來,還有那未散腫的臉頰,那樣的刺目。
「這該死的齊泰國。」魯淑芬咒罵一聲,流產了活該,她詛咒他們生生世世都沒個孩子。
「媽……」蔣天捅了捅魯淑芬的臂,向窗邊那邊努了努嘴。
魯淑芬看過去,只見蔣晴抱着膝蓋,看着窗外一動不動,不由心裏一跳。
自從齊泰國走了以後,她就這樣了。
這個冤孽!
魯淑芬放下鏡子,走了過去,柔聲的喚:「晴晴,想什麼呢?」
「我在想,他為什麼不要我呢!」蔣晴沒頭沒腦地答:「他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麼狠的人,不該是這樣的!」
魯淑芬聽了真是氣得要嘔出血來,咬牙道:「你是不是瘋了?都到這樣了,你還不死心?他都想要你的命了,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死在他里才罷休?」
失望,傷心,魯淑芬真的是太傷心了,幾乎連命都丟了,她都不能醒悟。
「要我的命!」蔣晴喃喃的念了一句,突然臉色大變,轉過頭來瞪着魯淑芬,尖聲大叫:「他原本不是這樣的,都是你,都是因為你多事,要不是你去找程素,哪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怪你,好心辦壞事!」
魯淑芬被她罵得一臉發懵,看着女兒帶着仇恨的眼神,她渾身打了個激靈,連連後退兩步,心頭湧起一陣悲涼。
她為了她,才到這破地方來,可她卻怪自己辦了壞事?
這女兒,真的是執迷不悟,不,該是病得徹底。不成,這一定得帶回去治療,不然,她就真要失去這個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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