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撲倒在自己的床上,嗚嗚地哭,為自己的這一腔不被理解的痴情。
愛情,有分先後嗎?從前人家那些出名的才女才子,也多的是這樣的事呢,輪到她,怎麼就不成了?就成了罪大惡極的人了?
你只是一廂情願。
父親的話恍如一柄利劍,毫不留情的插入她的心臟,血淋淋的,說着不可忽略的事實。
一廂情願,是的,沒錯,父母當年的愛情,尚且是兩情相悅,郎有情妹有意,所以他們能衝破萬難,修成正果。
但她呢,齊泰國對她根本不屑一顧。
她也知道,他不值得,但就這麼放棄,她不甘心。
感情,不是能培養的嗎?
就算現在他對她沒有愛沒有感情,但相處久了呢?日久生情這個詞是怎麼來的?不都是因為長久的相處嗎?
一隻貓貓狗狗養久了,都還有感情呢,何況是個人?
叩叩。
「誰?」蔣晴擦了一把淚,聲音微啞問。
門被人從外打開,蔣晴轉過頭去,是自家老弟蔣天。
蔣晴坐起來,擦了擦眼角,問:「什麼事?」
「唷,這是哭了?我們向來只會讓別人哭的蔣家大小姐,竟然哭了?」蔣天嬉皮笑臉的倚在她的房門口問。
「有話快說,沒事就滾,我要睡了。」蔣晴冷着臉道。
「嘖嘖,我可是你親弟弟,你對我是不是太冷淡了點?」蔣天笑着走進來,拉過一把椅子反過來跨着坐下,將兩擱在椅背上,道:「這是為了你那個心上人啊?叫啥來着,齊泰國的?」
蔣晴沒好氣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
「姐,也不是我說你,你挑男人的眼光還真不咋的。什麼人你不喜,非要去想這麼個有婦之夫,你圖的他什麼啊?勁兒好?」蔣天不屑地睨向她。
一聽這話,蔣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似的要炸毛,聲音尖銳:「是不是爸媽叫你來的?來做說客?」
「別介啊,我是聽爸媽的話的人嗎?我就是瞧不過你為個男人哭哭啼啼要生要死的樣子,這要是走出去,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姐,丟人。」
蔣晴黑了臉。
「不過我倒是好奇,你那個男人是個什麼人啊?對你這有顏有才有胸有屁股又有家世的,竟然瞧不上?」這才是蔣天好奇的地方,他問;「姐,莫非他老婆生得比你還要美?怎樣的?」
蔣晴剛想要說怎麼可能,但腦袋靈光一閃,看向蔣天,那張長着桃花眼,生得比誰都俊的臉,還有那張會哄死女人的嘴,眼睛微微亮了起來。
「姐,你別這麼看着我,我心裏發毛。」蔣天頭皮微微發麻,感覺自己像是一頭獵物,被獵人給盯上了似的。
「小天,為了姐的終身大事和幸福,你願意幫我不?」蔣晴一臉算計的問。
「好處?」蔣天挑眉,沒好處的事他才不干,哪怕對方是親姐。
蔣晴瞪了他一眼,道:「少不了你的,我幫你跟舅舅爭個投資怎樣?」
蔣天眼睛一亮,笑開了:「都是親姐弟,說什麼好處。你說,要我幫你什麼?」
蔣晴勾了勾指,蔣天附過頭去,姐弟倆密謀嘀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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