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瘋狂肆虐,雪又下起來,風雪落在人臉上,冰寒刺骨,赤赤的痛。
齊泰國等人埋伏在草叢,瞪着那過往的車輛,以及周邊的動靜。
天氣這麼冷,他們伏擊幾天,也是奇怪,竟然一個搶劫的沒有,按理說也不該啊,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這些人想要過肥年,肯定不走空啊!
「這天真要命了,咋這麼冷,你說今晚該不會又沒收穫吧?」陳守望問身邊的齊泰國。
不來做任務不知道,來了才知道軍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能掙到,瞧這鬼天氣,凍得人都發僵。
另一個人說:「要我說,這些公安都不知幹啥的,連審個犯都審不出個重要信息來,咱們光是守株待兔有用嗎?」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計劃,你倒是說說?」
「這……」
「成了,別說了。」齊泰國沉聲道,又看了一眼天色,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天快亮了,估計又是沒戲。
這任務都進行好幾天了,一個個的作戰計劃,隨着新的一天到來,都失敗了。
任務不順,還沒有半點進展,心裏又惦記着程素的身體,齊泰國整個人煩躁得就跟一顆炸彈似的隨時要爆炸。
天色一點一點發白,隨着耳里傳來的收隊的命令,齊泰國的臉徹底沉了下來,用力將身邊的一個小土堆給踢了下來。
又浪費了一天,啥時候才能完成任務回家去?
回到臨時的集合營地,守了一晚的齊泰國顧不得去休息,抓起通訊電話就撥去了飯館,聽到秋蘭說程素的燒退下來了,只是人挺虛弱的,心是絞成了一團。
放下電話,齊泰國帶着滿心的鬱悶正想要回去休息一下,這作戰隊伍卻吹起了緊急集合的哨子。
進了會議室,聽着指揮官說了開場話,這多日來沒有半點進展的作戰,終於從一條特殊情報線里得了條重要消息。
然而齊泰國一看到那報上來的消息,整個頭皮發麻。
在某個村子,整個村子的男女老少,都是搶劫犯,長期的頂風作案,而為了讓面孔不出現太頻繁讓人記住,用輪換的方式上陣,這次你幹了,下次輪到他,搶劫得來的贓款都上交給大哥,由大哥分配到參與搶劫的人家。
而這些人作案後,也不馬上回村子,而是在外面打一月半月的短工,再回村子去聽候安排,如此重複。
所以,你看到那個村子裏白天是老實的農民,到了晚上可能就變了殺人如麻的惡狼,殘忍嗜血。
齊泰國道:「首長,我想問,這消息來源可靠嗎?」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這麼一條罪惡之村,這太可怕了。
難怪這抓來的人都問不出個什麼,一旦說了,就意味着他們家的老少,估計就會被一鍋端了。
「消息來源絕對可靠。」指揮官沉聲道:「接下來,我們要將這個罪惡之村給剷除。同志們,這是一場硬仗,我們要團結一心,務必搗毀這個罪惡之村,剷除根源,還國家社會一個安寧。」
齊泰國心跳如擂,垂在桌底下的給捏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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