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哄服老婆,齊泰國當晚是什麼都干,包括床上運動,也狠狠地賣力了一回,直把程素做得哼哼唧唧的軟趴趴了,這才心滿意足,也長吁一口氣。
難怪有人說,這老婆要是生氣了,男人也不消說啥,哄是一回事,最關鍵還是在床上,直接摁倒,將她做得妥妥帖帖的,她就跟貓兒一樣乖了!
齊泰國摟着老婆,吧唧的親了兩口,這才睡去,意識模糊之前,他忽然又想到那蔣晴,不由嘖了一聲。
這女人,只怕是個會搞事的,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隔天,齊泰國又將陳守望還的錢給了程素。
程素好奇問:「他們兩口子和好了?陳排長難道還將他那個事和盤托出了?」
「應該是吧,說這錢是華玲拿出來的!」齊泰國吸溜着喝粥,道。
程素哦了一聲,想到之前的丟裙事件,便將和應小雅的發現對他說了。
聽到那偷兒是鍾排長的家屬,齊泰國皺了一下眉,道:「會不會搞錯了?」
「那老闆娘說得清清楚楚的呢,就是對質也行!」程素撇了一下嘴,道:「我看就是她乾的,昨天我一說她,心虛得很呢!」
「對質,這不用了吧?」齊泰國有些遲疑的說了句。
「放心吧,何杏不咋的,鍾排長的面子我是會給的。何杏這次最好是學乖了,以後別來找我的茬,那大家也就相安無事,她要是再惹我,我可就不給她客氣了!」程素道:「這次算是小懲大誡。」
都住同一個大院,程素也不想鬧得太難看,只要何杏識相點,以後見她躲着,也別找她茬,那就算了。
齊泰國聽了就道:「還是我老婆大度!」
程素道:「我大度,人家未必,就是昨兒個早,你是和那蔣晴回的吧?何杏就是瞧見了,陰陽怪氣的說我拴不住你呢,我以為她幹啥的瞎,直到蔣晴來了那一出,我才知道『真相』啊!」
說着說着,她又意有所指的睨了齊泰國一眼。
齊泰國心虛,只得訕訕地笑:「以後我一準和她保持距離。」心裏又鬱悶極了。
程素也沒抓住這個事說,兩人吃過早飯,就各自去上班不提。
齊泰國在早訓後,就去營長那邊請了兩天的探親假,心想帶程素好好耍耍,也好掃一掃這幾天的陰霾。
豈料,他又撞上了蔣晴。
這次,齊泰國直退開兩米遠,一臉的警惕。
蔣晴看他的舉止,就有些莫名其妙,問:「齊連長這是怎麼了?好似我是洪水猛獸似的,隔這麼遠?」
你不是洪水猛獸,你是美人蛇,為了不被你纏上,我只能離得遠遠的了!
齊泰國沒說話,蔣晴又道:「是了,昨天我將你的衣服給……」
她沒說完,齊泰國就道:「說到這個,蔣醫生希望你以後注意一下影響,我是有家室的人,你這冒然的送衣服去我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你也是個黃花大姑娘,希望蔣醫生以後注意點。」
話說完,他就點了個頭,離她遠遠的走了。
蔣晴一臉發青的看着遠去的齊泰國,什麼意思,注意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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