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這話一出,不光是呂布一愣,就連嚴氏,臉上也是有些不太自然,紅紅的,低着頭,扭捏着,頗有些不安。
呂布今天很難得地大發脾氣,很是整治了一番後宅的規矩,連帶着,也將嚴氏的貼身婢女小桃,收入房中。只是因為小桃是早就被此世這個「呂布」給開苞了,所以呂布這個時候,鬧不清楚他是心裏早有此意,一直掛念着小桃的偉岸波濤呢,還是半推半就的無奈之舉。
這個事,還是何太后方才向嚴氏問起呂布時,嚴氏才順口說出來的,這個時候,聽到何太后以此來打趣呂布,嚴氏的確是有些不太自然。
何太后明面上的身份,是劉夫人,暗地裏的身份,嚴氏是知曉的,就是因此,她才對何太后如此說話,感覺挺怪怪的。
不過還好,嚴氏心裏再如何感到奇怪,也斷然不敢將夫君呂布與何太后擺放在一起,想到他們兩個已有姦情上來,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裏,早就覺得,這事是絕不可能的,如若何太后的身份,只是某位宗親王爺的遺孀,是正兒八經的劉夫人,那她倒是認為有那麼一線嫌疑。
不過呂布到底是久經美色考驗,臉皮早已厚得與千年古樹的樹皮有得一比,哈哈一笑,答道:「就是一小妾而已,算起來,這也只是在下收的第二房小妾,見笑,見笑。」
呂布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家中只有一妻兩妾,的確是並不算多,在他帳下,妻妾成群的部屬,可並不在少數。
嚴氏一聽,臉上更是有些訕訕的,其他人。則都對此露出笑意,只有弘農王在那裏哈哈大笑,何太后則是伸手捂着嘴,笑得甚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看向呂布,道:「你呀,既然來了,來,來上兩圈。」
何太后的侍女琴兒正要起身。嚴氏已經搶先一步起身讓座,呂布瞥了琴兒一眼,坦然在嚴氏讓出來的座位上就座,對正在洗牌的婢女笑道:「去吧,自己來。」
旋即,呂布轉向弘農王,笑道:「小王爺,來,何不我們洗牌,活動活動手腳。」
很奇怪的是。弘農王對呂布的提議毫無牴觸之意,相反,還是欣然同意,伸出手,學着呂布的樣子,將麻將牌洗得噼里啪啦直響。
呂布可是深諳此道,後世打麻將時,最為享受的時光,其實是一局打完,四個人。八隻手,在牌桌上洗牌,在噼里啪啦聲響中,四人隨意說着話。話題一般都不離剛才的那一局牌局,誰誰誰打了好一首爛牌,導致自己不小心點炮了,而自己又是如何打了一手好牌,等等諸如此類的。
後來,自動麻將機興起。雖然省去了很多功夫,對那些急於在牌局上一較高低多贏點錢的賭徒來說,自動麻將機可是個好東西,大幅度縮減洗牌碼牌的時間,可呂布卻不這麼認為,總覺得在自動麻將機上打牌,失去了很多打麻將的樂趣,最為主要的,就是洗牌的樂趣了。
故而他邀請弘農王一起洗牌,倒真不是有意為之,或是要磨鍊一下弘農王,而是他依舊覺得,洗牌,可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錯過了,實在可惜。
何太后甚是有些奇怪,看看兒子弘農王劉辯,如今也就不過十五歲,仍然顯得有些稚嫩,再看看呂布,笑容可掬的背後,則是沉穩,淡然。
而如果再想到呂布身後的那些傳言,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事跡,那些勇武不凡的傳聞,何太后就更是感覺到,自家這個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兒子,比起呂布來,肯真的是差得太遠了。
這個時候,她豁然明白過來,為何呂布一直堅持要讓弘農王換個名字身份,去七里溝的工坊,去太原下面的郡縣,到處去歷練。
這分明就是一片好心,不要讓弘農王成為籠子裏的金絲雀,而是要他走出去,去接觸各行各業,了解各行各業。
而她也結合自己去過一趟雁門關外的經歷,明白過來,為何每次兒子劉辯出去一趟,雖然回來後都是曬黑了,瘦了,可是心情,卻是很舒暢,人也非常高興。
不由自主間,她投向呂布的眼神里,就暗自多了幾分感激之情。
屋外,大雪紛飛,屋內,溫暖如春,歡聲笑語,呂布陪着何太后還有弘農王,很是玩了幾把麻將,也算是給自己放鬆放鬆。
到了夜間,呂布則在嚴氏的安排下,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了頓熱熱鬧鬧的家宴,算是給小桃一個慶賀。
夜間的時間,嚴氏和貂嬋都很自覺,將夫君呂布留給小桃,燈燭蒙着紅布,屋內的陳設,也都是新的,都蒙上一層朦朧的紅,充滿了喜慶。
看得出來,嚴氏對小桃這個貼身婢女,還是挺不錯的,呂布記得剛帶着貂嬋回到太原時,對於貂嬋這個已經被呂布納入房中的小妾,身份地位在那裏擺着,還是當今司徒王允的義女,嚴氏都沒有這麼用心地佈設新房,置辦家宴。
就在呂布打量着屋內的陳設時,不經意間,見到小桃正在他身前站着,低着頭,低眉順眼的,圓臉蛋上,都是紅撲撲的,顯是酒勁有些上頭,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
呂布笑着問了句:「怎麼,可是今日被嚇怕了?」
小桃還聽機靈,當即跪下,低眉順眼道:「今日賤婢……妾身犯過錯,蒙主翁開恩,才未,未受責罰,賤……妾……」
「嗯!」呂布答道,「有敬畏之心,知道錯,很好,今後,你可要時刻記得今日的事,府中,尊卑有序,和睦相處,你也有責任,夫人就是夫人,我也不會因你是婢女,就看不起你,只是你自己得明白才行。」
「是,賤妾銘記在心!」
呂佈點頭,道:「好,記住就好,要是再犯錯。可就不是今日這麼幸運了。」
這些話,說得都很正兒八經,可接下來,呂布就開始恢復了本色。對小桃笑道:「嗯,起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怎麼就能如此波濤洶湧。凹凸有致。」
這兩個詞,呂布是脫口而出,可是聽在小桃耳里,卻不知是什麼意思,可呂布想要表達的意思,她還是瞬間就明白了,雙頰立時變得通紅,低低地「嗯」了一聲,起身之際,不由自主地就挺直腰背。更顯得前凸後翹,凹凸有致。
呂布此時是坐在床榻上,對着小桃拍拍自己的大腿,小桃嬌羞不已,還是迅快地吹滅各處的燈燭,摸黑來到呂布身前,順從地坐下。
只是她還明白呂布的意思,是面對面坐着,在呂布雙手的指引下,才明白過來。主翁呂布是要她迭坐在他的大腿上,當即更是渾身滾燙,面色潮紅,好在此時室內一片漆黑。不虞他人看到。
呂布大腿上,感受到無比的肉感,毫不客氣,雙手解開小桃的深衣衣帶,伸手進去,不由自主地感嘆一聲:「嗯。你這到底是天生如此,還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怎麼就能如此,如此……」
如此什麼,呂布一時想不到什麼好的詞語來形容,觸手所及,真的是一手都把握不住,要知道,呂布的手掌,可是頗為寬大,可即使這樣,都不能一把握住。
而無論是嚴氏,還是貂嬋,乃至是何太后,胸前也都算是風光無限,可在他手中,那也就是盈盈一握,把玩起來時,一手一隻玉峰,那是剛剛好。
可小桃這裏,日間看時,只覺得甚是偉大,如今用手親自去丈量,才更覺得真是偉大。
小桃少經人事,那裏經得住呂布如此肆意把玩,全身已是隨着呂布雙手的撫摸輕柔,一陣陣地震顫,星眼微眯,強忍着不讓呻吟出聲,斷斷續續道:「賤……妾,妾,這是,是天生,如此,為此,為此,賤妾,還苦惱,不已,主翁,主翁,喜歡把玩,賤妾,就,就……」
「就也心裏高興是不是?」
呂布忍不住,替小桃說出聲來,小桃此時已是無力出聲,至於低吟的份,只得「嗯」上一聲,連連點頭。
呂布嘿嘿一笑,心裏的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他是想起來後世的一些聽聞,感慨這個時代的女人,對男人那果真是千依百順,怪不得即使在後世,也有很多有錢有勢的男人,總是忍不住想要在妻室之外,再多蓄養外室,為的,恐怕也就是體會此世這般的男人之妙吧。
呂布心裏感慨,深為如此幸運而感到慶幸,雙手卻沒有停着,
這般堅挺中彈性十足的觸感,呂布在嚴氏身上,在何太后身上,是沒有感受到,她們兩個是很有成熟的韻味,可是正所謂各花有各好,成熟的韻味,也就代表着,胸前的這對玉峰,多少會開始變得有些軟綿綿,與小桃以及貂嬋這般的堅挺,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口味。
光是如此把玩小桃這對偉大的玉峰,呂布就已有些痴迷其間,怪不得,無論是此生後世,有那麼多的人,有一些很是稀奇古怪的嗜好,比如,戀足癖之類的,此時呂布心裏想着,恐怕也是因為他們遇到了,天底下最為完美的一對玉足吧,所以才如此愛不釋手,如此痴迷其間。
就像此刻的呂布一樣,對小桃這對玉峰,有了如此把玩的興趣。
只是這樣,可就有些苦了小桃,靠坐在呂布身上,已是情難自已,不由自主地在那裏扭動着,整個上身,已是完全靠在呂布身上,頭往後仰,極力地搜索着,探尋着,想要得到呂布的響應和藉慰。
呂布嘿嘿笑着,將嘴湊到小桃耳畔,低語道:「怎麼樣,玩得還開心不?」
小桃已是嬌.喘細細,低.吟道:「主……翁,高興,就,就……」
呂布壞笑着,低聲道:「嗯,看你也很高興,好,我就喜歡這樣!」
這句話,對小桃來說,竟似是比什麼情話都管用,整個人一僵,而後癱軟下來,在呂布懷中,反應更加熱烈,更加潑辣,更加火熱。
只是一瞬間,小小的桃子,就成熟了,足堪呂布前去釆摘,也擺好姿勢,任憑他去採摘。
呂布對此已是經驗老道,何時該做何事,都心中有事,待到
呂布心滿意足時,將小桃搬上床榻,為她蓋好衾被,準備就此安睡,如此不知過了多時,他正在似睡非睡之際,突然聽到外間婢女在叫喚,聲似急切。
「何事?」
聽到呂布出聲相問,門外的婢女聲音大了起來,稟道:「稟主翁,宋將軍遣人來報,長安急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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