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侯還想說些什麼,被漢生一把攔住只得止步,在第一座陵墓門口目送二人入內。
很快走過第一座陵墓,沒有絲毫停留的二人站在了第二座墓的門口。
「既有讖語,你是否知曉姜獻忠所在的墓是第幾座?」
「我自然知曉,便是第七座墓。」
平瑤不假思索。
「那走吧。」
漢生與平瑤只在第二座墓面前停留了短短一下,便繼續走了起來。
一個時辰過後,二人來到第七座墓的門前。
「便是這裏了。」漢生指着墓前的標誌性石門,停下腳步。
石門正中畫了一隻金黃鳳凰圖騰,金翅展展欲雄飛,鳳目似睜似閉沒有顏色。
這代表了這一任北戎王生前也是靈體,且還是火靈體。
平瑤仔細端詳着鳳凰圖騰,問漢生,「怎麼進去?」
漢生說道,「既是火靈體,若是強行闖入,以水克火當能破之。只不過這是我北戎列位先王之墓,自不可輕易冒犯。」
聽了這話,原本已經躍躍欲試的平瑤停了下來,將視線轉向漢生。
漢生說完以後也頓了頓,似乎也在思考應對之策。
這個鳳凰圖騰的位置與之前她自己的那座墓的石門上的龜甲位置相同。不過她的那座墓除了正中間的圖騰之外,還有四角的四條蛇,這座墓卻是沒有。
「照舊例,此門非王族血脈難開,便由孤來看看能否打個商量。」
漢生看了一眼平瑤猶豫未決又想硬闖的樣子,走一步向前,嘗試着伸出手,左手小拇指上的龜甲戒指一震,神屋已經自動用藍霧為漢生身上罩上一層保護罩,尤其是漢生伸出的手上。
漢生的手越靠越近,即將碰到石門的一瞬間,鳳凰似睜似閉的眼睛睜開,閃過一道金光,金光一開始看似並不顯眼,卻以極快速度增加,似有目的一般直直朝漢生雙眼射來。
漢生反應極快,馬上閉着眼朝後跳了一步,險而又險避開直射瞳孔的光線。
即便如此,漢生依然覺得眼睛火辣辣的,似煙熏過一般難受,很快滿是眼淚。
「你沒事吧?」
平瑤看了一眼漢生,又看了一眼石門,若有所思。
「看來不行。」漢生苦笑一聲。
若要進入石室,必得先穿過石門。
鳳凰圖騰的存在便是阻礙。
「只好硬闖了。」漢生喃喃。
平瑤也點頭認同。
「你們南海觀音宗既然知曉所尋之處是此處,可有辦法入內?」
漢生一邊說着,一邊運了自己體內的靈力,氤氳一層水霧籠罩了她的雙眼,過了一小會兒,她眼前的灼燒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涼。
平瑤想了想,「我試試。」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朵巴掌大的花,晶瑩剔透很是好看,泛着幽幽的藍光。
「這是...冰蓮?」
漢生驚訝地看了平瑤一眼。
冰蓮乃南海觀音宗特產。這冰蓮若是長在北戎以北的凍土,漢生倒不奇怪,凍土極北的大寒山上遍地都是。
若是來自觀音宗,那便是宗門之寶。南海本就炎熱,冰蓮乃是由多名大傳教士取來的寒玉藏於地下冰窖中培養而成,十年方得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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