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看向那人,只見那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二十來歲的青年。
他的個頭與林風差不多高,但是身體看起來比林風要壯實一些。
他左右肩膀上,各一個黑色的紋身,都紋着一個單詞:sky
很顯然,這青年對sky的感情也很深。
林風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其他人都認識。此人就是sky的主力控球後衛阿鳴。
其他人都知道,這回有要好戲看了。
阿鳴只看了林風一眼,就沒再理會他,轉而向雷哥道:「雷哥,我不服。我打得好好的,憑什麼要突然之間換掉我?就算是要換,也應該由其他人,至少是我們洛克公園內部的人。這小子算什麼東西,連光頭都能輕鬆搞定了。你現在讓他頂替我的位置,我不服!不光是我不服,你問問其他兄弟們服不服。」
雷哥抬頭看了一眼其他人。
只見這些人雖然不敢說話,但他們一個個臉上的表情明顯都是不服。
雷哥笑道:「阿鳴,我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兄弟的事?我既然做了,就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你不是問憑嗎,和他單挑一局,五個球。」
阿鳴語氣很硬,說道:「這正是我想要的。」
其他人都退到了球場場邊線和底線,把這個半場空了出來。
林風拿着自己的球,進入球場。
眾人五看他的球,都忍不住笑了。
只見他的球上,早就被磨得沒有顆粒狀的突起了,肯定手感極差。
一般而言,只有那些根本不會打球的小學生,才會用這樣的籃球。但凡是會打球的,都不會去用這種難以抓握的球。
「嘿,小學生。」
「果然是小學生啊。」
「還是快回家吧,你媽喊你回家吃飯呢。」
林風是雷哥請來的,他們不敢大聲說,但生殺予奪底下都悄聲譏諷着。
雷哥看到林風的球,也搖了搖頭,對林風說道:「瘋子,那邊球多的是。」
林風卻搖了搖頭,說道:「就用這個。」
僅僅兩個月時間,就將一個嶄新的籃球給磨成了這個鳥樣子,由此可見這兩個月里,林風在籃球上下了多少工夫?
雖然已經被磨成了這個樣子,但他還是願意用這個球。
在眾人的竊笑聲中,他來到了中場線附近。
阿鳴冷笑道:「讓你先攻!」
林風將球扔給阿鳴,讓他洗球。
阿鳴單手推了一下,回給林風,臉上仍然帶着不屑,同時又有一絲憤怒。
就在球落入林風手中那一刻,林風突然啟動。
唰!
幾乎在一瞬間,就從阿鳴身邊划過。
哐!
扣籃的聲響,從阿鳴身後傳來。
場邊的所有人都愣了,有些人臉上的竊笑還僵在那裏,心裏卻是十分驚訝。
瞬間就過掉了阿鳴,這速度也太快了!
阿鳴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吧!
阿鳴是控衛,速度自然也不慢,但在這小子面前,簡直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這小子,不得了啊!
阿鳴此時才回過身來,眉頭一皺,心中罵了一句:媽的!
嘴裏吼道:「再來!」
林風拿球之後,仍然是瞬間啟動,向着左路憑速度突破。
阿鳴剛剛吃了速度的虧,這次不敢怠慢,連忙向着左路橫移了一步。
但林風只突了一步,卻突然停了下來。
阿鳴一愣,也連忙停了下來。
但就在他停下來的那一刻,林風又一次啟動,再次從左路突出。
經過這一停一啟動,阿鳴再也跟不上林風的速度,只看到林風從他側面閃過。當他回過身時,已經看到林風騰空而起。
哐!
又一記暴扣。
接下來的三球,林風根本沒用任何變向,僅靠節奏的變化和速度的優勢,便突破了阿鳴。
甚至阿鳴想要用身體去撞林風,都沒來得及。最後一球時,他確實也撞到了林風,但是當他撞上林風時,才發現林風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力量倒很大。他撞了一下林風,把林風撞開了,他自己也被彈開了。這樣反倒拉開了距離,林風更加輕易地突入籃下,扣籃得手。
5比0,林風完勝!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
僅僅一個月之前,這傢伙來挑場時,連光頭都打不過。
現在一個月過去,他就像換了一個人,竟然完勝阿鳴,這簡直就像是小說里的故事。
阿鳴直接愣在了當場。
他沒想到,他是真沒想到,這本來被他看不起的小子,竟然連入五球,讓自己連除了洗球之外,連摸球的機會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不過如果就這樣,就讓他服輸,他怎麼可能甘心。
他是如此熱愛sky戰隊,現在就憑五個球,就讓他讓出sky戰隊主力的位置,這怎麼可能?
對了,他最擅長的是進攻,而不是防守。
他立即回頭,對場邊的雷哥說道:「雷哥,剛才他一直在進攻,我一直在防守。這不公平。」
「好,那就再來一局,你連攻五個。」
雷哥說道。
林風也沒二話,將球扔向了阿鳴。
阿鳴拿到林風的球並不順手,林風的球摸起來很光滑,就像是手上抹了油一樣,他實在用不慣。
但是林風剛剛就是用了這個球,為了公平,他也沒有說要換。
倒是林風,淡然道:「我的球你用不順手吧,那就換一個。」
阿鳴想要拒絕,但雷哥已經示意旁邊的人扔過一個球來。
阿鳴接過球,看了一眼林風,心中對林風的敵意略微減少了幾分:「你也算條漢子,不過,我不會因此就對你留手。」
林風聳了聳肩,說道:「求虐。」
阿鳴心中剛剛對林風的那點好感,又蕩然無存了。
在林風洗完球交給他之後,他還沒開始運球,林風突然上前一步,離他僅有兩寸距離,鼻尖都快要碰到了。
阿鳴眉頭一皺,當即運球向後退了一步。
但是他這麼一退,林風直接上前一步,兩人仍然是只有兩寸距離。
阿鳴只得再退一步,而林風又上前一步。
阿鳴連退五步,表情開始由憤怒變得凝重起來。
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防守壓力。
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傢伙,防守起來竟然如此具有壓迫性,自己連個簡單的體前變向都沒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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