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鋭凝一看聶小虎看自己,趕忙說到:「虎頭兒,那個邵長青已經找到了,今年三十二歲,沒有正當職業,昨晚案發時他在哪裏,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後來被我逼的沒辦法了,這才說他從昨天下午至今天早上一直與一個叫蔡玉蓮的寡婦在偷歡,哪也沒去!」,說完石鋭凝偷偷地笑了笑。
「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邵長青和蔡玉蓮都帶來了,就在門房候着呢!」
「把她們叫進來!」
「是!」,石鋭凝立刻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石鋭凝帶着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兩人都是唯唯諾諾,一臉做錯事了的表情。
「你是邵長青?」,聶小虎盯着中年男子問到。
「是是我」,邵長青緊張地說到。
「你與崔俊森是什麼關係?」
「朋朋友關係。」
「崔俊森昨晚被人殺害了,此事你可知道?」
「知道」,邵長青點點頭,「今天中午聽說的,我還和」
邵長青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說到:「我們今天下午一起去了崔兄遇害的河邊祭奠了他。」
邵長青身邊的女子趕忙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聶小虎上下打量了打量這名女子。
「回官爺的話,奴家名叫蔡玉蓮」,蔡玉蓮微微下拜,小聲說到。
「昨天下午直到今天早上,你們都在一起?」
「是的」,蔡玉蓮點點頭。
「中間有沒有分開過?」
「有」,蔡玉蓮點頭說到,「昨天是我姑姑的六十大壽,傍晚的時候我便去我姑姑家了,直到夜裏才趕回去的。」
聶小虎的眼神立刻變得如同利刃一般,緊緊地盯住了邵長青,仿佛要把他刺穿似的。
「玉玉蓮走的時候把我鎖在了屋裏,鑰匙她也拿走了,我一直在屋裏睡覺,一直到她回來的」,邵長青趕忙接口說到。
「對對對!是這樣的,我走的時候將房門從外面鎖上了,他出不去的!」,蔡玉蓮緊跟着補充到。
「那他就不會跳窗戶出去嗎?」,聶小虎冷冷地說到。
「不可能的!」,蔡玉蓮連連搖頭,「窗戶都被封死了,你去了就知道了」,蔡玉蓮的聲音越來越臉頰也染上了緋紅。
「帶路!」,聶小虎立刻站了起來。
當聶小虎等人來到林中那間破舊的小木屋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天空漸漸暗了下來,林中更是漆黑一片,石鋭凝等人都打起了火把。
聶小虎圍着木屋轉了幾圈,又進到屋內仔細地察看了一遍,這才問蔡玉蓮到:「你把昨天的情形說一遍吧!」
「是,官爺」,蔡玉蓮點點頭說到,「昨天下午我們約好了在林外的老地方見面,可是我足足等了他半個多時辰他才來到的!」
說着話,蔡玉蓮嗔怒地看了邵長青一眼,接着說到:「我問他為何遲到那麼久,他解釋說跟一個朋友商量點事,所以晚了,然後我們就來到了這裏,直到傍晚。我去姑姑家時,他說他有點累,要在這裏休息一下,讓我把他鎖在裏面,他在裏面睡覺等我回來,我就把他鎖在了屋內,然後離開了,直到夜裏回來,我們就一直等到天亮才走的。」
「有點累?」,聶小虎皺着眉頭問到。
「這?那個啥,所以」,蔡玉蓮的臉憋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到。
「哦,明白了!」,聶小虎笑着點了點頭,「我說姑娘,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只要能證明長青是清白的,我也豁出去了!」,蔡玉蓮咬着牙說到。
「嗯!」,聶小虎用讚許的眼光看着蔡玉蓮,點點頭問到:「當時屋內可曾點燈?」
「這個,做這種事,哪有點燈的啊?」,蔡玉蓮把頭深深地埋在胸前,小聲地嘟囔着。
「那他的手是不是很涼?」,聶小虎故作神秘地問到,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
「起初的時候不涼,等我從姑姑家回來後就變涼了,估計是等我等涼了」,蔡玉蓮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那你又是如何離開的?」
「還能怎麼離開啊?」
蔡玉蓮想了想說到:「我起身穿上衣服,又摸索着從桌子上拿了鑰匙,便摸黑出了門,將門上了鎖,然後就走了啊!」
聶小虎點點頭,笑着說到:「你們都先回去吧,不要出城,有事我會隨時通知你們的!」
「謝官爺!」,兩人聽到此話,如逢大赦般地連連道謝,隨後轉身離去了。
回到捕快房後,仵作的驗屍結果也出來了,丫鬟冬梅是被人暗中在其頭髮上撒了劇毒藥粉,在其長時間行走後,由於大量出汗,毒藥便融入了汗水之中,順着臉頰流到了嘴邊,在冬梅口渴喝水之際,已經變成毒藥的汗水便混入了水中,被冬梅一起喝了下去,最終導致其死亡。
聶小虎坐在椅子上,用手支起了下巴,逐一地分析了一遍每一個涉案者,隨後又笑着問唐毅斌到:「斌子,這個案子說說你的看法唄!」
唐毅斌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到:「我那二兩銀子還沒找你要呢,你還好意思來問我?」
聶小虎哈哈一笑,「那我不是把你的名字也寫進去了嗎?」
「用不着!我可沒請你寫上我的名字!」
「好好好,我們不說這個」,聶小虎笑着說到。
「小石頭,你怎麼看?」,聶小虎轉而看向石鋭凝問到。
「依我看,兇手就是那邱紹斌!」,石鋭凝端坐在椅子上,煞有其事地說到。
「哦,說說看?」,聶小虎樂呵呵地說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97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