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正是冬去春來、乍暖還寒的時節,正值清明假期,難得的清閒,聶小虎與唐毅斌兩人逛了一天的商場,正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此時天已經快黑了。
「喂,我說你能不能先別看小說啦?」,唐毅斌瞅着一邊走路一邊看小說的聶小虎,抱怨到。
「這可是東野圭吾的新書,好不容易才買到的,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聶小虎邊看小說邊說到。
「快看!有美女!」,唐毅斌突然提高了嗓門說到。
「哪呢?」,聶小虎一聽到有美女,趕緊合上了書,四下里亂看着。
「就那,那不是嗎?」,唐毅斌用手指了指馬路對面。
聶小虎順着唐毅斌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胖乎乎的女孩正一邊喝着奶茶一邊走着,耳朵上還插着耳機。
「啥眼神兒啊?」,聶小虎皺了皺眉,斜眼瞅着唐毅斌,「我說你是不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啦?連口味都練重了?」
「不漂亮嗎?」,唐毅斌晃着腦袋又仔細地向馬路對過瞅了瞅。
「漂亮?那叫寬厚!」
「寬厚?你是說她不漂亮但很善良嗎?」,唐毅斌有點疑惑不解。
「不是。」
「那是啥?」
「就是說她站着比別人寬,躺下比別人厚!」
「我勒了個去!」,唐毅斌腳下一個趔趄。
就在此時,兩人前方傳來了一聲重重的車門關閉的聲音。
「呯!」的一聲,把兩人都嚇了一跳,聶小虎不由地循聲望了過去。
只見前方十米左右的路邊停了一輛白色越野車,從駕駛室里下來了一名中年男子,此人身穿一身休閒裝,裏面套了件高領羊毛衫,臉上還帶着口罩,右胳膊上挎着三件休閒裝,從車上下來後便一路小跑直奔前面的地鐵入口而去。
在目送那人的背影消失在地鐵站入口後,聶小虎腦子裏的推理細胞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看樣子這人是急着去趕地鐵,不然不會跑着去地鐵站,那肯定是有急事了。」
聶小虎皺着眉琢磨着。
「不對啊!他不是有車嗎,幹嘛要去乘地鐵?而且還違章停車,那麼重的關門,也不心疼車,這可是豐田霸道啊!」
小虎感到事情有點奇怪,大腦開始高速旋轉起來。
「這個地鐵站是南北走向,向南直到終點站應該還有八站,而且從這裏向南暢通無阻啊,這裏接近郊區,路上基本沒有堵車的情況,應該不是向南,向北是始發站,只有四站的路程,對了!從這裏向北的主幹道正在施工,要向北開車的話需要繞一段不近的路,嗯,這人一定是向北去,而且有很急的事,所以才棄車改乘地鐵的,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小虎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腦子裏繼續着他的推理。
「那他是去幹什麼呢?他身上穿得夠厚的了,手裏還挎着三件休閒裝,那應該是去給人送衣服,而且還是給三個人送衣服,那又是什麼人那麼急着要衣服呢?
那三個人肯定不會是光着身子吧,那就是要換衣服,那又是什麼人急着要換衣服呢?別是罪犯吧?」
想到這裏,小虎的腦洞大開,開始了天馬行空般的幻想。
「要是三名罪犯剛犯了案,肯定需要換衣服逃跑,他們換了衣服,再乘地鐵來到這裏,然後再開車逃離,嗯,很完美的逃跑計劃!」
小虎越想越興奮。
「那麼他們在哪裏實施犯罪呢?從這裏向北就是郊區了,對了!始發站是紅雲山,那裏有一家銀行,那裏地廣人稀,正是搶劫銀行的絕佳地點!方才那人還帶着口罩,就是怕被人認出來!」
想到這裏,小虎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不自覺地看了一眼那輛豐田霸道的車牌號碼。
「想啥呢?」,唐毅斌在旁邊推了小虎一把。
「沒想啥」,小虎笑了笑。
「我還真能胡想八想」,小虎又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好笑,看來自己真是看偵探小說看多了。
由於是清明節放假,大多數學生都回家了,校園裏見不到幾個人,學校里顯得特別的冷清。
晚上,聶小虎和唐毅斌躺在宿舍的床上,開始了東拉西扯的聊天。
「我有個表弟前陣子總是出汗,一睡覺就出汗,醫院檢查花了好幾百,後來又找了個老中醫開了十來服中藥,喝了也不管用,而且一天比一天厲害」,小虎說到。
「這麼嚴重啊,治好了沒?」,唐毅斌臉上露出關切的表情。
「那當然,我在電話里了解了情況後,稍加分析,再經過縝密的推理,我給他開了個方子,結果病就治好了!」
小虎一臉得意的神色。
「你還會開方子?吹牛b吧你就!」
「真的,絕對沒吹!」
「那你開的什麼方子?」
「嗯!我讓他換了床薄被子!」
一個枕頭呼嘯着飛了過來
第二天,兩人一直睡到了接近9點才起床,聽着肚子抗議的叫聲,兩人決定出去吃早飯。
出了校門,沿着街向東不遠的路邊就有個早餐攤,兩人買了點油條豆漿,在攤上的小桌子前坐了下來,小虎順便買了張今天的報紙,邊看邊吃着。
四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是艷陽高照,轉眼就烏雲密佈,悶雷陣陣,兩人不由地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着吃着,小虎突然停了下來,眼睛定格在了報紙上,而且越睜越大。
此時突然一道閃電亮起,不遠處一個建築工地上的塔吊冒出了一串火花,發出「滋啦啦」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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