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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小虎的眼睛一亮,笑着說到:「還有個人證!」
「哦?人證?在哪裏?」族長問到。
「當初曹靈兒的母親邀請花漫天住在家裏,花漫天堅持要住在鎮上的有福客棧,於是我便去了一趟有福客棧,更加證實了我的推測,錢老闆,進來吧!」,聶小虎向外說到。
話音剛落,薛飛便帶着一名老者便走進了大廳,身後還跟隨着兩名捕快。
「參見總捕頭!」,薛飛和兩名捕快一齊單膝下跪高聲喊到。
「都起來吧!你們辛苦啦!」,聶小虎笑着向上抬了抬手。
薛飛和兩名捕快這才起身退立到了一旁。
「他就是錢掌柜,有福客棧的老闆!」
聶小虎指着老者說到:「族長有話盡可以問他!」
「小老兒錢有財,是有福客棧的掌柜,見過大人,見過族長及眾位長老」,錢掌柜躬身施禮說到,兩條腿微微有些發顫。
「錢掌柜,麻煩你認一下,這裏可有那位當初在你店裏住店的花漫天?」,聶小虎說到。
錢有財四下里掃視了起來,當目光落在胡魁鑫身上時,他定住了,又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果斷地說到:「就是他,四個月前此人來到我的店中,說是要住店,登記的名字就是花漫天,而且他十分奇怪,交了十天的店錢就走了,也不來住,十天後再來交一次,就這樣來來回回總共交了三個多月的店錢,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
「可以了,多謝錢掌柜的,您可以回去了」,聶小虎笑着說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小老兒就告辭了」,錢有財對着眾人深施一禮,轉身出去了。
此刻的胡魁鑫已經身子發軟,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真的是你!『族長盯着胡魁鑫怒喝一聲。
大廳里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安靜!」族長一拍桌子,指着癱軟在地上的胡魁鑫問到:「你為何要這樣做?目的是什麼?!」
「我,我」,胡魁鑫渾身哆嗦着。
「還是讓我來替他說吧!」聶小虎大步走到胡魁鑫面前。
「大家還記得曹靈兒父親的臨終遺言吧?他將巨額財產交付給了胡魁鑫監管,聲明要等到曹靈兒出嫁之時才能將所有財產交給曹靈兒母女。哪知這個狼心狗肺之人卻對自己姑母的財產起了覬覦之心,那麼如何才能得到這筆巨額財產呢?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曹靈兒永遠不能出嫁,那樣他就可以永久地佔有這筆財富了。」
族長及眾長老都點了點頭。
「那怎樣才能讓曹靈兒不出嫁呢?只有讓她永遠都等不到她心愛的人。找個人欺騙曹靈兒,他又不放心,於是我們這位胡魁鑫,也就是曹靈兒的表哥,帶上人皮面具易容成一俊美男子,取名花漫天,並自導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接下來就是想盡辦法讓曹靈兒愛上這個並不存在的花漫天,他做到了。我還真是想不通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聶小虎饒有興趣地低頭問胡魁鑫。
胡魁鑫沒有理會,像是低頭思考着什麼。
聶小虎微微一笑,接着說到:「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真相就是如此,至於如何處置,那就是你們曹家莊自己內部的事情了。」
聶小虎說完,衝着族長及眾長老一抱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虎哥,真有你的!」曹曉卉一拍聶小虎的肩頭。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聶小虎笑着連連擺手。
「胡魁鑫,你可知罪?」族長開口了,聲音威嚴。
「我只是跟表妹開個玩笑而已,又何罪之有?」
胡魁鑫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理直氣壯地叫到:「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三沒奸銀、四沒偷盜搶掠,只是易容跟表妹鬧着玩,我有什麼罪?」
「這…」族長竟一時語塞,細想想還真不知該定個什麼罪名。
「唉!我就擔心這個,胡魁鑫此舉雖然無恥,卻也沒觸犯什麼律條族規之類的,還真沒法定罪,鬱悶!」聶小虎搖頭低聲說到。
看到眾人犯難,胡魁鑫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諸位,我生意繁忙,沒功夫陪你們閒聊,若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要走。
「站住!」族長怒氣衝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就沖你這幾句話,我就能定你個大不敬之罪!執法長老,對族長不敬,咆哮議事廳,按族規該如何處置?」
執法長老也站了起來,手捻鬍鬚,略一思忖,說到:「對族長不敬,咆哮議事廳,按族規當鞭打五十,罰銀五百兩,去造紙作坊做義工一年。」
其餘眾長老一聽,皆是微微動容,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執法長老故意加重了刑罰,但大家都對這個胡魁鑫厭惡至極,因此並無一人出聲反對。
「處罰的這麼輕?看來曹家莊的族規真是以人文本,寬宏仁慈啊!」聶小虎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
「刑堂長老!執行!」族長一聲令下。
「是!」刑堂長老答應一聲,手中拿着一把長鞭,來到了胡魁鑫的面前。
「不!你們不能罰我!」胡魁鑫雙手連擺,驚恐地說到。
「行刑!」族長把眼一瞪。
刑堂長老手中的皮鞭揚了起來。
「住手!你們可知打我的後果?」胡魁鑫突然硬了起來,語氣中帶着威脅。
「後果?哈哈哈哈!」族長及眾長老都笑了起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胡魁鑫把心一橫,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叫到。
「你是誰?你不是胡魁鑫嗎?」族長很好奇地問到。
「不錯,我是胡魁鑫,可我還有一重身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什麼身份?」
「哼哼!我的主人……」
剛說到這裏,胡魁鑫突然停住了,眼睛裏充滿了驚恐,慢慢地低下了頭去,一支箭簇從他的心口處冒了出來,鮮血順着箭身緩緩地滴在了地上。
「他是……」
「噗通」一聲,胡魁鑫的屍體栽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
薛飛大喝了一聲,「蒼啷!」一聲抽出了唐刀,與那兩名捕快一齊衝出了大廳,與此同時,聶小虎與曹曉卉也衝到了外面。
院子裏空無一人,薛飛等人正在緊張地四處搜尋着。
「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在我曹家莊行兇?」,族長與眾長老們來到了院子裏後,大聲地向四周喊到。
「會不會是他的什麼仇家?」,薛飛在搜尋一番無果後說到。
「應該不是」,曹曉卉搖了搖頭,「若是仇家尋仇,斷然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行兇,胡魁鑫是在將要說出他的主人是誰的時候被殺的,也就是說殺他的人應該是他的那個主人派來的,只可惜……」
聶小虎在皺着眉頭思索了一陣後,突然眼睛一亮,猛地抬起頭來,衝着薛飛喊到:「薛捕頭,你可知道胡魁鑫的那些船停在什麼地方?」
「知道啊!」,薛飛點了點頭。
「帶路,要快,越快越好!」,聶小虎說完便向着院外跑去。
曹曉卉、薛飛和兩名捕快也緊緊地跟在了後面。
「來人,去把胡魁鑫的屍首抬走,隨便找個小屋停放即可,通知他的家人前來將屍體領走!」,族長陰着臉沉聲說到。
半個時辰後,聶小虎等人快馬加鞭來到了位於洛陽城外洛水河邊的一個小碼頭處,還沒到地方,眾人在馬上便看到了河邊那熊熊燃起的大火。
「不好!快!」,聶小虎大喝一聲,胯下馬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過去。
「救火!快救火啊!」
碼頭上人頭攢動,幾十名船工都在忙着潑水滅火,岸邊停靠着的二十條船正在大火中噼啪作響着。
聶小虎等人趕到後,都沒有猶豫,加入到了救火的行列中去了,一個多時辰後,大火終於憋撲滅了,但二十條船卻都被燒成了焦炭,沒有一條能夠倖免。
「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他們為何要燒船?」,薛飛看着焦黑還在冒煙的殘骸,自言自語地說到。
「虎哥,你是怎麼想到要來這裏的?」,曹曉卉問到。
聶小虎沒有說話,默默地走到一條船的殘骸上,低頭看了看,指着一塊尚未完全被燒焦的船板說到:「將這塊船板砍下,放在太陽底下曬乾。」
「是,大人!」,薛飛點頭答應一聲,立刻招呼人手前去砍船。
在等了約兩個時辰後,那塊船板終於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幹了,變干後的船板上出現了薄薄的一層白色的粉末。
聶小虎的嘴角微微一揚,蹲下身去伸,出右手食指在那層白色粉末上輕輕抹了一下,隨後將食指放進了口中。
「又是私鹽!」,聶小虎站起身來,眉頭緊鎖。
「私鹽?」,薛飛一聽,立刻叫住了一名救火的船工。
「你們可是胡魁鑫僱用的船工?」
「不是,官爺!」,那名船工搖頭說到,「我們都是附近的船夫,看到這裏起了大火才趕過來救火的!」
「那這裏原先的船工呢?」
「不知道,我們一來這裏就一個人都沒有……」
聶小虎目光深邃地望向了遠方,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勢力正在慢慢向他逼近。2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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