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虎,聶小虎……」
一道洪亮而又略顯蒼老的聲音不斷地迴響在聶小虎的耳邊,聲音飄忽不定,似乎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似的。
「在地方我貌似來過!」,聶小虎稍顯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四周一片漆黑,空間仿佛扭曲了一般,聶小虎又低頭看了看腳下,看不到土地,感覺就好像漂浮在虛空之中,但腳下卻又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了堅硬。
「聶小虎!」,一個慈眉善目的白鬍子老者突然出現在了聶小虎的身前,手裏拄着一根拐杖,正笑吟吟地看着聶小虎。
「你是誰?我好像在哪見過你?」,聶小虎看着老者,並沒有感到驚慌和意外。
老者沒有回答聶小虎的提問,手捋了一下長長的鬍鬚,笑着點了點頭,開口說到:「記住,你若想回去,必須要找齊三樣東西,你已經找到一樣了!」
說完,老者便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老人家,別走啊!我還……」,聶小虎急急地問到。
「記住,還有兩樣東西……」,蒼老的聲音再次在虛空中響起。
就在聶小虎剛想開口發問的時候,腳下突然變為了虛無,聶小虎身不由己地快速向下墜落了下去,就好像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啊!~~~」,聶小虎猛地自床上坐了起來,額頭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
「原來是一場夢啊!」,聶小虎笑着搖了搖頭,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
「見他的大頭鬼!我壓根就沒去找,怎麼還就找到一樣了?」,聶小虎皺着眉頭想了想。
「不想了,只是個夢而已!」,聶小虎伸手拉起被子,倒頭又躺了下去。
由於剛才的夢,聶小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意全無,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到聶小虎再一睜眼,天已是大亮,「睡過頭了!」,聶小虎一驚,趕緊起身洗漱,胡亂吃了幾口早點便去了前院大廳。
一進大廳,只見曹曉卉、唐毅斌等人都在大廳里說說笑笑地聊着天,看到聶小虎進來,紛紛打了個招呼。
「聊什麼呢?看你們聊得那麼高興?」,聶小虎笑着問到。
「我們在聊家寵呢!」,曹曉卉說到。
「家寵?」
「對啊!我三嬸家最近養了一隻波斯貓,一身金黃色的捲毛,兩隻眼睛是藍色的,那叫一個清澈,簡直就跟兩顆藍寶石似的,可愛極了!」,曹曉卉一臉羨慕地說到。
「波斯貓我見過幾次,是很漂亮,不過比起我三叔家養的那條長毛犬可就差遠了!」
毛光鑒在一旁接過話茬說到:「我三叔家的那條長毛犬才叫一個好看呢!一身濃密的長毛,遠遠看上去就跟頭小獅子差不多少,真帶勁!」
「哎,我說小石頭,你怎麼不說話啦,平常聊天你可是最能說的啊?」,柳震蕭看着石鋭凝調侃到。
「有啥好說的,做人要低調!」,石鋭凝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低調?看樣子你家一定養了什麼稀罕家寵了,趕緊說來聽聽,不准藏私哦!」,曹曉卉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切!」,石鋭凝不屑地說到,「你們說的什麼貓啊狗啊的,都弱爆了,我家有一隻養了八年的母老虎,我跟誰說來着?」
「啥?」,眾人先是一愣,緊接着反應了過來,都笑得是各種的前仰後合。
(眾位看官,放心,此時不會有人來報發生了命案,我要打亂你們的固定思維,嘎嘎!)
「走,看樣子今天天氣不錯,我們上街去走走!」,聶小虎樂呵呵地說到。
幾人出了捕快房的大門,來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聶小虎與曹曉卉並肩走在前面,唐毅斌、石鋭凝和柳震蕭則識趣地遠遠跟在了後面,聶小虎與曹曉卉兩人走走停停,一邊聊着天一邊逛着臨街的店鋪,石鋭凝等三人則是四下里亂看着,不時地討論着從身邊經過的美女,大家的心情都是大好。
就這樣,從早上一直逛到了傍晚,眼看着天漸漸黑了下來,在一家酒樓吃過了晚飯後,幾人出了酒樓想要往回返。
「在那呢!那邊有捕快!」,只見兩名下人打扮的青年男子慌慌張張地向着眾人跑了過來。
眾人都停住了腳步,看着那兩人,聶小虎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直覺告訴他,有事發生了。
「官…官爺!」,跑到眾人面前後,其中一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到。
「發生了什麼事?」,聶小虎嚴肅地問到。
「快…快去看看吧!我家老爺他…他…!」,說話那人喘得是臉紅脖子粗。
「我家老爺被人殺死了!」,另一人緊接着說到。
「什麼?你家老爺是誰?在哪被人殺害了?」
「我家老爺叫紀傳鈞,就是紀家酒莊的老闆,方才我們發現他死在書房裏了!」
「小石頭,回去叫上仵作,再帶上幾名兄弟前去紀家酒莊!」
「是!」,石鋭凝答應一聲,轉身飛奔而去。
「走!帶路!」,聶小虎衝着那兩名下人說到。
紀家酒莊並不是很遠,在走過四條街道後,聶小虎便看到前方的一家店鋪門前圍滿了人。
「捕快辦案,都讓開!」,毛光鑒快步走到人群後面,扯開嗓子大吼了一聲。
「嘩!」的一下,圍觀的人群立刻四下里散了開來,來到門前,聶小虎抬頭看了一眼門上的「紀家酒莊」橫匾一眼,便徑直走了進去。
進了院子,只見有一男一女兩名丫鬟僕人正站在客廳的門口,兩人都低着頭默不作聲,看到聶小虎等人進來,全都躬身施禮,聶小虎沒有理會,大步進了客廳。
「大人!您可來了!」
聶小虎一進客廳,就見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哭哭啼啼地迎了上來,一邊欠身道了個萬福一邊哽咽着說到。
「死者在哪裏?」,聶小虎開口問到。
「就在書房」,女子趕緊說到,「大人請隨我來!」
後院書房內,一名中年男子仰躺在書案旁的一把太師椅上,咽喉上插着一支髮簪,鮮血順着脖子淌到了地上,已經氣絕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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