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我輩中人,最強的莫過於司馬金科與柳宗,沒想到在我散修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天縱之才!萱妹,看來用不了多久,我的願望就能達成了,有如此散修強者,何人還敢再瞧不起,再欺凌我等散修?如果父親此時在此那該多好,他一定會比任何人,任何時候都高興!」
古淼從來也不曾像此時此刻這般激動過,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薛文一下子給點燃了,沸騰不休!
一心想要捏軟柿子的金光宗弟子,此時卻是一個個的傻眼了。薛文的確只是一個人,可也絕不是能夠任他們欺凌的,那漫天的金光,在天空中閃耀之時,就像是一技技無形的耳光,打的他們臉頰生疼。可等落到了地上,立時就化作了死神的鐮刀,瘋狂收割生命。
金光落地,就如同掀起了一場狂風驚雷,一陣陣轟響,幾乎連成了片。薛文的勁氣,一縷縷的,簡直就如那被引爆的地雷炸藥,四處爆裂。而每一次爆裂,必掀起血雨陣陣。等到金光宗弟子心寒膽裂,一個個哭爹喊娘的四處退讓逃竄之時,少說也有近百金光宗弟子慘死當場。
此時出現在這裏的金光宗弟子,那無疑都是金光宗精心調教出來,準備在古仙秘府有所斬獲的精英,是金光宗理所當然的未來希望,如此大量的傷亡,簡直就是傷筋動骨!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如果金光宗沒有適當的措施彌補這一損失,很可能在百年內,便要被抹去!
&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只有一個人,不可能有這麼強!」左飛此時好像是中了邪,呆呆的望着薛文,好像念咒似的嘀咕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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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左飛徹底墮入冰窖的事情發生了,此時此刻,黃金巨獅也興奮了起來。巨大的身軀好像一座小山似的,先是高高躍起,隨後重重落下,十幾個躲避不及的金光宗弟子,登時便化作了肉糜。
空氣中的血型氣息越來越濃烈,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將黃金巨獅撩撥的越發越興奮!
巨口噴吐光球,巨尾四處橫掃,一雙鋼爪雖是沒有章法,但卻快若閃電,而且威力無窮,爪影密密麻麻,生生的的將它周身數十丈的範圍化作了雷池死地。其中的金光宗弟子,紛紛暴斃,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
這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場戰鬥,只能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唯一讓人感覺到怪異的是,屠刀不是握在多數人一方的手裏,而是有少數人一方掌控!
&們……他們是要將金光宗的人全部殺光嗎?」
古萱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驀然被一片驚慌之色所遮蓋。
古淼也頓時變了面色,張大了嘴巴,一副呆滯模樣。眼前這可是足足數百位金光宗弟子啊,簡直就是金光宗年輕一代的全部力量,如果都折損在這裏,金光宗必然要跟薛文他們不死不休的吧?
古淼覺得應該勸勸薛文,讓他手下留情,可古淼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知道,薛文不讓他參與戰鬥,是想要讓他留下來做中間人和事佬的。可古淼從一開始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安撫左飛的怒火,如何保住薛文他們的性命,此時事情整個兒的反了過來,讓古淼一時間根本就調整不過來,腦子直有些亂套。
什麼時候,散修也能這般威風了?眼前的這情景,讓古淼不知所措的同時,心中更是充滿說不出的欣喜與驕傲!
&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人!?」左飛此時已是有些歇斯底里,嘶吼着問道。
&死之人,知道這些有意義嗎?」薛文冷冷一笑,嗓音幽沉。
左飛不由自主的連打了好幾個冷顫,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他過去從不曾放在眼中的散修,竟會讓他感到如此恐懼。
左飛甚至有些後悔,早知道會有現在的局面,他說什麼也不會去打廖開等人的主意。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天大的便宜,沒想到卻是個燙手的山芋。
&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真的敢殺我,難道你真不怕我金光宗上天入地的追殺嗎?到時候不光是你,哪怕是與你有一絲一毫干係的人,都難逃一死!你可以問問古淼,我金光宗的行事作風,從來都是不死不休!」說罷,左飛忙不迭的將目光投向了古淼,大聲的喝道「古淼,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休想逃脫干係!」
&飛,你這就未免有些不講理了吧?我從頭帶尾,一直在說和你們,是你不肯聽我勸告,一意孤行,才造成現在的局面,怎麼能怪我?」古淼有些惱怒的反駁道。
古淼的話自然是占理的,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是講道理的時候嗎?左飛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命!為了保命,他才不在乎道理不道理。
&我已說到,到底該怎麼辦,你古淼自己看着辦吧!」左飛冷哼一聲,直接擺出了一副不講理的模樣,任你古淼氣的眼冒金星,也是無可奈何。
&兄……」古淼將目光投向了薛文,神情一派哭笑不得的模樣。他又哪裏能想到,薛文平時笑眯眯的,好像人畜無害,瘋狂起來,竟是如此的可怕。左飛這個跟頭,算是栽倒姥姥家了都。
沒等古淼將話說完,薛文便猛的一擺手,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古兄不必浪費唇舌了,金光宗的行事作風,我們在這之前便已領教過了。」
&麼!?」
薛文話音一落,古淼與左飛同時吃驚的向他看去。
薛文冷笑一聲,道「之前我們遇到過一個叫朱烈的傢伙,他就是金光宗的……」
&見過我朱烈朱師兄!?」薛文話才說到一半兒,左飛便不由自主的驚呼起來。
古淼也是一臉的驚異,吶吶的道「朱烈的身份可不光是金光宗弟子,他更是金光宗的核心弟子,聽說金光宗的宗主對他都是百般疼愛。」
&朱師兄現在人在哪裏?」
朱烈的突然失蹤,可以說是震動了整個金光宗,左飛也正在千方百計的打探朱烈的下落,此時驟然得知朱烈的行蹤,竟是有些激動。
&烈是你師兄?呵呵……不過這也不值得奇怪,朱烈確實比你還不是玩意兒!」
&你什麼意思?」左飛突然感覺到不大對勁,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什麼意思,你不是想找你的朱師兄嗎,我可以送你去!」
&去哪裏?」
&曹地府!」薛文的面容驟然一冷,緩緩的吐出了四個如冰錐一般刺骨的字。
&你殺了我朱師兄?你怎麼敢,你怎麼可以殺他?」
不祥的預感驟然成為了現實,左飛就像是被人當頭狠狠的砸了一棒子,直接便給造懵了,一雙眼睛滿是驚愕,幾乎失去了焦點。
古淼與古萱此時也是面面相覷,被驚嚇的不輕。他們還在這裏苦想辦法,希望薛文能暫息雷霆,保住左飛的一條性命,來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成想,人家連朱烈都給宰了,又哪裏會在乎左飛的一條小命兒?他們苦想了那麼久,不過只是一廂情願罷了,人家薛文壓根兒就不在乎與金光宗結不結怨!
&師兄,快逃……快逃!」
就在左飛,古家兄妹紛紛感到震驚,乃至於茫然無措之時,一聲悽厲至極的呼聲陡然響起。三人下意識的扭頭望去,只見最後一個金光宗弟子,正緩緩的倒下。
這前後充其量也就一刻鐘的工夫,幾百名金光宗精英弟子,竟是一個不剩,被屠戮的乾乾淨淨,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古家兄妹簡直都不敢相信。
&這……這些傢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古萱忍不住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沖古淼低低的道了一句,再看向薛文的時候,目光里滿是一種怯生生的意味。
古淼呆呆的點了點頭,心頭滿是一種慶幸!慶幸自己對薛文一直是以禮相待,不曾冒犯,否則若是依着鄭鴻,與薛文敵對起來,那就悲劇了。
&你……」
這樣的結局,是左飛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此時整個人如遭雷劈,面色一片慘白,指着薛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神情之中滿是說不出的恐懼。
薛文冷笑着道「你什麼?你是要束手待斃呢,還是要頑抗到底?」
&手待斃?哼哼……你未免將我金光宗的弟子看的太輕了些!死來!」
薛文的話音還未落地,那左飛突然暴怒而起,手中長劍虛空連點,點出千萬刀寒芒,如水泄,似山崩,鋪天蓋地的的向着薛文驟壓而來。
&看出來你還挺帶種的嘛!」
對左飛的英勇,薛文顯得有些意外,不過手上卻是絲毫也不耽擱,簸箕似的手掌,憑空輕拍,一道小山也似的金色掌影,頓時向着左飛的遮天劍芒迎去。
悶雷一般的轟響,頃刻間響徹了雲霄!
左飛的遮天劍芒,雖是兇悍,可是面對薛文的掌影,卻不止弱了一籌。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工夫,便宣告崩潰,以驚人之勢瓦解!
古淼看在眼裏,驚在心中!左飛並不是無名之輩,可是在薛文的手上竟連一招也支撐不過,委實是讓他震驚!
古淼越發的感覺到,那薛文簡直就是一片深不可測的**,分外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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