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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陌伸手捂臉,這廝只要喝酒必然耍酒瘋,一次不落。
有一回他送他回家,到了門口醫院有急事,他趕回去做手術,就讓他自己開門進去,結果他就縮在門廊里睡了一夜,關鍵是自己手舞足蹈的把衣服都脫光了,大冬天的,燒了整整一天,事後還怪他不把自己送到床上。
大哥,誰讓你大冬天表演什麼脫衣舞啊,幸虧楚家別墅獨立在山上,若是被人看見,楚衍這輩子就不用出門了。
這也不盡然,這廝臉皮一向厚得堪比城牆。
從醫院出來之後,為了慶祝自己出院,硬是扯着自己又去喝了一頓酒。
戰北捷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走過去,反手將他的皮帶直接勒到腰上,伸手將他扛起來,「帶他回去,軒陌,我們走!」
「大哥大哥」
「得勒,嫂子,我們先走,你就當啥也沒看見!」
「你們是誰,快放我下來,哇——大哥救命,有強盜!」
戰北捷咬了咬嘴唇,「強盜?要是強盜,就恨不得能把你活埋!」
「大哥救命啊」
燕殊伸手扶額,揉了揉額角,這廝是真的沒救了,簡直丟人。
三個人離開,姜熹笑得眼淚都下來了。
「哈哈」
「很好笑?」燕殊挑眉。
「不是,這孩子也太逗了,他每次都這樣麼!」
「酒品極其差!」燕殊冷哼,他聳了聳胸,總覺得渾身都難受。
一想到剛剛被一個男人抓了,他就想把楚衍直接給碎屍萬段!
尼瑪,他一個大老爺們,難不成還能和女人一樣柔軟?
「噗」姜熹眸子移到燕殊胸口。
「你也想試試!」燕殊挑眉,若不是她,那遭罪的就是她了,她還笑得這麼開心。「你男人非禮了,你還有臉笑得出來?」
「不是,我們也走吧,不早了!」姜熹拔腿就要跑。「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
「還不是為了你!」
燕殊一把扯住她的大腿,姜熹重心不穩,她的雙手撐在沙發上,才避免從沙發上掉下去,她下意識的扭過身子,燕殊已經直接將她撲倒在沙發上,包廂里燈光昏暗,只有姜熹那雙靈動有神的貓眼顯得格外清亮。
細瓷般的肌膚在炫目的燈光下,變得越發通透,暈染上了一絲別樣的韻味。
燕殊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後,伸手慢慢撫摸她的皮膚,他粗糲的手指,所到之處,就像是帶着電流,他的眸子深沉,讓人不自覺的深陷其中,姜熹看得有些痴了,渾身發軟,他的手仿佛有魔力,染上笑意的雙眼忽而變得迷離。
「來,你也來摸摸」燕殊握住姜熹的手就伸到他的胸口,確實很硬,他心臟沉穩有力,燕殊的身子慢慢沉下去,吻住姜熹的嘴唇,「熹熹,你感覺到我心跳多快了麼。」
燕殊壓在姜熹身上,姜熹的身子陷入柔軟的沙發中,她能夠感覺到燕殊此刻的心跳有多快,那麼的強烈,讓她的心臟也不自覺的加快。
「唔」姜熹想要開口的瞬間,燕殊的舌頭已經探入她的口中,不停攪動,他的身子炙熱滾燙,這邊安靜得能聽見他們接吻的聲音,姜熹覺得臉發燙,她的手不知如何安放
忽然燕殊的動作變得越發激烈,「嗯——」姜熹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斷了,這廝就不能溫柔一些麼,姜熹抗議,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燕殊卻忽然握住她的手直接往下探去!
她摸到了燕殊那緊實的腹肌,蓬勃有力,冰涼的皮帶扣,「啪嗒——」燕殊解開皮帶,拉着姜熹的手往下。
「燕殊」姜熹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的手在顫抖
「嗯!」燕殊蹭了蹭姜熹的鼻子,「怎麼了。」
「你別」姜熹扭頭看了看門,「會有人進來!」
「這是楚衍專門的包廂,不會有人來的,你摸摸看!」
燕殊手勁太大,姜熹根本無力招架!
等到他們折騰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燕殊拿着紙巾擦拭了好一會兒,一邊扔掉紙巾,一邊打開燈。
姜熹躺在沙發上,單手遮住眼睛,他們剛剛
嗚嗚
一想到剛剛燕殊在她耳邊那喘息聲,姜熹就覺得整個人臊得慌。
「怎麼了?」燕殊走過去,坐到姜熹身邊,抽出面紙,一點一點擦拭手指上的殘漬。
「你真流氓。」
「熹熹,我又沒摸你,哪裏就流氓了。」燕殊笑語盈盈。
果然女人的手就是比他的手軟。
爽多了。
「你還說!」姜熹瞪着燕殊。
「我這不是情不自禁麼!」燕殊低頭吻了吻姜熹的額頭,「怎麼還出汗了。」
「緊張啊!你身上不也出汗了麼!」
「我這不是第一次麼,緊張!」燕殊眯着眼睛,一臉饜足。
「第一次?」姜熹挑眉,她現在覺得渾身都是他的味道,她一想到剛剛的事情就渾身發燙,燕殊把臉湊過去,「熹熹,你的臉好紅,怎麼了?還害羞呢!」
「滾開!」姜熹一把推開他,還不是他這個罪魁禍首害的,還有臉說!
「沒事的,以後慢慢你就習慣了!」
「我可不想習慣這種事!」還習慣?
「要不」燕殊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我們再」
姜熹連忙從沙發上,真的是連滾帶爬的跳起來,「我們回家,我快餓死了!」
燕殊撲哧一笑,反正是嘴邊的肉,還能跑了?
戰家
戰北捷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很是無奈,軒陌這傢伙說醫院有事,就把這廝丟給了自己,戰北捷開車很快,又沒照顧過人,結果顛簸得太厲害,把他弄吐了。
他真的不明白,楚衍這廝到底是如何平安無事長這麼大,簡直是奇蹟。
戰北捷把他扶下車,讓下人將車子送去清洗,這廝說他要尿尿,那就去廁所吧!
他非不,就在他們家門口對着門口的兩隻藏獒尿,這可好了,兩個大狗大半個人高,朝着他大吼,這貨以前瞧着那兩隻大狗都是直接避開的,這會兒倒是開始逗弄起了它們,最主要的是!
光天化日的,站在他家門口就那啥了,這人喝醉酒怎麼就一點人事都不干啊!
好不容易將他折騰上床,戰北捷伸手揉了揉肩膀,「真特麼的比帶兵打仗還累,。」
戰家的管家捧着楚衍和戰北捷的衣服走進來。
「少爺,沈四少找您。」
「沈廷煊?」戰北捷微微蹙眉,這廝怎麼這麼招搖來找自己,這會兒倒是不怕死了。
戰北捷看着自己手上,太髒,他得去洗一下,順便換個衣服,「你讓他進來,領他去書房等我!」
「好的!」
沈廷煊打量着戰家,很是冷清,就是下人都少,門口還拴着兩頭藏獒,目露凶光,很是兇殘,這裏面更是冷清,果然只有兩個大老爺們兒,顯得格外沉悶壓抑。
進入屋內,還聽見門口兩隻藏獒在嗷嗷大叫,讓這房子平添了一絲陰森之感,通體黑色的設計,雖然也有綠植點綴,可是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鮮活的氣息,「平日家中都沒什麼人,老爺和少爺都很忙,所以有點冷清。」
沈廷煊微微點了點頭。
「沈少爺,樓上書房請。少爺還有點兒事,馬上就過來。」
「嗯!」沈廷煊一邊走一邊打量着戰家,步伐極慢。
戰北捷換了身衣服,一邊扣着紐扣往外面走,卻不曾想和沈廷煊找了個照面。
「是爺爺讓我」
沈廷煊心裏排斥這個男人,每次在他手裏就被討過一次好處,他可不想和他多做糾纏,他還想早點回去休息,最近弄婚禮的事情,折騰得他身心俱疲。
「去書房說!」戰北捷雙手扣着紐扣。
沈廷煊挑眉,他的紐扣從上往下,正好扣到了腹部,領口微微敞開,若隱若現的鎖骨,不算精緻卻顯得格外陽剛,衣服敞開處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結實緊繃,肌理分明的肌肉,古銅色的,這可是平日訓練實打實練出來的,和健身房的那些完全不一樣。
沈廷煊微微挑眉,沒想到他身材這麼有料。
「你在看什麼?」他那剛毅冷峻的眉毛,微微上挑。
「就是覺得戰長官身材不錯!」沈廷煊面色帶着一絲揶揄,倒是毫不避忌。
「怎麼着?對我有興趣!」
「對你的身材感興趣而已,不過看着你這張臉,估計再有興趣也萎了!」
戰北捷擰眉,這貨嘴巴怎麼這麼欠,他剛剛想要開口。
「唔——」楚衍不知何時從床上爬起來,從後面直接抱住戰北捷的腰,「嗝別走啊,我們繼續嗝」繼續喝!
只是最後一個字被他直接吞入腹中,看得沈廷煊一愣一愣的。
他的手直接從他衣服下面伸進去,摸到了他的腰側,他剛剛簡單沖洗了一下,身子現在冰涼,楚衍往他身上蹭了蹭,「唔舒服!」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
在京都見過楚衍的人雖然不多,不過他的大名倒是如雷貫耳,這人長得一副娃娃臉,和軒家那位關係斐然,有人曾說那兩個人肯定是在一起了,不然也不會整天膩歪在一起。
怎麼這兩個人又搞在了一起,這
「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我先走,你們繼續!」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沈廷煊難免多想!
「你給我站住!」戰北捷看他眼神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唔我站住了!」楚衍忽然立正站好,「嗝」他喝得有點多,趔趔趄趄的。
「你先忙,我這邊也不是什麼大事。」沈廷煊摸摸鼻子。
「我沒事!」
「我們繼續!」楚衍抱住戰北捷的脖子。
「我可沒興趣參加你們這個」沈廷煊清了清嗓子,「貴圈有點亂,我就不摻和了!」
「楚衍,你趕緊從我身上下去,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丟出去餵狗!」
「哇——戰北捷,你特麼的不是個男人,是你把我帶回家的,你還想不對我負責!」楚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現在給我從地上起來!」
「不要!」
「楚衍!」
「就不要!」
戰北捷直接提起他的衣服就將他往屋裏扯,還不忘扭頭叮囑沈廷煊,「你站在那裏別動!」
沈廷煊愣了愣,這也太暴力了吧。
戰家的管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楚少爺喝了點酒,會發酒瘋,您別介意,我先帶您去書房。」
沈廷煊呵呵兩聲,跟着管家往裏面走。
燕家
姜熹和燕殊剛剛回去,就看見燕持一臉鬱卒的坐在沙發上,「大哥,你臉色不太對!」
「她自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已經七個小時了。」
「要不我去看看!」姜熹剛剛準備抬腳上樓,就看見葉繁夏仍舊穿着今天那一身黑色的衣裙往下走。
「繁繁!」燕持連忙坐起來。
「陪我去趟葉家。」
「這麼晚了,你去那裏做什麼!」姜熹蹙眉。
「我媽的骨灰還在葉家,我要把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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