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楚悅煙挑了挑眉,便道。
「你是姐姐,便叫綠蕪。你是妹妹,便叫青薇吧。」
「奴婢謝小姐賜名。」綠衣姑娘與淺青色衣裳的姑娘雙雙謝道。
現在應該是綠蕪和青薇了,兩人雙視一笑,再次與楚悅煙道謝起來。
「不必謝了。」楚悅煙無奈的搖搖頭,眼裏都是濃濃的寵溺。
既然取了名字,楚悅煙也就低頭寫了起來,這賣身契並不複雜,楚悅煙不過是寫了兩份。寫好後,便讓綠蕪青薇兩人看了一遍,沒有什麼問題了便寫上名字與蓋上手印。
好在兩人都識字,以後一些事情也能交給兩人去做,自己還是太小了,有些事情都不大方便。
把兩人的賣身契收好,這會綠蕪點的飯菜也上來了。楚悅煙並不餓,便示意兩人先吃,自己靠在椅子上打量這客棧外的人來人往發呆。
客棧外,這時候突然出現了輕微的騷動,一個身穿灰色衣裳的姑娘,年紀大約二十歲左右。正在努力的拉着一個一輛板車。板車上顯示的輪廓能知道,那隱約的躺着一個人。人躺在板車上,整個身子直至大半腦袋都蓋着破舊卻洗的很乾淨的被子,要不是那微微露出的臉蛋與那在被子邊的充滿刀疤的小手,楚悅煙也看不出那板車上躺的是個姑娘。
楚悅煙能看到那被子下的人的輕微的呼吸,正好這時候那拉着板車的姑娘在客棧對面的路邊歇息,正好能讓楚悅煙打量。
那拉車的姑娘上下打量,不時的打開水囊餵車上的姑娘喝水,楚悅煙的秀眉突然鄒了起來。而此時,與楚悅煙同桌的三人,在楚悅煙看不到的地方,三人動作不一。夜三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握緊了、綠蕪和青薇對視一眼,兩人都沖對方眼裏看出了驚訝,青薇更是被飯嗆到了,正在一旁咳個不停。
聽聞青薇咳嗽,楚悅煙回過頭來,視線停留在青薇身上。
綠蕪正在給青薇拍背,見楚悅煙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呵呵,小姐對不起,妹妹她嗆到了。」
青薇一邊咳着一遍朝楚悅煙擺手,那字裏行間便是濃濃的抱歉。「對……咳咳……不……咳咳……起,小姐——咳咳。」
「無事,你仔細些。」楚悅煙搖搖頭,遞給青薇一杯茶水。
「謝小姐。」青薇不能言語,綠蕪便替妹妹向小姐道謝。
點點頭,楚悅煙不再言語,轉頭又看向了那客棧外面。
此時,那拉車姑娘的視線也看向了客棧裏面,只見這姑娘的視線緊緊的盯着客棧里食客的桌面。可能是感覺到楚悅煙盯着她,姑娘看向楚悅煙,很快便把視線收回去了。
這一瞬間,楚悅煙能從她的眼裏看出了尷尬、堅定和渴求。別的自然是不用說了,看那衣着和表情,楚悅煙便能知道她是餓壞了,那板車上微弱的呼吸讓楚悅煙知道那板車上的人是受了生了病。神使鬼差的,楚悅煙拿過桌上的饅頭起身往客棧外走去。
這饅頭是綠蕪要打包的,想來的沒有吃夠就是了。這小二剛拿上來,楚悅煙便抓走了三個,這動作看得其他三人一陣不解。
楚悅煙兩手抓着饅頭便往門外走去,其他人看着楚悅煙去的方向,這才明白了楚悅煙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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