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td住手!」身後的男人突然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 自己猛地往後退的同時狠狠推了白月一把。然而擁擠的電梯裏, 這一推根本不能將人推開了。
可是白月依舊順着他的力道往身前衝去,順勢推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一把。看似為了保持平衡而拽住身前男人的胳膊,手微不可查地一使力, 眼角余光中眼見地見到了他手中一支帶血的針管。那男人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針管藏進了袖子裏。
而身後的男人已經摸着自己的小腹, 猛地將衣服擼了起來。待看到肚腹間的紅色的小點時, 臉色募地發白, 眼裏紅血絲蔓延。愣在了原地,神色一時間變得極為可怕!
「做什麼?你瘋了嗎?在電梯裏脫什麼衣服?」
「擠什麼擠啊?!」
「……」
電梯裏被剛才那一推害的左搖右晃的人紛紛不滿地開口, 卻在看到男人抬頭時都被那個惡狠狠的眼神鎮住了。男人身形高大,雖戴着口罩, 可那眼神十分恐怖。
就在眾人噤若寒蟬的瞬間, 電梯響起『叮——』的一聲。也不管是不是在這一層下,眾人都紛紛出了電梯。白月也打算出電梯,但是前面擋了一個人,幾乎是最後才往外走。
然而她剛一動彈,腦後就感覺到一陣風襲來。她微側過頭, 男人的群頭就從她頰側滑過,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怨恨的聲音:「莊全, 給我抓住她!」
名為莊全的男人距離白月較近, 聽到吩咐時下意識看了眼外面人來人往的商場,猶豫道:「馬哥,這裏人太多了……」
「啪」地一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哥一巴掌扇在了臉上,打得往一邊偏去!
「成事不足的東西!你他娘的剛才把針管扎我肚子上,這也能算是完成任務?針管呢?!今天完不成任務老子將針管扎你身上!」馬哥惡狠狠地朝他唾了一口,臉色猙獰,一面說着一面又伸手來抓白月。
那邊莊全摸着臉,趕緊從懷裏掏出了針管就要遞給馬哥。
看起來像是用過的注射器,針管里還有一小半黑紅色的血液。
眼見着兩人的動作,白月心底冷笑。面上卻一把將手裏的袋子砸在了馬哥的頭上,一面朝商場裏喊道:「救命啊!殺人啦!」
她手裏的袋子裏裝着亂七八糟的蔬菜水果,此時砸在馬哥臉上,砸得他半晌沒有睜開眼睛。而那個莊全咬了咬牙就拿着針管,伸手準備抓住白月的胳膊。卻被白月擰住雙手,反身一腳踹在雙膝處,使得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商場裏人來人往,附近難免有巡邏的保安。此時這邊鬧出來的動靜似乎已經驚動了保安,三兩個穿着制服的保安已經朝這邊跑了過來。
那馬哥見狀,也不管還跪在地上的莊全,折身就向着另一個方向跑去。
禁錮住莊全的白月卸下他手中的注射器,用紙巾包裹着拿了起來。見着倉促逃離的馬哥,一手反擰着莊全的胳膊,眼角餘光一掃,便注意到了地上從膠袋裏掉落出來仍在滾動的土豆。傾身拿了一個在手裏顛了顛,看着馬哥逃離的方向,微眯了眯眼揚手就朝他砸了過去!
人來人往的商場中,馬哥正撥開身前的人拼命往前跑。卻聽得「咚」地一聲,土豆十分精準地砸在了身高馬大的馬哥頭上。他整個人往前踉蹌了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小姐,您沒事吧?」一個保安過來問了白月一句,另兩個已經朝着馬哥的方向追了過去,輕鬆就將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馬哥反鎖住了雙手。
「沒事。」迎着另兩個保安驚奇的視線,白月看了眼被他們抓住狀似昏迷的馬哥,將手裏的注射器示意給他們看:「你們幫我報警吧,我懷疑這針管有問題。」
何止是有問題,白月幾乎可以斷定這針管里的東西要麼是什麼容易上癮的毒品,要麼是某種病毒,當然後者的可能性會大上一些。
…………
「阿周,你在看什麼?」
商場最高層屬於奢侈品店面的那一層人數要稍微少一些,或是說暫時沒有營業,兩個容顏出眾的男人身後跟着一群人似乎是在巡視。其中一個身穿合身西服的男人突地停下步子,偏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身邊的男人穿着黑色運動衫,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絲絲驚喜之色。
商場的構造使得眾人站在頂層,仍舊能看到下一層人來人往的情況。西裝男順着他的目光往樓下看去,便看到了那邊電梯周圍正在拉扯的一女兩男,女人似乎喊了句什麼,在嘈嘈雜雜的商場中聽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她正將購物袋狠狠砸在其中一個男人頭上,隱約能看到不遠處趕過去的保安的制服。西裝男皺了皺眉,朝身旁吩咐道:「去看看是……阿周?!」
西裝男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睢周一晃就不見了身影。再看過去時,對方已經在往下的電梯上快步往下跑了。
「嘶……」跟在西裝男身後的人忍不住有些驚訝地發了聲。
西裝男睢尋下意識看向了樓下,便見那女人似乎已經迅速地制服了其中一人。伸手撈起一顆什麼東西往一邊砸去,順着幾乎看不清的軌跡,前面有個人轟然砸在地上。
與此同時,保安也趕到了那邊。
不僅助理震驚,睢尋也有些驚訝。他的目光梭巡着樓下,終於在電梯那邊看到了匆匆趕過去的自家弟弟的身影,忍不住輕斥道:「沒出息的東西,見了女人連工作也不要了。」
面上卻是帶着淡淡的笑意。
他還記得自家爹媽天天在他面前念叨着,有什麼好姑娘一定要先介紹給睢周,將這個整日裏滿世界跑的小子給定下來。
可是每當他給睢周介紹姑娘時,對方都是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最後逼得急了甚至放狠話:「我要娶一個能打得過我的老婆。」
睢周自小就被父母送去學跆拳道,長大後自己感興趣又去學了散打、拳擊,甚至還拿了不少比賽的名次。對於能打得過睢周的人,睢尋設想過很多次,每次腦海中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滿身肌肉、五大三寸堪比漢子的女人。
簡直有毒。
「睢總。」身後的助理打斷睢尋的沉思:「今天……」
睢尋移開看着樓下的視線,朝身後看了一眼。這家商場恰好在睢家名下,他這次出差過來看一看。正好碰到父母將沉迷遊戲的睢周踹出了門,便拉着他一起過來了。這幾天在這邊的工作過程中,睢周要麼滿臉無聊要麼面無表情,看得他都累得慌。
如今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會阻攔睢周。
「繼續吧。」睢尋說了一句。
身後立即有人上前替他介紹商場各部分的情況,一行人漸漸離去。
…………
白月和保安一起等着警察,注射器就被她放在一邊。只是還沒等來警察,就聽得有人遠遠地喊了一句:「一葉知秋?」
一葉知秋是白月在遊戲裏的名字,白月對此倒是有幾分敏感。不過她如今戴着口罩,現實里也不存在能認出她的人。因此只蹙了蹙眉,並沒有理會那邊的動靜。
沒想到那人直接走到了白月面前,將手上的土豆遞給白月:「嘿,一葉知秋。」
周圍幾個保安一驚,有些緊張:「袁小姐……」
白月順着那人骨節分明的手裏握着的土豆往上看,看到一張莫名熟悉的臉。要比遊戲中還要出色一些,她微愣了愣:「天下第一。」
旁邊的保安見是熟悉的人,這才鬆了口氣讓了開來。
「對啊是我!」被認出來的睢周有些興奮地指着自己的臉,繼而看了眼地上的兩人:「你又遇到麻煩了?需要我幫忙嗎?」
他說着嘆了口氣:「不過看起來你已經解決了。」
「又?」白月心底稍微有些疑惑,不過卻沒追究這個問題,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怎麼認出我的?」
她已經戴着口罩遮住了臉還能被認出來,何況是遊戲中認識的人。在遊戲中她的容貌可是調整過的,和現實中相差了30,算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了。
「大概是我記憶力不錯。」他過目不忘,或是說眼睛很毒。見過的人如非刻意遺忘,一些基本數據都會存在於他的腦中。
睢周揚眉,盯着白月的眼睛:「而且,你出手的習慣也沒怎麼改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動作習慣,面前的人難得的身手凌厲,毫不拖泥帶水。在遊戲中初見對方時他也被對方那一手給驚艷到了,和當初在國外看到的差不了多少。
白月點了點頭。
此時警察也趕了過來,保安在一旁講述事情經過並將兩人交給了警察。而且看起來白月這個當事人也要跟着一起做筆錄,因此白月便沖天下第一點了點頭:「遊戲中再會。」
「……」睢周張了張口正準備說些什麼,那邊的白月已經跟着警察一起往外走了。他伸手握拳敲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忍不住喊出口追了過去:「等等!」
睢周步子很大,一下子攔在了警察面前。
幾個警察面色微變,站在中間的白月也眼帶疑惑地盯着他。睢周在這樣的視線中,神色自若地將自己手機遞過去:「能將你的號碼給我嗎?」
原來是來搭訕的,幾人面色略有些奇怪。
「……可以。」白月拿起對方的手機,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在遊戲中兩人還算得上合得來,交個朋友也算不上什麼為難。
拿到了電話號碼的睢周心滿意足,不過立即就給自家哥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人去查查今天的事情。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白月坐在警局裏,看着對面的幾人。便將馬哥和莊全準備對她動手的始末實話實說,她不知和警察打了所少次交道,因此倒是沒什麼漏洞。
「袁小姐是說,這兩人是有預謀地沖你動手?」其中一個看起來差不多四十歲的人問道。
白月點了點頭:「是的,當時電梯裏人很多,商場應該也有相應的監控。」
「袁小姐近來……」幾人又相應地問了幾個問題,白月一一回答了。最後敲門進來了個小警察,也不知道在其中一人耳邊說了些什麼。那人臉色變了變,下意識抬頭看了白月一眼。
「袁小姐,那針管里的東西已經化驗出來了,裏面是愛滋病患者的血液。因為溫度和保存方法,裏面的病毒並未失去活性。」
白月斂眸,掩去眼裏的嘲諷之色。原主這個可憐的姑娘真是時運不齊,遇上常智淵和唐糖兩個人渣。一個一言不合就要燒死人,另一個在遊戲中被她揍了一頓,現實中就找人想要給她注射帶着愛滋病病毒的血液。
不過想來常智淵既然敢出手,那麼後續收尾會十分嚴謹,再怎麼也查不到他的頭上。而且白月也沒打算用法律的途徑來解決這兩人,不然真是便宜他們了,更對不起原主精神上受的折磨。
事情到了最後,大概是沒什麼線索的緣故,警方只讓白月留下電話,有消息了會聯繫她。
中年警察將她送出警局時,有些好奇地盯着白月道:「袁小姐一直沒有摘下口罩,是……」
「只是習慣了,我家裏曾經發生過火災。」白月只說了一句,那警察便明白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沖她道了歉。
白月本來在商場買的東西已經丟在了那裏,回家時打算就近買一些。然而經過一家醫藥超市時,她想了想便停下步子走了進去,拿了兩隻注射器出來。
回家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將手裏的東西塞進冰箱裏。白月看着手裏的注射器,神色稍冷。
就在她對着注射器微愣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震動了起來,走過去打開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電話。不說原主沒什麼朋友,就白月這段時間以來基本都沒用過手機,也沒人給她打電話發短訊之類。
白月下意識就想到了一些廣告之類,順手就摁掉了。
不出片刻,手機又鍥而不捨地響了起來。白月看着號碼,突地就想到了白日裏問她要過手機號的天下第一來,手指一滑接了電話。
接通電話的剎那,電話那頭有人在大聲抱怨着什麼。
「……哥,她不僅不接我電話還掛掉……咦?」
「餵?」白月輕輕問了一句,那邊沉默半晌也不知做了些什麼,發出刺刺拉拉的雜音來。片刻後有人試探着問道:「一葉知秋?」
「是我。」
「咳。」睢周清了清嗓子:「我是天下第一。」
正在看文件的睢尋將一份簽了字的文件放在一邊,抬頭看着自家弟弟坐在一旁眉眼帶笑、少女懷春似的蠢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們兄弟兩人眉眼間有些相似,冷臉時都有幾分唬人的架勢在。可是睢周在別人面前還好,在熟人面前只要一說話就會犯蠢。
睢尋看着睢周的模樣,心底放心之餘卻又升起幾分忐忑。作為哥哥,他弟弟似乎有了看中的女人他自然為對方開心,不過卻又有些擔心這個感情史空白的蠢貨被人騙了感情。睢尋在商場上爾虞我詐見得多了,看人時難免帶上三分打量。
這個問題在看着睢周一臉意猶未盡時,睢尋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沒想到睢周當即黑了臉。
「有什麼好調查的?!」睢周冷着臉瞪着睢尋:「她才沒有騙我,她救過我,不過她不記得了。幸好在遊戲中遇到了她,不過現實中我連她的臉都沒見過!」他說着又有些懊惱起來,捧着手機一臉生無可戀:「我剛才連她的名字都忘了問。」
這樣更可疑了好麼?睢尋暗自吐槽。
堂堂的睢家二少初次戀愛不僅單戀還是網戀,或是說見都沒見過對方,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看上了,說出去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
白月收拾好之後,隔天又登陸了遊戲,她此時等級僅在『老子天下第一』之下,和對方差了兩級。就是這兩級,就十分難以追趕。不過她又不是專門來玩遊戲的,因此倒是也不着急。
她上次正好將物品集齊,這次將那柄破舊的法杖連同收集的物品一起送到了鐵匠鋪。鐵匠鋪里『乒里乓啷』的熱火朝天,前面鋪子裏的小童正在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着瞌睡。
「麻煩幫我修理一下這柄法杖。」白月拿出那柄破舊的魔障,放在了櫃枱上。
「500金幣不議價。」小童連眼睛都沒睜開,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來:「先交定金。」
五百金相當於現實中的五百塊,遊戲裏的npc倒是十分智能,有時候還會提高價錢,看人下菜碟。而其他人若是修理武器,一般都不會選擇讓npc來修理,畢竟組隊時一般會有人選擇練習生活職業,比如鐵匠、裁縫、廚師等。
只不過白月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因此直接交給了小童一半的金幣。那小童見了金幣,眼睛才瞪大了,細細數過之後伸手拿起櫃枱上的權杖:「三天後……哎?」
他看着手中的法杖有些發楞,本來是單手隨意拿着,此時不由得雙手捧着細細看了一番。又打量了眼白月,這才滿頭細汗地道:「顧客,您稍等,我這就去請張老過來。還有,您快將定金收回去。」
看了要哭出來的小童,白月有些無奈地將定金收了回來。那小童神色才輕鬆了一些,連忙跑進了鋪子裏。
白月的目光移到了破舊的法杖上,她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這柄法杖不俗,卻也沒有更多的信息說明到底是個什麼不俗法。本來隨意的舉動,似乎又碰上了什麼任務似的。
沒過多久,一個鬚髮皆白老人掀開帘子從裏面走了出來。本來十分傲慢的神色,待看到柜子上的法杖時,也不由得愣了愣,隨即激動起來。
「聖戰之鑰。」老人激動地摸着法杖,目光轉向了白月:「這是屬於你的?」
白月點了點頭還想問些什麼,那老人已經一揮衣袖。白月面前的景色一變,瞬間到了千軍萬馬的戰場似的,戰士的吶喊與戰爭的鬥技無處不在。
不過相比於一般的戰場,這些戰士戰袍華麗,戰鬥的方法更是絢麗十分。白月眼尖地看到一個身穿白色繁複繡金長袍,一頭流水銀髮般的男人手裏握着一柄燦爛金光,頂端紅寶石流動似血液的法杖。
「萬年之前……」悠悠的聲音響起,隨着這道聲音,白月看了場宛如現實的故事。
直到旁白結束,面前的場景如同一幅畫卷慢慢卷了起來。
白月的眼前再次出現了鐵匠鋪的場景。簡單來說,方才的場景中出現了五種神器。這五種神器是開啟聖戰的關鍵,而白月手中這柄法杖就是其中一種。
白須老人看着白月,伸手在法杖上緩緩拂過。那法杖頓時發出燦燦金光來,法杖之上的紅寶石熠熠生輝。
老人有些不舍又有些遺憾地將法杖遞給了白月:「若是得了城主令,一葉知秋小姐便可以成為朱雀城的領主。」
系統:玩家『一葉知秋』是否接受白須老人的任務,收集城主令,成為一城之主?
「接受。」白月伸手接過法杖,向老人道了謝,準備將法杖收回背包時,卻微微遲疑。背包里那個之前剛進入遊戲時,那個專程出現的g給她抽獎機會得來的獎品正在發光。
那個獎品白月看了很多次,看起來就是個黑色包裹的模樣,根本取不出來。玩遊戲這麼久都沒什麼動靜,此時卻在發光。
白月伸手觸了觸,卻發現自己能夠碰觸到這個東西,也能將之取出來了。
拿在手中時,黑色包裹立即向四周敞開,一塊金色的令牌從中飛了出來,飄浮在了半空中。而白月手中的法杖也不受控制地飛了過去,那令牌圍着法杖旋轉了幾下,倏爾融了進去,光芒大散。
與此同時,系統響起了一道震撼人心的音樂聲,幾乎所有玩家都看向了半空中、不容忽視的系統通知。
系統通知:《傲世》一出,誰與爭鋒?恭喜玩家『一葉知秋』獲得本服第一枚城主令,獲得朱雀城城主之位。千軍萬馬往後忍爾統帥……
系統通知一連響了三遍,幾乎所有的玩家都得到了消息,遊戲中一時起來。
門外這邊響起了整齊的鎧甲聲,白月剛出了鐵匠鋪。便見連綿不斷的鐵甲將士跪在門口,為首的將士鏗鏘開口道:「屬下等來迎城主回城。」
幾乎就在白月拿起法杖的時候,她的衣衫就變成了一襲白色鑲金的長袍,腰間細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就連臉上的妝容也顯得十分聖潔。
此時面對着這樣意外之喜,白月當即就下達了榮升為城主的第一條命令:追殺玩家『芹菜』『玲瓏鎖』、『魅色』……等數十人。
這些都是唐糖和常智淵身邊,欺辱過原主、將原主趕出遊戲的人,白月自然不會讓他們在遊戲中風生水起。至於唐糖和常智淵,白月打算留下來親自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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