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白月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80
智力:60
體力:70
魅力:80
幸運:75
武力:60
精神力:63
技能:《歸訣》、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萬象·道德經》、龍之守護、深海之心。
完成任務數18
可分配點數:3
獎勵:替身玩/偶(永久綁定)
白月再次回到了滿是星光的空間裏, 系統面板立即呈現在了她的面前。她看了眼面板上自己有點數增長的欄目, 體力和武力值的增長不出她的預料。畢竟上個世界裏並不太平,需要運用武力解決的事情不少。
而魅力的增長有些讓她意外,竟然直接漲了七點!
許是白月的目光投注在上面有些久, 系統開口道:「魅力值基本等同於主人被喜歡的程度,除開路肇的喜歡。主人在上個世界還得了其他人的喜歡, 不過主人並沒有注意到。」
白月抿了抿唇, 她後來的確和路肇在一起了。路肇也不是那種因為喜愛就將她當做籠中鳥的男人, 以至很多場合兩人都雙雙出現。後來也有段時間有些難聽的傳言,不過除了正事, 她倒是很少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是以魅力值的增長對她來說屬於意外之喜。
「消除……」白月話還沒說完, 一旁的系統有些猶豫地道:「主人, 因為各項數值及格的緣故。系統開發出了新的功能,只不過……」
「不過什麼?」系統平日裏都是愉悅的奶音,脆生脆氣的,如今聲音竟然有些低沉。開發新功能聽起來是好事,不過對方這樣的表現看來, 難不成這新功能有問題?
「……」系統又沉默了半晌,自暴自棄道:「主人自己看吧。」
隨着系統的話音一落, 周邊的星星點點迅速繞着白月的身體轉動起來。眼花繚亂的景象繞的白月頭都有些痛了, 那邊才響起細微的『咔擦』聲。像是有大片的鏡片碎裂開了一樣,周邊突然冒出鋪天蓋地的白光來。
強烈的光線刺得白月閉了閉眼,好半晌才睜開眼睛。只是看到外面的場景時, 白月好久都沒有動彈過的心臟驟然砰砰直跳,整個人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她從不曾探究過系統是個什麼存在,此時看到外面的場景時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正處在一顆枝繁葉茂的銀色樹上,這棵樹的樹幹枝杈都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材質,如同某種會流動的金色金屬般緩緩流動,散發着微光。而她一直以為的星空只是一顆銀色的光球,這棵樹上不見頂,往下深不見底,處處雲霧瀰漫,巨大的讓人難以想法。白月的位置只能看到無數的、和她所處之地相似的光球。這樣造型各異的銀色泛光芒的圓球,在這棵樹上不下萬計。
就白月探查來看,她所處銀色光球體積並不小,最起碼她一眼看不到邊際。但是與眼前的景象相比,銀色光球就只相當於巨樹上一片樹葉的大小。
「主人。」系統喊了一句,換做金色貓咪的形態輕輕躍上了白月的肩膀:「你沒事吧?」
白月眨了眨眼,被這一句叫的回過神來。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四周如同幕布一般,又變幻成了無限的星空,抿了抿唇:「……沒事。」
「沒想到外面是這樣的,系統能感覺到其中某些銀色光球上的生命跡象,雖然有些與主人不同種類。」系統嘟囔着,而後有些失落地道:「還有很多我都沒辦法探查,如同被屏蔽了一樣。主人的數值剛及格,只能短時間看到外面的場景。如果數值再次增加,往後主人說不定能走出這裏。」
「你有什麼失落的?」聽得對方低落的聲音,白月伸手摸了摸貓咪的腦袋,雖然她自己開始時也有些不平靜。不過很快就緩了過來,勾唇笑了笑:「能探查到其中的訊息,已經很厲害了。」
這個系統是陰差陽錯跟着她回來的,也巧合地融進了本身的面板里。讓她每次回空間時,不再面對一片冷寂,也算是緣分。
「主人!」貓咪在白月臉頰蹭了蹭,音調略歡快道:「先前新功能開啟時,我發現星空周圍有瞬間能量交換的跡象。不過再探查過去,卻什麼都發現不了。」
「能量交換?」白月頓了頓,有什麼念頭浮現了出來:「星空與那顆樹之間?」
「是的,主人!」系統疑惑:「主人也感覺到了麼?」
白月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系統的疑惑。她也不知自己現在是以靈魂、還是其他能量體的方式存在,更是感受不到系統所說的能量交換。不過在看到星空與金色樹的存在方式時,想到這一點兒並不難。不論是果實與樹還是葉子與樹的存在,之間都可能存在着能量交換。
他們這些人在其中扮演的,可能就是負責收集能量的部分,而他們能夠以這樣的方式活着,大概也是因為金色樹賦予的『特殊』吧。
「不說了。」白月終止了話題,她的數值剛及格,新世界就掀開了一層面紗。等她數據繼續加下去,未來說不準會窺得世界全貌:「開始新任務吧。」
金色貓咪轉過頭來,搖了搖尾巴,光束籠罩住了白月。
…………
「手術很成功。」白月剛來一個新世界,還來不及恢復意識,渾身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意就襲了過來。她想要睜開眼睛,只是略一轉動眼珠,就牽扯着腦部神經一跳一跳地扯痛。
「剛做完手術,暫時不要讓患者試圖睜開眼睛。」那道聲音又傳了過來,聽起來是個嚴肅的男聲,繼而吩咐道:「手術後的疼痛在所難免,不過要是患者出現了其他的症狀,千萬記得,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好的,李醫生。」旁邊的人應了一聲。
白月耳邊聽得腳步聲漸漸遠去了,聽方才的對話,原主似乎剛做完了手術。不過不知道是什麼手術,讓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
醒過來這會兒背部就疼的出了一層的冷汗,汗水卻使得傷口更加疼了。
輕輕地嘶了口氣,白月剛想睜開眼睛。就想到剛才那位貌似醫生的吩咐,於是乾脆閉了眼。在黑暗中輕輕喘了口氣。她此時周身都像是被捆綁住了似的,指尖都動彈不得。稍一用力,不管磨蹭到了哪裏,都是尖銳的疼痛。
在這樣的情況下接收記憶似乎有些不現實,於是白月便強忍着一的痛楚,只等過幾天,傷口好一些了再接收記憶。
這種非人的折磨幾乎持續了半個月,期間白月根本張不開嘴,也無法進食,只靠營養液維持着生機。大概是她本身的數據擺在那裏的緣故,因此半個月後,疼歸疼,她勉強能夠忍耐了。
只不過讓白月心驚的是,這段時間她發現自己除了右眼,全身都被紗布層層包裹住了,似乎全身都是傷似的。
門把轉動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腳步聲是這段時間照顧着她的護士。只不過隨着這人進來的,還有一道陌生的腳步聲。這段時間白月也不知道原主是個什麼情況,做了手術居然沒有任何親人來探望過。不過護士和醫生的態度都十分周全,證明在她手術費用方面不存在問題。
此時來了陌生人,還沒有接收記憶的白月立即閉上了眼睛。
「常先生,請進。」白月熟悉的護士開了口,不難聽出語氣中帶着幾分難以掩飾的討好。白月待在醫院這麼久,哪怕躺在床上跟個木乃伊似的不能動彈,只能略微轉轉眼珠。她也能從護士偶爾的話語以及閒聊中得出:這家醫院檔次並不低,住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結論來。
白月感覺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微停頓了片刻,繼而就移開了,同時門口響起一道磁性的聲音:「情況如何?」
言簡意賅,一字也不多說。不過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以及冷峻沉穩的面容還是讓護士心臟跳的略快,臉色也微紅起來:「袁小姐手術很成功,術後也沒發生感染的情況,相信很快就能恢復。不過……」
護士說着頓了頓,抬頭看着男人無動於衷的臉色,略微可惜道:「不過袁小姐全身大面積燒傷,眼球也摘除了一個。往後需要做幾次植皮手術,可能對視力也稍有影響。」
她倒是在住院單上看過這位袁小姐的證件照,只一張證件照就看得人移不開目光,可惜的是這樣漂亮的容貌被火毀得一乾二淨,她沒有說出口的是,往後就算做了植皮手術,這位袁小姐身上有些地方恐怕也會留下醜陋的傷痕。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簡直是重大的打擊。
常智淵聞言,面上表情也沒什麼變化,最後只神色淡淡地點頭,「嗯」了一聲。旋即看了看手錶:「我稍後還有事,白月就勞煩你們醫院照顧了。」
護士呆了呆,看着這個來了沒多久就要轉身離開的人,下意識就開口問道:「常先生不進去看看嗎?」
她雖然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和權勢犯了花痴,不過心底再明白不過自己不可能被看上。病房裏這位袁小姐親人一次都沒來,安排住院以及手術的都是常智淵。甚至她有次聽別人談到常智淵的未婚妻就是姓袁,她便有了個不靠譜的猜測:這位袁小姐是常智淵的未婚妻。
不過哪有這樣對待未婚妻的,只站在門口連病房也不進?
常智淵並未停下腳步,對護士的話仿若未聞,只邁着步子不急不緩地離開了。
護士看了看外面毫不猶豫的身影,又轉頭看了眼病床上被包裹得嚴實的人,輕輕嘆了口氣。幸好袁小姐還在昏睡中,不然該傷心死了。
等護士關上了門離開了,白月眼珠輕輕動了動。
大面積燒傷、眼球摘除、皮膚移植、影響視力……簡直沒一個好詞。先前察覺到自己傷勢時不是沒有過猜測,可她完全動不了,還以為是車禍造成的大面積骨折之類,沒成想是燒傷。
本來還打算等疼痛減弱些再接收記憶的白月,此時也不由得按耐不住,閉了眼接收起記憶來。
…………
袁白月出生於農村,家裏父母都有嚴重的重男輕女心態。因此對於袁白月這個便宜女兒,經常非打即罵,使得原主從小長大都沒享受過什麼快樂的日子。
說來也奇怪,原主的父母長相都是皮膚黝黑粗糙、一曬太陽臉上就是一團高原紅,經典的山裏人的長相。原主自小卻是長得玉雪可愛,只不過被父母忽視,經常一年半載都洗不了一個澡,渾身整日裏髒兮兮的根本看不出樣貌來。
這種情況直到原主六七歲懂事了後才稍微好了一些,原主上面有個哥哥,下面還有個弟弟。不過相比於受寵的哥哥弟弟,她簡直就是多餘的存在。村子裏也有民辦小學,上學不用掏錢,不過原主的父母卻是想將原主留在家裏幫忙幹活,不讓她上學。沒想到一向性子軟綿的原主對於上學這件事極為堅持,被打的半死也不鬆口,最後還是村幹部來當說客,讓原主也跟着上了學。
原主十分珍惜這難得的學習機會,加之她聰明刻苦,因此門門功課都能拿第一。將她的哥哥弟弟遠遠甩在了後面,只是她的好成績換來的不是父母的誇讚,而是白眼。
袁白月的父母不關心她的成績好不好,只恨她搶了自己兒子的風頭。在原主小學畢業時又想讓她輟學,不過卻因為原主考鎮裏第一拿回來的獎學金,勉強讓她繼續讀了下去。
原主也爭氣,一口氣又以高出第二名三十多分的成績考了市裏的高中,繼續拿獎學金堵住了不情不願的父母的嘴。
青春期的少女一天一個樣,原主的好樣貌也似被擦去塵土的珍珠,漸漸發出誘人的光芒來。
不過擁有這樣的美貌,原主卻沒有保護她的能力,美貌帶來的只是災難而已。
原主第一次險些死在容貌帶來的災難里,是因為原主的父母相幫自己成績不好、早已輟學的大兒子娶媳婦,卻拿不出娶媳婦的禮金。眼看着小兒子也快到了歲數,於是原主的父母就將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想將原主訂給鄰村三十歲的鰥夫。
原主不傻,父母突如其來的好意只讓她覺得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應付着。是以原主父母將她關在房子裏時,早有防備的原主放軟了態度,卻在她的父母一時鬆懈下趁着夜色,翻山越嶺跑了。茫茫夜色中,四周充斥着野獸的嚎叫,身後還跟着帶着手電找來的父母以及其他人,原主幾乎算得上膽戰心驚,好幾次差點兒摔下高坡。最後光着腳,也不知跑了多久,磨得雙腳上全是鮮血,幾乎一步一個血印。
村裏的女孩子十分年輕時就被嫁出去,在這邊十分常見。但是原主讀了書,不想這麼早將自己困一輩子。幸好她這次運氣好,成功跑回了學校,並將事情告訴了自己的老師。她成績好又十分乖巧,頗得老師們喜歡,因此看着她可憐的模樣也都動了惻隱之心。提前報了警,讓警察介入這件事情。以至原主父母找來學校時,面對着警察也不敢撒潑打滾,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然而高中可以拿獎學金,大學的學費她卻支付不起。何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再次糾纏過來的父母害的分了心,原主高考的成績並不是十分理想,讓想資助她讀大學的老師異常惋惜。
早在出來上高中時,原主便將自己的證件握在了手中。於是在成績不理想時,直接提了一個小包獨自去別的城市闖蕩。
原主做過很多工作,也因為容貌吃過很多苦,但是都不曾妥協。到了二十二歲終於實現了自己夢想,用自己積蓄的一筆錢開了一間小小的花店。
她的父母雖然過分,但是原主到底顧念着生養之恩,時不時寄一些錢回去,這些錢原主的父母理所當然地收了。而且除開向她要錢外,幾乎忘了她這個女兒似的。
不過對於現在這樣的生活,原主已經十分滿意了。原主眼光不錯,花店選址在大學城附近。因此除開剛開始一段時間冷清外,往後的生意越來越好。最後更是拓展店面,聘請了兩個員工。
至此,對於原主曾經吃過的苦,上天似乎已經給了補償。而有了員工之後,稍微清閒一些的原主重新拿起了大學課本,想要拿一個文憑。
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屬於原主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她的美貌再次給她帶來了災難。
花店既然在大學城附近,人來人往。不防有些有才有貌的青年看上她,想要追求她。不過對於這些人的追求原主一概拒絕,這樣軟硬不吃的態度難免使得有些追求者心生不滿,想要教訓教訓她。
關了花店準備回家的原主被堵住時手足無措,面對着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差點崩潰之際,卻被俗套地英雄救美了,說是救美也有些牽強,畢竟那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附近,只司機下來將人趕走了。
雖然沒見到正主,原主還是十分感激對方。
以至對方出現在花店裏,表明身份並想要和原主交個朋友時,原主並未拒絕。
這人便是常智淵,他長相英俊且氣質不俗,贏得原主歡心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原主倒也有自己考量,沒有貿貿然將自己的心交出去,兩人只維繫着微薄的友情。
只是當朋友有要求時,原主猶豫了片刻。只當做還對方人情,答應對方假扮他的未婚妻一段時間。
常智淵並沒有女朋友,平時也少與哪位女性走得近,因此消息出來,所有人不疑有假。原主只當是還人情,只是沒想到最後差點兒因這份兒人情將自己的命都陪了進去。
常智淵之所以讓原主假扮他的未婚妻,一方面是原主清淡溫柔的氣質、恪守本心的性格入了他的眼,假扮未婚妻期間不會對他產生不必要的感情,結束時也會幹脆利落。況且兩人相遇種種不是作假,不會引人懷疑。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被一個女孩子纏住了。
那個女孩子剛十八歲的年紀,整個人熱烈張揚。自從在自己家裏見到了正和父親談生意的常智淵後就對他窮追猛打,像塊牛皮糖一樣纏在他的身邊。常智淵雖對這個女孩子不耐煩,卻因為有筆生意正和她父親合作的緣故,做不出什麼讓人難堪的舉動來。
卻不想這樣『不拒絕』的行為,使得女孩子的來勢更加猛烈。趁着女孩子出國遊玩,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常智淵便對原主提出了假扮他未婚妻的請求,以至那個女孩子回來後險些發瘋了。
女孩子唐糖自小失去母親,他父親將她嬌養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以至性格瘋狂固執。在調查得知原主成為了常智淵的未婚妻時,跑去常智淵公司質問他。卻連常智淵的面都沒見到,因此滿腔怒火全轉移到了原主頭上。
她殺人放火都敢做,是以開着紅色跑車,提了幾個酒精瓶直接闖進了花店。揚言原主要是不離開常智淵,就燒死原主。恰好這天原主剛給兩個員工放了假,準備收拾東西關門不打算營業,沒想到突然有人沖了進來。
原主被嚇了一跳,繼而聽到對方的威脅時簡直又氣又怒。她答應過常智淵不會將假扮的事情透露出去,因此在面對着衝動的唐糖拿起手機作勢報警,說是只要對方立即離開就不予追究。卻沒想到唐糖更加憤怒起來,二話不說就衝上來廝打她。
唐糖一手拿着酒精瓶,一手拿着打火機,在這樣混亂的廝打中酒精瓶不小心落了地,火勢『轟』地一聲燒了起來。
唐糖嚇了一跳,也顧不得滅火自己連忙往外跑。卻不想原主剛被她推得撞在一旁的柜子上,頭暈眼花地昏厥了過去。碰巧原主拓展過的花店裏除了新鮮的鮮花,還在一旁弄了許多實木桌椅與將近一牆的閒雜書本,因此燒起來的速度極快。等周圍人到不對勁兒時,已經有些晚了。
再次醒來時,袁白月已經渾身是傷地躺在醫院裏了。
好生生的一個美人,卻被無故牽連得毀了容。在原主住院期間,常智淵負責了所有醫藥費。卻只來過幾次,就連原主傷好出院都是他的助理來接的。
燒傷不比一般的傷疤,看着鏡子裏凹凸不平的肌膚,原主險些崩潰,不知做了多少心理建設才勉強帶着口罩墨鏡、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出了院。助理將她送回家,臨走時只留給她一張卡,說是常智淵的賠償,讓她去國外做皮膚移植手術。
可是原主這樣程度的燒傷,哪怕是做了移植手術,臉上也明顯地留下了條紋狀疤痕。嘗試了多種方法都沒辦法完全消除,使得原主一度自卑地待在家裏不想出門。
然而,原主的悲慘命運卻沒有因為她躲在家裏,而放過她。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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