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眨眼間,白月就回到了第一次來到的星空。深黑色的夜幕之下,頭頂星空中的點點星子熠熠生輝,她整個人凌空而立,如同飄蕩在半空中,觸手可及就是一顆顆閃動的星辰。就在她頭頂斜上方不遠處,一面類似於屏幕的東西出現在了半空中,簌簌金粉滑落,透明的屏幕上逐漸出現了一行行金色的字跡。
白月卻根本沒有精力注意到這些東西,她此時呆立在原地,滿目震驚地看着字手心裏捧着的珠子,根本說不出話來。這是顆約莫小拇指大小的圓珠,圓珠中間穿了一根簡單的繩子,對着光隱約可見珠子中的藍色以及紅色的流動液體。她並不知道這顆珠子的材質是什麼,但是卻知道這是賀凜親手開採,甚至親自為她打磨的珠子。
想到賀凜,白月的心臟就微微疼痛了起來。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現出兩人相處的片段,不論是婚前婚後,賀凜對她都始終如一,兩人之間也偶爾有過爭吵冷戰,但是率先低下頭滿臉委屈湊過來的卻始終是賀凜。
賀家的地位不容小覷,賀家的繼承人賀凜處於一個讓人十分眼饞的地位,可不管外界誘/惑再多,賀凜都從來沒有背叛過白月,甚至還會因為別人帶來的麻煩向白月訴苦,抱怨白月為什麼不多管管他。
……白月及時地止住了回憶,慢慢地蹲下身子,將珠子死死地摁在自己的心臟位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微微平復了心情,重新站起身來。
抬眼就看到了身前不遠處的透明屏幕,屏幕上顯示的金色字體是白月的基本信息:
姓名:白月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70
智力:50
體力:50
魅力:40
幸運:70
完成任務數目1
可分配點數:2
白月的手怔了怔,有些遲疑地摸上了透明面板,如同觸在水上,面板上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連金色字跡也開始微微晃蕩了起來。
觸摸到面板的同時白月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自她指尖緩緩滲進了心底,冰冰涼涼的將她心底的情緒一掃而空,腦海里關於上一世的記憶如同蒙上了一層紗,變得不甚清晰起來。與此同時,白月察覺到自己的心境豁然變得輕鬆起來。
摸索着將分配點數分配在了智力上,面板上屬於智力的數據就變成了52。白月看着面板最下方的獎勵,遲疑着伸手點了上去。
…………
沉沉浮浮中,白月感受到脖子處難捱的劇痛,像是有人正用力掐着她的脖子一樣,讓她呼吸困難,根本喘不過氣來,她手指無力地蜷縮了一下,眼前黑茫茫一片,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無力地張開了嘴,如同一尾離了水,只能徒勞掙扎的魚。
就在白月以為自己再也醒不過來的時候,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突然鬆掉了。她立即無法抑制地彎腰蜷縮得像只蝦子般,捂着喉嚨劇烈咳嗽起來,劇痛的喉嚨咳得她淚流了滿臉。
「季白月!你不該去招惹她!」
模糊中聽得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聲音帶着濃烈的怒氣與不加掩飾的殺意。這殺意讓白月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想要躲閃,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隨即她感覺自己頭髮被人拽住了,蜷縮在一起的身體被拉開。頭皮炸痛之際一具身體朝白月壓了過來,高大的身子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白月掙扎了幾下,下意識想要推開對方,然而手還未觸及到對方,已經被異常粗暴地拉扯起來扭在一起按在了頭頂,狠狠地制住了。
聽着耳際布帛被撕裂的聲音,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她身上游移,每一次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刺痛。感受着腰身被毫不留情地壓制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減少,白月再怎麼淡定,也忍不住白了臉,無比着急了起來。
「放開我!」白月無力地掙扎,努力睜開了疲倦的眼睛。
一眼就看到有些暗淡的光線中,上半身壓在她身上,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一個漆黑的頭頂。
男人似乎聽見了她的聲音,微微抬起頭來,對上了白月的眼睛。這是一張俊美到邪氣的臉,男人漆黑的瞳孔如同深井,不見一絲光亮。他對上白月慌亂的視線,眼裏似乎醞釀着狂風驟雨,勾着嘴角似笑非笑:「放開?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男人說着兩隻手上逐漸用力,白月兩隻手都被他單手禁錮着,此時他這麼一用力。如同折斷了一般,腰間被禁錮的地方也已經麻木了,有些刺刺的疼。
白月臉色蒼白地咬牙,怒視笑得邪氣的男人:「放開我!」
男子愣了一愣,盯着白月的眼睛看,隨後似乎遇到了極為可笑的事情一樣,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惡意滿滿地扯起了白月的一條腿,屈膝置於她的雙腿之間,冷笑地盯着白月:「看來你的確忘了自己的身份。」
剛說完,下半身一挺,強勢地闖進了女子的身體裏。
一時之間,室內只留下曖/昧的輕響以及女子壓抑的呼痛慘叫聲。
…………
白月飄在半空中,心有餘悸地看着下方男女赤/裸地交纏在一起的場景,有些厭惡地別開了目光。
她來的時間太過不湊巧,沒想到一來就遭遇了這種事情,幸好之前完成任務的獎勵有一個被稱之為「替身玩/偶」的東西,她在點開了之後才知道這個「替身玩/偶」的作用,「替身玩/偶」能夠在關鍵時刻讓她離開原主的身體,而原主身體只剩本能支配。選擇了這個獎勵也算是巧合了,但是白月現在卻十分慶幸。
否則憑她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反抗男人。若是遇到了這種事情,就算實質上沒有什麼損失,她自己也得噁心好一陣。
……她還是太弱了。
時機太不湊巧,白月根本沒來得及查看季白月的記憶以及心愿,此時只能飄在空中,聽着下方原主的身體一開始的呼痛聲到後來已經斷斷續續地沒了聲響,直到後半夜,底下鬧騰的動作才完全停止了下來。
黑暗中男人徑直穿上衣服,一眼也不看床上悽慘的「季白月」,毫不留情地甩門而去。
為了防止意外,直到快到天亮的時候,見「季白月」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氣若遊絲根本無人來問津的場景,白月才重新回到了身體裏。
回到身體裏的白月輕輕動了動,就覺得全身哪裏都不太對勁,渾身上下幾乎全是破了皮的牙印。全身就跟大卡車碾壓了一遍,連一根手指抬起來都很困難,特別是雙腿之間的位置火辣辣地疼,稍微一動,痛得白月眼淚都快出來了。
嘴裏輕聲「嘶」氣,白月心裏早已把之前的男人罵了個千百遍。等到她攢夠了些力氣,拖着身子艱難地去了浴室,泡在溫熱的浴缸里時,整個人才微微舒了口氣。
不過等白月閉着眼接收完記憶以及季白月的心愿時,卻又恨不得將季白月拖出來鞭屍了。
白月氣惱地怕打了下水面,不小心扯得傷口又痛了起來,她心中暗惱,神色也不自覺變得鬱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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