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離國五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是北離國最盛大的事,祭祀大典在皇宮舉行,全國百姓家家都要掛上特製的祭祀吊墜,以彰顯對祭祀的尊敬。
每逢這天,大街上不允許任何人擺攤做生意,按道理今日的皇城應該是人煙稀少的,而事實上,今日的皇城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人多……
簡直就是人山人海啊有木有!所有的道路,就連小巷子都站滿了人,密密麻麻的跟螞蟻窩似的,水泄不通的圍在街道兩側,中間空出一片大道。
安靜,異常安靜。
按理說這麼多的人應該是非常嘈雜的,可現場安靜除了呼吸聲之外壓根就沒有其他聲音,甚至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所有人都是莊嚴的恭敬的,似乎在迎接什麼大人物。
一輛藍邊玉雕的車斂出現在皇城大街,車前兩名白衣絕色少女,車後數百金邊白衣的侍衛。
所有的百姓齊齊跪拜,沒有人敢抬頭去看那輛車斂,準確的說,沒有人敢冒犯車斂內的人……
莊嚴肅穆的氣氛下,所有百姓的內心早已是洶湧澎湃,似乎自己活一場就是為了今天,為了迎接這輛車斂…
隨着車架的移動,冰藍紗帳飛舞,仙氣飄飄,仿佛有祥雲圍繞,若隱若現間,一張畫筆難繪,傾城絕色的臉在飛舞的紗帳後時隱時現。
清冷的仿若萬丈冰潭下千年不化的寒冰,眉間一抹火紅的紋印,平添了幾分邪魅。
渾身散發出強勢的霸氣,渾然天成,似乎他天生就該如此。只不過,沒有人敢抬頭仰望……
馬蹄聲傳來,君流玄一襲白衣騎着一匹白馬出現在白玉車架前,身後跟着十幾個隨從。
「蒼穹宮主大駕,君流玄代表北離國前來迎接。」
君流玄下了馬,恭敬的對車架里的人說道。
「你們的皇帝呢,不出來迎接本座麼?」
明明很平靜的語氣,卻有一種上位者難掩的霸氣。
君流玄恭敬道:「父皇親自設宴,正等着宮主大駕。」
「呵…」
車內的人似是笑了,君流玄卻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
君流玄道:「宮主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本王」
車內的人並沒有理會他。有意思了,在他面前還敢自稱本王,這個君流玄但也是個人物呢……
皇宮
蒼穹宮宮主大駕,我們的皇帝和大臣乃至於北離國百姓都受到了一萬點驚嚇!
皇帝君威壓根就沒指望蒼穹宮主能大駕,看來是他人品爆棚了,宮主還真大駕他北離皇宮了!
這真是倍兒有面子啊,以後在其他皇帝年前,他也能威風威風!
藍邊玉雕的車斂駛入皇宮,所過之處,淨水除塵,鮮花鋪地,朝中大臣齊齊跪拜,無人敢抬頭冒犯這尊大神,就連皇帝也是不敢盯着謝偉宮主瞧。
四國迎接蒼穹宮宮主向來都是大張旗鼓,本來,車架進入北離國國土的那一刻,就該沿路淨水去塵,鮮花鋪地的迎接,可宮主從來不會提前說他回來北離國,什麼時候來,以至於他這一來,君威受到了一萬點驚嚇……
宮主的座位自然是高於皇帝,被擦洗得發亮,蒼蠅站上去都得打滑的節奏……
可這位宮主大人坐上去的時候還打了一個除塵術上去……
「各位不必拘束,該怎樣就怎樣。」流月道。
不拘束?這宮主大人的氣場簡直不要太強大,能不拘束嗎……
蒼穹宮主有意識的收斂了氣場,眾人這才感覺活了過來。
君流玄道:「各位都到齊了?」
清絳紫的目光一直追隨着君流玄,連旁邊的太子也顧不上搭理。
見君流玄問出這話,她連忙道:「清水藍還沒到!我是說我的的姐姐還沒到……」說完便嬌羞的低下了頭。
果然,君流玄的目光轉移但了她的身上。
不可否認的,清絳紫很美,一襲青衣襯得她更加的風姿卓越。
君流玄皺了皺眉,正要說些什麼,突然……
「不好意思,來晚了。」
聲音清脆空靈,眾人的目光不由的都往聲源出聚集,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眉若遠黛,眼若星辰,俏鼻高挺,唇若桃花,她的肌膚如上好的羊脂玉潔白無瑕。
水藍長裙裹身,玉簪定發,垂落的髮絲伴隨着水藍的衣紗隨風輕揚,少女笑吟吟的站在哪兒,眼波流轉間,三分嫵媚,三分率真,三分活潑,還有一分澄澈。
這是……清水藍麼
「水藍到了,應該沒有逾時吧。」
她是掐着點來的,自然是不會逾時的。
君流玄從驚艷中清醒了過來,道:「沒有逾時,坐下吧。」
眾人這才肯定此女是清水藍,難掩眼中的驚艷,紛紛把目光投向清水藍的方向。
誰說清水藍和清絳紫站一起就是片綠葉的?
誰說清水藍面色蠟黃病怏怏的?
誰說清水藍不知廉恥毫無大家風範的?
說這話的人一定是眼瞎的!
清水藍的美貌簡直就是碾壓清絳紫嘛,那什麼夜宿皇家廣場那件事一定是一場誤會!
絕對是誤會,清水藍怎麼看都不像是隨隨便便的女子……
傳言不可盡信,謠言考驗智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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