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的文明發展史上,對於星空的探索和認知,一直被人津津樂道。
走出地球,飛向更為廣袤的星空,成了無數人的一個夢。
根據歷史的記載,前蘇聯的加加林,成為了第一個進入太空的人類;美國的阿姆斯特朗,則成為了第一個登月的人類;前蘇聯的捷列什科娃,則是第一個女航天員。
伴隨着神七的升空,太空裏也響起了來自古老東方的樂曲,尤其是那首民歌《茉莉花》,劃破了深邃的星空,融入了無盡的宇宙深處……
不夜城,華興區,靜安大道。
這是條幾乎貫通全城的大道,東西走向的八車道,川流不息的車流,完全沒有一刻的安靜。
尤其在華興區的這一段,無數豪車紛涌而來。加之路的北面,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閃爍的霓虹,將夜空照的宛如白晝。
「你已經死了。」
「靠,這群黃金的坑,害得我晉級賽又輸了,小學生怎麼都不去寫作業。」
童蒙放下手機,臉上寫滿了憤怒,看了下時間,這才嘟囔着走出了咖啡屋。
「星期六,一個人逛街吃飯看電影,孤獨嗎?」
帶着一絲自嘲,童蒙走進不遠處的電影院。就在電梯門關閉的瞬間,五根蔥白玉指帶着一抹香風,出現在了他面前。
童蒙眯起眼,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同時快速按下了開門鍵。
「謝謝你,額,是你?」
「沒事,舉手之……是你!」
童蒙有些意外,又有些尷尬。眼前出現的女子,正是半年前,和自己分手的她。
正想開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戴着一副墨鏡,掛着一絲玩味的笑意,出現在兩人面前。
「哈尼,急什麼,實在不行,我們再買下一場,何必着急呢。」
童蒙低下頭,心裏一陣難受。半年前,女友突然提出分手,沒多久就有好友透露,其實是她和上司走到了一起。
唉,也怪不得她,畢竟我只是個不起眼的屌絲。
童蒙眼神迷離,是啊,當初為了她,不顧家人和朋友的反對,隻身來到了這座無比繁華的不夜城。
可惜,六年的相伴,自己滿懷信念,單膝下跪,鄭重的向她求婚,換來的竟然是那樣熟悉,卻又極為陌生的回應。
「阿蒙,你是個好人,而且很體貼人很溫柔,能成為你妻子的,一定很幸福。可是,我想我們不合適,我要的你給不了,你給的我又不要。」
「所以,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以後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萬家燈火,不夜城的霓虹,就在那個星光掩映燈光的夜晚,酒量很好的童蒙喝的酩酊大醉。
呵呵,這座不夜城雖然有無數燈光,卻沒有一盞是為我準備的,也許我真的太天真了。
童蒙有些坐立不安,原本的好心情,瞬間滑落谷底。就像自己滿懷期望,咬了一口心愛的麵包,結果發現裏面,有隻沒頭的蒼蠅。
終於熬到電影結束,眼角瞄着那兩人離開後,童蒙只覺渾身乏力,整個人癱軟在座位上。
「唉,天堂和地獄,也許就只是一牆之隔,就像善惡也只在一念之間。」
童蒙環顧着周圍,輕輕的嘆息着。就在他所站的背後,一堵三米的灰牆,沿着那條靜安大道的南側,遠遠的綿延着。
牆對面,閃爍的霓虹,鏗鏘的音樂,還有喧囂的人聲,無一不在訴說着,這座不夜城的繁華。
牆的這一邊,殘垣斷壁的耷拉着些許房屋,原本的顏色已經被洗刷成灰色,借着對面的燈光,幾個斗大的拆字,鮮艷明媚的譏笑着。
童蒙搖了搖頭,摸黑走向黑暗深處。心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那一幕,心裏有種特別的壓抑感,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溺亡一般。
「明明愛很清晰,卻又接受分離,我只剩思念的權利……」
憂傷的手機鈴聲,突兀的迴旋在死寂的巷子裏,周圍的黑影也微微搖晃起來。
「喂,阿蒙,你快過來一趟,出事了。我現在在麗江酒店,你趕緊過來,晚了真的要出大事了。」
童蒙還沒來得及回應,對面已然掛了電話。
這傢伙,總是說話說一半。麗江酒店,這裏過去的話……算了,這麼晚就奢侈一回,打個的吧。
童蒙很快趕到了麗江酒店,剛下車迎面走來一名男子,和他差不多年紀,一身藍色的運動服。
「小宇,夜跑結束了,想去酒店按個摩啊?」
對面的小宇卻緊繃着臉,極為嚴肅的一把拽過童蒙。
「沒工夫和你開玩笑,我看見你女朋友了,而且還是和她上司。就是那個臭屁的富二代,兩個人很親密,還摟在一起進了酒店。」
「哦,就為這個事,我和她已經分手了,她想和誰一起,和我無關了。」
童蒙嘴上輕描淡寫的回應,心裏一陣抽搐,渾身也輕微顫抖了幾下。
「如果是這樣,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了。等我夜跑回來,看見這裏圍着一群人,就來看熱鬧,結果,結果……」
童蒙有些奇怪,小宇說着說着,臉色變得異常蒼白,臉上的汗珠也明顯多了起來。
「你看見什麼了,怎麼了?」
「我看見,你女朋友跳樓死了,脖子都扭到一邊了,地上還有一灘血。」
跳樓死了,地上還有血跡,還有之前有人圍觀?
可這周圍,乾乾淨淨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開玩笑也開的有點過了吧。
「接下來我說的,你絕對不信,但是的確發生了!」
「她,她剛才被人抬走了之後,我正想和你打電話,突然背後傳來了她的聲音,我回過頭看見,她,她,她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眼前。」
童蒙上下打量了下,確定眼前的小宇沒有說胡話,隨後拍了拍他肩膀,微微搖了搖頭。
「好了,別說了,我雖然不信,但是我知道,你不會撒謊。」
「走吧,反正你也受驚了,我帶你去喝點酒,咱們也好好敘敘舊。」
小宇臉色蒼白,緊皺着眉頭看了眼周圍,突然極為慌張的瞪圓了雙眼。
童蒙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不由瞳孔一縮,渾頭皮一麻,手腳瞬間冰涼。
就在離他們不到十米遠,那個閃爍的霓虹燈下,一個極為熟悉又陌生的人,帶着微笑緩緩點着頭。
「不,不可能啊,他,他不是三年前,死在我們面前了?」
童蒙輕聲質疑着,嘴唇微微哆嗦着,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記憶的閘門瞬間打開,三年前那一幕,再度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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