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一平的自述,所有人輪番軟硬兼施,想知道事實真相。可惜,王一平一力承擔到底,張蕙蘭又咬死不認罪,除了他們倆又沒有人知道真相,到最後也許就只能這麼結案了。
可如此結案又讓所有人不甘心,王一平還有隱情,他之前明明什麼都不想解釋,怎麼這麼突然的就認了罪,並且告訴警方詳情了。尤其是從他跟着張蕊,想殺她,到他親手下毒,殺死了張蕊之間的轉變,是為什麼。
快鬥了解了現狀後,覺得再在這裏呆着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收穫了,就和路一一回到了偵探社。
「芊芊姐,有什麼新進展嗎?」快鬥着急的直奔主題,他到不是認為王一平是無辜的,急於為他開脫,只是根據他前後的表現,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似乎是在隱瞞什麼。而不管他隱瞞的是什麼,他們都只想知道真相。
「沒有,除了我和hero,所有人都被派出去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張蕙蘭的東西是從哪來的。」芊芊搖頭,活動了一下頸椎和手指,向快斗匯報他們的安排。
她之所以沒有出去,是為了居中坐鎮指揮協調,順便和hero一起查找錄像。而hero就是給他們提供技術支持,用電腦查找線索。
「我也去找,老路就留下幫你們忙!」快斗快速做出決定,風風火火的就飛奔出門,撂下一句話就沒了身影。
路一一無語,這裏好像並不需要他,去實地找線索的好像也許可能應該更需要他吧。
「小路,小路!」芊芊伸着脖子叫着走神的路一一,「想什麼呢?幹活了!」
路一一回過神來,就加入了爭分奪秒的工作當中。
路一一順着找到的錄像,挨個搜索張蕙蘭的身影,找到她是什麼時候拿到的東西,是像王一平所說的他交給她的,還是張蕙蘭自己帶去的。
如果是王一平交給她的,之前東西肯定沒有放在家裏,那樣張蕊就會注意到,那他是放在了哪裏,還是現買的?
如果不是王一平交給她的,那張蕙蘭是早就備好的,還是現買的?
如果是放在了其他地方,那是放在了那裏是只有兩人中的一個人知道,還是另一個人也知曉。而東西放在那,又是什麼時候由什麼人加入的毒素。
如果是現買的,是什麼人買的,買完又是什麼時候加入的毒?
尤其是張蕙蘭是如何讓張蕊用了它的,王一平又是如何肯定張蕊一定會用它?而這個原因顯然不是王一平之前交代的那個。
他是對張蕊余情未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張蕊對他完全沒有留戀。那他所說的托張蕙蘭轉交給張蕊的禮物,她顯然不會用,自然也就不會死。
所以這個理由很重要,只可惜知道的兩個人,一個已死,一個拒不坦白。
「芊芊姐,這中間似乎有個儲物櫃之類的東西,有去詢問過嗎?」路一一順着錄像尋找張蕙蘭的路線,對比地圖中的信息,搜索任何可能性。
「哪個?」芊芊快步走了過來,看路一一說的是哪個?是否已經查驗完畢。
「這個?沒有,hero黑進去,直接調監控,先查着,我去申請批准。」芊芊看了看,與已搜索過的名單進行對比,發現沒有之後,直接先讓hero開工,自己再同時慢慢走程序。
「小路,已經發給你了!」hero不一會就黑了進去,調取了監控,讓路一一繼續查證,他則找找其他方面的東西。「他們的規定里,是兩個星期清空一次儲物箱,清出來的無主物品基本都會放在失物招領處。」
「兩個星期?那可以期待一下這裏面能有好料了!」芊芊在一旁等着電話里的回覆,一邊和兩人調侃。
他們之前找到的有每天都清理的,也有一個月才清理的,隨心所欲,各有不同。兩個星期是個拿取都不錯的緩衝時間,也許他們可以期待一下。
「找到了,是張蕙蘭自己從裏面拿出來的東西。」路一一沒費什麼功夫,就在張蕙蘭行蹤可疑的時間段里,找到了她取東西的視頻。「1208號。」
「找到是誰放的了嗎?」芊芊依然在電話旁等待對方的回覆,磨磨唧唧的,所以說芊芊女王讓hero直接黑進去才是最明智的。
「還沒有。」路一一盯着那個儲物櫃,仔細辨認着每一個有靠近它傾向的人。
「喂!快斗,你直接去浦雲路773號,那有個儲物櫃,去那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芊芊女王問着路一一後續問題,等着儲物櫃所有人的回覆,這邊又開始給在外面跑的人員打電話,告訴他們一個查找方向,手上飛快打着給警方的報告。
看着如此畫風的芊芊女王,hero不得不在心中吶喊,芊芊女王威武,「芊芊,他們總經理的電話我已經發給你了。」
「嗯。」芊芊拿過一邊不知道是誰的手機,又撥打了下一個電話。至於之前一直等的也並沒有掛掉,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嘛,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hero對芊芊的一聲嗯已經心滿意足了,沒有指望她能在這種繁忙的時候多給點反應,繼續指引他們的路線,爭取沒有重複的一次都搜查個遍。「再往前,從清明路走過去。」
這邊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另一邊警方也忙得直轉圈。
他們一邊要敲定鄧開陽的罪名,暫時這個還不是那麼着急,另一邊則要馬上找到王一平隱瞞的事情,這個就十萬火急了。畢竟他們不能壓着已經認罪的犯人,不讓他被繩之以法吧,就為了找出他們猜測的隱情,雖然這個隱情很有可能和案件相關。
于洋和李郝已經換了好幾遍審問的對象了,一會是于洋審王一平,李郝審張蕙蘭,一會是李郝審王一平,于洋審張蕙蘭。
這又是關切勸導,又是威脅恐嚇,兩人愣是無動於衷。也不能說是無動於衷,起碼張蕙蘭越來越焦慮,說話聲音時大時小,做些各種各樣的小動作,就是還繃着最後一根弦不放,兩人都在爭分奪秒的弄斷它。
當然,即使這邊再忙,鄧開陽這邊也沒有扔下,依然讓他處於水深火熱當中,備受煎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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