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正航在小樹林裏搜尋不到那隻綠皮怪的蹤跡,無奈的按着原路返回了。當他爬上窗台跳進古城的房間後,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屋裏的燈在亮着。在古城的胸前竟然插着一把刀,一把短刀,一把不一樣的短刀。南正航用手握了一下刀柄,發現那把刀的刀柄長度,正好是手掌縱切面的高度。
沒有深入到古城身體的的那節刀泛着銀白色的光,它在閃耀着奪目的光芒。那是一把上等的精鋼所造成的鋼刀。這樣的刀只在「刀神」林仲的手下見過,南正航相信它是獨一無二的。
「啊!」
這是一聲尖叫,聲音來自古城房間的門口。南正航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時,保姆王媽正以一副驚恐的樣子站在那裏。
「是你,是你殺了小城。」王媽大聲喊道。
這時,南正航的手正巧放在刀柄上。這真是有口也說不清了,所有的事好像都是那麼的巧合。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解釋的。
「王媽,你誤會了,不是我。」南正航解釋道。
王媽說:「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你的手還握着刀呢,怎麼不是你,我要去告訴古總,讓他們把你抓起來,為小城報仇。」
王媽跑着去找古股了,南正航卻感覺自己好像是一隻蛐蛐兒,一隻正和別的蛐蛐兒相鬥的蛐蛐兒,一隻正在大翁里和別的蛐蛐兒相鬥正酣的蛐蛐兒。當他的眼睛划過古城的脖子時,發現一個情況,他脖子上被綠皮怪咬過的痕跡竟然不見了,又望着古城胸前那暗的發黑的血跡。突然間明白了什麼,迅速的把古城胸口的刀拔了出來,然後縱身一躍飛出了窗戶。
一家麵館。
夜很深了,一家麵館里還亮着燈。館子裏還有人,人不是很多,但都是些醉鬼。很多人都喜歡來這裏吃麵,吃菜和喝酒。並不是因為面有多好吃,菜有多好吃和酒有什麼與眾不同。只是因為麵館的老闆娘很漂亮,來這裏的人基本上是看她,和她說話,和她調情。
這裏的老闆娘名字叫雨惠,沒有人知道她的年紀,但看的出來很年輕。也沒有人知道她有沒有丈夫,但能看見她有一個孩子。雖然,那個孩子經常喊她「媽媽」,可兩個人的樣貌總是感覺不是那麼的相仿。
「老闆娘,快點兒再給我來一箱的啤酒。」一個醉鬼喊道。
「好嘞,不要着急,我馬上過來。」雨惠喊道。
麵館的牆角處,雨惠抱起一箱子的啤酒來。在她俯身的一剎那,那個醉鬼看到了,看到了紫色的胸罩,看到了被紫色的胸罩緊緊相裹的兩個豐滿的大肉球。那醉鬼不由地咽下一口唾液,看着雨惠的一縷頭髮被汗水浸濕,緊緊的貼在臉上,那股風韻猶存的少婦模樣,整個心都有點想碎的衝動。在雨惠給他們放下酒箱的剎那,那醉鬼聞道了,聞道了一股體香,一股從雨惠身上發出來的體香,一股從雨惠身上發出來的成熟女人應有的體香。那醉鬼的褲襠前立即支起了一盞小小的帳篷。
「哥兒幾個慢慢喝啊!不夠了再跟我要。」雨惠說道。
那醉鬼一把拉住了雨惠那隻柔軟而又潔白的手,那隻手很滑,滑的他快要出來了。那醉鬼說道:「你啥時候結婚啊?哥們兒我可等你老長時間了。」
雨惠呵呵一笑,笑的很甜,那醉鬼看着可能會再醉一回。雨惠說:「人家還小呢,不想結婚。」雨惠一把推開那醉鬼的手離開了。
雨惠出了門,到了門口,到了大街上。路燈打下的一縷橘黃色的光正好照在她的頭頂上,她一個人蹲在路燈旁。她那裏不想結婚,只是有個人不肯要而已。
在街頭迷離的黑幕中,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那個身影是那麼的自信,又是那麼的熟悉。雨惠站起來了,望着黑幕中漸漸離她很近而又很熟悉的身影。那人是南正航,一件黑色的風衣。
「大晚上的不在店裏,跑到外面,不怕店被人偷了。」南正航說道。南正航離雨惠的距離越來越近。
「你來了,是來吃一碗麵,一碗帶湯的面,一碗帶湯卻不放菜的面。」雨惠說。
南正航說:「這麼多年,還是你最了解我。」
「你說過,當你不開心的時候,就會來我這裏吃麵,吃完面後,你就會開心了,你也總是那樣蒙着頭,一言不發的吃着面。」雨惠說。
那幾個醉鬼還在大聲的說話,大口的喝酒。南正航坐在最裏面的一張小桌上,嘴裏抽着支煙。當雨惠小心翼翼地把面端過來的時候,南正航並不是很着急,一下又一下挑着面,一口又一口,有條理的吃着它。雨惠就坐在他的對面,水嫩的手托着那張甜美的臉,呆呆的望着他。南正航的眼睛一直在望着雨惠,好像能望出一湖的水來。
南正航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掏出手機來,看到的是小雪的電話。那股玫瑰花的味道好像真的要在他身上,被那玫瑰花的葬禮給埋葬,而且永遠也不要有。
「你好美女,幾天不見,是不是愈發的想我,要跟我約個會呢?」南正航對着電話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柔柔的聲音,說道:「你可真能幹,也很聰明,我真是愈發的喜歡你了。」
「既然喜歡我,那我們就來吧,來一場激情的約會。」南正航說道。
「地點就定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到時候一定要打扮的帥的,不然我會很沒面子。」電話那頭說道。
電話被掛了,南正航深深的喘了一口氣。雨惠低下頭,說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很漂亮?」
「對,比你漂亮多了,而且很溫柔,不過今天你也很溫柔。」南正航說。
雨惠笑了,說:「好吧,你去吧,祝你好運。」
「你一定要祝福我,祝福我長命百歲,我相信你的祝福,因為它一向很靈的。」南正航說道。
說完話,南正航放下筷子就離開了。而且沒有回頭,當他走到那個夜幕深處時,才回過頭來,望了望那個夜很深還在開着燈的一家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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