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元霸手中的另一個金錘,沒有半點猶豫,要上一潦。
剛好磕在了這個虎首的下巴上。
只不過李元霸可發現,自己引以為豪的力量,加上他的金錘。
堪堪阻擋住了這個虎首。
李元霸迅速的向後退去。
「我說老大,對面的到底是什麼怪物。實力竟然如此的強勁。」
李元霸知道自己的雙錘共重八百餘斤,每個共重四百餘斤。
砸這個怪物的身上,竟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個和你所在的那個世界,完全不同。況且你還沒有適應,你現在身體內的所有力量。砸不飛他也很正常。」劉俊之解釋道,這裏畢竟不是地球,不可能用地球的標準來衡量這個世界的生物,這傢伙也不屬於這個大陸,他是域外邪族。
所以有些詭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怪物長得真難看。」黑衣素問心說道。手中的長劍,已經斬斷了這個怪物的一條手臂。
而且她把玩着手中那個鐵棒。
「這個鐵棒很有意思,竟然是用星雲鐵打造,裏面更加入了我所不知道的東西,當真是有意思。」
素問心則在一旁,手中持着雙劍。
她一般,一般只用出一把劍。她今天就拿出了兩把劍。
她對這個怪物的重視,可見一斑。
黑衣素問心,將鐵棒扔給白衣素問心,然後又沖了上去。
只不過這個怪物。用手中的劍,將黑衣素問心挑飛出去。
「果然很有意思,看來的你的實力大概相當於武神七重,以我現在的實力,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可以一分為六,然後各自為戰吧。」黑衣素問心說道。雖然知道自己現在打不過這個怪物,但是他知道這個怪物可以一分為六,這樣就足夠了,因為這個怪物一分為六之後,他的實力也會大打折扣,基本上都相當於武聖的實力。
但是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方天地間界域之力,竟然無法壓制這個妖怪的實力。
天空之上,遮天公子看着天道。
「不要妄圖用你的力量來壓制那個妖怪,因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不要嘗試了,多為你的身體考慮考慮吧,如果你崩潰了,神武大陸也會崩潰。因為根本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壓制住那個怪物,就算是逍遙武神親至也不成,因為他只能將這個怪物殺死,卻無法壓制他的修為,所以你這樣做,是完全無意義的。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裏看着,下面那幾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那個妖怪成不了大事。何況他有個致命的弱點,這個弱點已經被人發現,所以他蹦達不了多久。我們有好戲看了。」遮天公子說完話後,便不再說話。
「估計這裏的動靜,早就將他們引過來了。」劉俊之自言自語的說道。
果不其然,他話剛剛說完。
就見遠處飛馳過來一個人。
這個人,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向那個怪物飛去。
那個怪物雖然盾牌碎裂,可是他的手中還有半塊兒,他用這半塊盾牌,擋住那迎面而來的飛劍。
只不過這飛劍,比他想像的更快,貫穿了那面盾牌。
但是又被後面的槍,磕得倒飛出去,那個怪物將盾牌也扔了出去。
直奔這飛來的這個男人,只不過這個男人很輕鬆的,將這半面盾牌接住。
「武神,怎麼可能。」這個中年男子一愣,竟然是武神。
但是怎麼可能呢?成為武神就會飛升,因為神武大陸經受不住武聖二重巔峰以上的強者。
但是面前這個妖怪,果然是武神境界沒錯。
因為這個實力,而前不久飛升的石宗,他大概就是這個實力。
而且這個實力,只是曇花一現。
他就直接撕開位面,飛升而去。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景浩記住了這個感覺。
而且今天又感受到了,但是這個怪物為什麼不會立刻飛升,這是一個問題。
「來幾個都一樣,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都變成我的食物吧。」那個虎首說道。
不過在他面前,有一面鏡子泛着白光。
然後立馬的形成了一束光線,向那個龍頭激射而來。
「雕蟲小計而已。」那個龍頭說道。
他口中吐出一團火焰,立馬將白色的光芒燃燒殆盡。
「風雷涌動。」一個少年從天而降,手中出現一把長槍,長槍之上附着着雷光。
向那個虎頭刺來。
「這種攻擊不痛不癢。」這個虎頭硬接了一槍。
少年人立馬退去,他沒有想到。
三聖槍竟然對這個老虎頭造不成任何傷害!
這怎麼可能,難道這個妖怪身體的硬度已經超過了三聖槍所能刺傷的範圍。
而且剛才景浩說他是武神,但是這怎麼可能,因為這個世界根本容不下武神。
這一定是假的,不可能的。
就在劉郁俊思索的時候,一黑一白兩個圓環從他身邊飛過。
直奔那個怪物。
「又是無聊的試探。」那個已經失去盾牌的手臂,那個白色的圓環接住,然後磕飛那黑色的圓環。
「這個兵器不錯。」那隻手臂拿着那個白色的圓環揮了揮。
「這個怪物不是普通的角色,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能變成六個獨立的個體。」白雲飛的話和黑衣問心的話說的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差錯。
但是現在如何將它分開,是一個十分困難的現實。
李元霸看着這個怪物。
八棱紫金錘重重地砸在了那把刀上。
只不過輕輕鬆鬆的被這個怪物擊飛。
「這種試探是毫無意義的,你們就等着死吧。」那個蛇吐的信子說道。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李元霸將雙錘,都拿在左手之上。
劉俊之看了李元霸一眼,果然是妖孽的存在,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就適應了他體內的力量。
他的右手手心,拿着一個東西。是一片碎片,一片很小的碎片。
因為他剛才所做的事情,就是將那個刀磕開了一個口子。
他磕開着個小口子的作用已經顯現出來了。
劉俊手手中的方天畫戟,正好頂在了這個缺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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