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蘇蘇走了過來問道:「劉哥,你什麼時候還會醫術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是你。」
張蘇蘇頓時就愣住了,連忙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對這種東西根本就一竅不通,讓我去救人那不就是在讓我害人嗎?」
我眉頭緊皺道:「你不是道士嗎,難道連這個都沒有學過?」
張蘇蘇連一紅說道:「誰說道士就必須要學這些了,那你也不也是那個什麼什麼嗎,你怎麼……」他話還沒說完,小潔直接就將他的嘴巴捂住。
而就在我們還在爭吵的時候,一個帶着眼睛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說道:「我有毫針,我也是一名中醫,請問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嗎?」
我眼前頓時一亮直接將他拉了過來說道:「你是中醫?那太好了,你要是西醫的話,我還真的沒辦法。」
而此時那中年男子的身後又走出一個人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中醫比較靠譜一點。」
說完我也不再理會他,拉着那個中醫就向躺在地上的那個人走了過去。當我們來到那人的面前時,那中年男子身後的人淡淡的說道:「看這個人的面色已經死了,你難道還想把人復活不成?」
我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對中年男子說道:「這位醫生請問該怎麼稱呼?」
那中醫從懷中取出針袋,笑了笑說道:「就叫我王醫生好了,這位是我的朋友,你可以稱呼他為張醫生。」
我點了點頭說道:「王醫生,你先給他把把脈。」
王醫生看這躺在地上的人,眉頭緊緊皺着說道:「這……朋友不是我勸你,這人已經不行了,我們還是等救護車來了讓他們來處理後事吧。」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別廢話,我讓你把脈你就把脈。」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我,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影響了大腦一樣,脾氣就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就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身上的氣息有點不對勁。
那王醫生就更不用說了,被我嚇得直接將手中的針袋給掉在了地上。
我一把接住針袋,然後又將針袋遞給他說道:「快點,我沒時間和你廢話。」
那王醫生只好蹲下身子,當他蹲下身子之後,用兩根手指夾着那人的手臂,臉上儘是嫌棄的表情,就好像生怕這血弄到了自己身上一樣。
這那張醫生從口袋中拿出一雙白色的手套遞給他說道:「用這個吧。」
我看在眼中,心中不由的憤怒了起來。這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生死不知,為什麼這兩個人還能這麼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我緊緊的攥着拳頭,努力的壓制着心中的怒火,如果現在我的眼中可以噴出火焰的話,這兩個人絕對當場就被我給燒死了。
那王醫生下意識的瞄了我一眼,當他看到我的臉色之後,連連搖頭道:「不……不用了,救人要緊。」
我在心中想道:「救人要緊?你還知道救人要緊?這麼一個重傷的人就在你的眼前,你竟然一點急迫感都沒有,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這種漠視的心態。」
王醫生也不再作態,直接將手搭在那人的脈搏上,過了一會,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還有脈搏,我現在就給他施針,希望可以保住他一條命,但是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場所。」
我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子對周圍的人說道:「各位,這位醫生說需要一個安靜的場所,希望大家能把話傳出去,不要大聲的喧譁,也不要在按喇叭了。」
其實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有時候會對身邊的周遭都漠不關心,但是有時候,又是那麼的齊心。
當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漸漸的我發現後面的車子竟然沒有一個人在按喇叭,不僅如此,周圍圍觀的人都默默地向後退去。
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害怕,也不是擔心自己被牽連進去,而是關心,而是擔憂。
他們關心的是這個倒在地上的人,擔憂的是這個人能不能繼續活下去。
整條大道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能聽到的只有遠處的鳥叫和風吹樹響之聲。
還有的人更加的細心,他們自發的站在一邊,不為了別的,就為了擋住那吹來的風。
在這種環境下,醫療設備不可能很好,但是也有人從自己的車子裏拿出一盒又一盒的醫療箱擺在我們的面前。
而那張醫生此時也不再說些什麼,默默的從醫療箱中拿出紗布酒精之類的東西,為地上的那人擦拭着身上的傷口。
看這這一幕,我心中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沒有人組織,也沒有人說些什麼。
但是大家都很自覺,幾乎能用上的人或物都自發的走了過來,其中有幾個看上去還在念書的學生,他們說自己是醫學院的,還有自稱是護士妹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3.99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