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奸一驚。杭州19樓濃情
兩隻綠豆大的眼睛立馬瞪得如牛眼一般。
驚恐、不解,慢慢的變成了不安和絕望。要不是聶天手中的槍正在他的腰眼之上,他肯定早就飛跑出去了。因為,他此時害怕見到楊天豹,更害怕以這種方式見到楊天豹。
「是啊。真是沒想到!」那漢奸嘆了口氣,索性鬆了一口氣,像是絕望得不願再掙扎。
楊天豹冷冷笑道:「你應該想到從你背叛青雲山,投靠鬼子的那一刻起,你就會有這麼一天!兄弟一場,還有什麼想完成的願望,出來吧,我會考慮幫你完成的!」
不錯。
面前的這個漢奸不是別人,正是楊天豹此次要進入東吁縣城來殺的那個叛徒。原青雲山聚義廳排行第二的二當家嚴正平!
想想曾經。
嚴正平也是青雲山上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剛開始之時,也是一個打鬼子的英雄好漢。可是這人好色,有一次帶着兩個兄弟下了青雲山,去找樂子,好長一段時間都未曾回去。
過了將近一個月之後。
嚴正平隻身一人回到青雲山,提出了去搶某處鬼子的糧食。聲稱那裏鬼子守軍薄弱,搶糧食易如反掌。楊天豹等兄弟一直很信任他,便帶着青雲山大半的兄弟前往。結果……結果鬼子設下埋伏,去的土匪幾乎全軍覆沒,兔子和楊天豹還有幾個土匪拼死突圍,這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當時楊天豹等人都以為嚴正平戰死了,在山寨都設了他的靈位。 19樓濃情
可是……
某次楊天豹和兔子等人混入東吁縣城辦事,這才現這嚴正平竟沒死!而且不僅沒有死,反而混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僅在東吁縣城內有了自己的房子,還持強霸佔了五個黃花大閨女做了老婆,其中一個還不到十四歲!
「大哥,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兄弟們,是我該死,你打死我吧!」嚴正平一臉悔過的着,恨不該當初那樣。
楊天豹冷冷一笑,手中的槍口指向了嚴正平的腦袋,道:「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嗎?一百多兄弟……一百多個兄弟啊。他們活着的時候,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漢子,哪一個不是殺鬼子的好手,就因為你貪圖榮華富貴、迷戀美色,害得他們一個個全都死了,死的那叫一個慘啊!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是,我不對,我該死,我也不求你原諒我,只求你給個痛快,一槍打死我吧。」着,嚴正平向前一步,將頭往楊天豹手中的槍口上一。楊天豹念及兄弟情,想到昔日和嚴正平一起出生入死打鬼子的場景,心中隱隱的竟有些不忍。嚴正平又道:「我自從那天之後,這心一直就沒安過。我早就想死了,能死在你的手裏,我嚴正平值了……」
突然!
只見嚴正平着話,這話還未完,他手上已經多了一柄刀子來。
聶天剛才見這貨這戲演得不錯,又想讓楊天豹自己解決這段仇恨,所以沒有插手。
但聶天卻一直都警惕着嚴正平這貨,所以,嚴正平將袖子裏藏的短刀握在了手中,楊天豹念及兄弟情,正有些遲疑之時。眼見着嚴正平就能趁機拿刀刺向楊天豹了……
好險!
時遲那時快。杭州19樓濃情
聶天抬起手來,握緊手中的手槍槍托立馬朝着嚴正平的後脖子上猛的砸了下去。動作之快,猶如脫兔!
嚴正平當即被砸懵了,愣愣地瞪着眼回頭一看。
只見聶天正略顯有些賤兮兮的笑着,手中的槍托再次用力,又朝着嚴正平的腦袋上猛地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
這下,嚴正平的身子一軟,瞪着一雙絕望的眼睛,慢慢的倒了下去。
那腦袋,被聶天這一砸,成了西瓜,碎了。鮮血如泉水一般的涌了出去,染了一地。
聶天冷冷笑道:「媽的,關公面前耍大刀,你他娘的這要找死啊!不知道老子眼裏容不得沙子嗎?!」罵着,聶天又猛的朝着嚴正平踢了幾腳,踢得是嘭嘭直響,嘴裏還喃喃的罵道:「老子最恨的就是漢奸,你他娘的還是個叛徒,看老子打不死你!」
此時,別楊和尚愣住了,就是楊天豹也驚訝地看起了聶天來。
旁邊的另外兩個漢奸更是嚇了個半死。看着嚴正平被聶天砸了這兩下,再被猛地踢了幾腳,肯定是活不成了!兩個漢奸心中恐懼,也有些慶幸剛才一直沒有輕舉妄動,不然,這會兒估計他們就得成為嚴正平第二了
「不好意思啊,豹子兄,沒經過你同意,就給你清理門戶了!」聶天踢爽了,這才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着楊天豹道。
楊天豹慚愧的道:「哪兒的話,兄弟,謝謝你啊。剛才又救了我一命。我也是大意,這種出賣兄弟的人,他的話哪兒還能信呢!」
楊和尚也是暗自感嘆,壞人的本性,便如惡,一向難改。
「太君……不不不,好漢奸饒命,好漢饒命啊。」旁邊的那兩個漢奸求饒了起來。
「我們也是被鬼子逼的啊。你誰想被人戳着脊梁骨罵自己是漢奸啊!」
「是啊是啊。好漢饒命,我上有八十多歲的老母,下有五個月大的孩子,要不是鬼子我若不給他們做事兒,就殺了我家老,我又哪兒會做當漢奸這種辱沒聲名,有隕陰德的事兒啊!」
「好漢,饒命啊!」
「你要是放了我們,我們就是當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們的啊!」兩漢奸着,已經是聲淚俱下了。那模樣,可憐兮兮的,得悲慘之時,搞得聶天要是真殺了他們,那就是在犯罪,有違道德倫常,一也不人道,不道義。真要是殺了他們,有的人都得聶天沒人性。
「少他娘的在這兒吵吵,再吵,我真殺了你們!」聶天不爽的罵道,
兩個漢奸一聽,立馬乖乖的不哭不吵鬧不求饒了。
聶天見這兩漢奸這般的乖覺,不禁滿意的一笑,對着這棺材鋪裏面的一口棺材一指,道:「把他給抬進去。」
「啊?」
兩個漢奸一愣。但隨即照做,將棺材蓋子給打開了來。合力把嚴正平給抬了進去。聶天又是賤兮兮的一笑,對着其中一個看上去極其老實的漢奸道:「看到地上的刀了嗎?」
那老實漢奸頭。
聶天又道:「撿起來,朝着棺材裏的那位脖子上割上一刀!」
啊?
那老實漢奸差沒愣死。可是聶天拿着手中的南部十四年式手槍一指他的腦袋,他立馬麻利的將刀拿了起來,立馬又要朝着棺材裏的嚴正平脖子上割去,眼看着那刀就要遞到嚴正平的脖子上了,卻在這時,突然,嚴正平猛地挺立了起來,奪過了那老實漢奸的刀,一刀就捅了下去。
「啪!」
剛捅死了那老實漢奸,嚴正平正想要衝出來拼命。
卻不曾想,這時,聶天賤兮兮的一笑,手中的槍口冒着青煙,射出了一顆子彈已經要了嚴正平的性命。
「媽的,早知道你他娘的沒死!想跟我玩裝死這招,你還嫩了一!」聶天不屑的罵道。
槍聲一響。
街上的鬼子們立馬有人朝着棺材鋪沖了過來。
楊和尚見這情況,不禁暗嘆,這二貨的營長,開的什麼槍啊,一刀捅死多好啊,這倒好,一開槍,鬼子又都得圍過來了。
作死,作死作死啊!
「營長,鬼子來了,現在怎麼辦?」楊和尚有些不談定的一問,心裏暗念,阿彌陀佛,菩薩保佑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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