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又一天。
聶天弄完了姚三之後,又且會閒得住?
當然閒不住!畢竟聶天可是自詡自己是三天不殺鬼子便會手癢的人物。
所以,在那之後,經過對警衛連短暫系統的訓練之後,聶天又帶着宋寶他們,打了幾個炮樓和漢奸……結果勝利不斷,戰果豐碩,繳獲無數……
這一晃,日子過得飛快。
轉眼太匆匆。
已經是半個月之後。
師部。
這天,老師長正和老夏等幾個師部的幹部看着地圖分析着近來的形勢。
這段時間,東吁縣一帶倒是安靜了不少。可是表面平靜,其實卻是暗流涌動!鬼子已經從山西太原等地集結兵力,往19師所負責的根據地而來。
形勢不容樂觀。
看似平靜的根據地,無形之中卻有一場大戰正在醞釀酵之中,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一觸即,上演一場生死大戰!
老師長看得很透徹,所以早早地商量對策,作好準備,按排佈置,防患於未然。
「大家不要掉以輕心,抗日戰爭打到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得對啊,這是一場持久戰,鬼子必輸,但是,咱們也得努力消耗鬼子,爭取早日把鬼子趕出中國去!」老師長堅定的道,「好了,按照各自的任務,執行去吧!」
「是!」
眾人齊齊地敬禮,然後出了作戰室。
「老夏,你留下!」老師長補了一句。
老夏留下,等人都走了之後,這才問道:「老師長,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老師長笑道:「沒事兒就不能留下你來聊兩句?」
「那倒不是!」
「那不就得了。好了,我也不廢話了,前天兩你去喻林執行任務的時候,我不是讓路過被服廠時,進去看看嗎,我就想問問你,獨立團的那個聶天現在怎麼樣了?」
一聽老師長問起這個,老夏笑了,道:「看來老師長倒是很在乎那子啊!」
老師長搖頭嘆道:「沒辦法,印象深刻啊,想忘記都難!」
「這倒是,那子真是讓人想忘記都難啊!你是不知道,我去的時候,都嚇了一跳,那兒哪兒還是以前的那個被服廠啊,簡直快成資本家開的工廠了!」
「什麼?」
老師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轉瞬之間,老師長又平靜如初了。
他倒以為聶天到了被服廠,要不做出讓人震驚的事兒,那才奇了怪了。
老師長搖頭嘆道:「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我把那子調離獨立團時,李致龍都差跟我翻臉了。敢情那子真他娘的有一手啊,好嘛,走到哪兒,哪兒就財。不用,肯定是那子又搶了不少的糧食和武器,是吧?」
老夏豎了個大拇指,道:「還是老師長厲害,一猜就中!」
老師長搖了搖頭,心,能猜不到嗎?
那土匪頭子在趙家莊的時候,愣是從偷鄉親們糧食吃到最後做到弄到糧食,還有多餘的分給鄉親們吃,後來,搞得全師的伙食標準就沒有比他們營好的!
再後來,那子被弄到獨立團炊事班,呵,幾天時間,狗日的,愣是給伙食標準弄得比地主家吃的也不見得差。
「這土匪頭子,就是個吃貨,到了哪兒都能改善伙食。」老師長嘆道。
老夏道:「可不是,這被服廠以前那叫一個艱苦,可是現在,狗日的,那伙食,比咱們過年吃的都好!」
老師長嘆道:「意料之中啊!」
「是。不過,還不止這些,那子剛去的時候,可壞着呢,又懶又不管事兒,真跟個山大王似的,只知道吃酒喝肉,氣得何長征要死,把子墳的鄉親們更是拿石頭扔他的住處!」
「有這事兒?呵呵,扔得好啊,那子,讓他不注意軍紀形象!真當自己還是山大王呢?」
「呵呵,是啊。不過,沒過幾天,鄉親們可都把他當英雄看咯!」
老師長不解,問:「怎麼回事兒?」
老夏道:「是這樣的,那子把一個十惡不赦的漢奸頭子給幹掉了,還帶着被服廠警衛連撥了不少的炮樓!滋,你,就初服廠那個警衛連的戰鬥力那武器裝備,真要打起來,打人家鬼子一個隊都不一定打得過。可是那子愣是帶着他們撥了不少的炮樓,我都不敢相信,那子竟然能做到……」
老師長微微笑了,他就知道,聶天那子的軍事能力就是這麼的不差!
只是這次貌似幹得太漂亮了一,讓老師長都有刮目相看了。
「還有呢?」老師長道。
老夏笑道:「還有。那子去搶劫了,而且搶了不少,十根金條!幾百個大洋,全部上繳,拿去買被服廠的設備和材料去了!」
「嗯,可以啊!」
老師長欣慰地笑了,只覺得把聶天弄被服廠去弄對了。
這不,有了他去了這一次,以後至少可以多生產幾百上千套軍裝。
老師長甚至想,要不要再把聶天送那個困難的地方去,讓那貨去改善改善……
老夏也笑着,突然又變回嚴肅,道:「老師長,我覺得你對那子的處理有過了。罰咱是應該罰,可是那子真是個打仗的人才,放被服廠,也太可惜了!」
「哦?你覺得這樣屈他的才?」老師長很有興趣的問道。
老夏道:「是啊!雖然那子有時候無組織無紀律,也不太聽話,最關鍵是土匪氣太足,簡直不像個軍人!但是,就是這樣的人他能打仗啊,你想想他在趙家莊的時候,最初他才有一個排的兵啊,最後展到了多少?他大鬧過東吁縣城,裏邊鬼子的軍火庫都被他炸過兩次,最厲害的一次,呵,那子帶着一個團,愣是把東吁縣城給打下了,連守城的鬼子大佐山本隆介都命喪他手!」
老夏見自己為聶天情,老師長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不由得再:「是,倒是有聽話的,有不土匪氣十足的,但是誰能像他一樣,可以作為一把尖刀插入敵人心臟呢?」
老師長笑了,道:「好你個老夏,合着讓你去了趟被服廠,聶天那子請你吃了頓好的,就把你收買了是吧?!」
老夏笑了:「哪兒啊,老師長,你可冤枉死我了!」
「冤枉?」
「是啊,我只是覺得現在是用人之際。再那子在大是大非、很多原則上,還是個好同志嘛!」
罷。
兩人相視而笑,笑得那叫一個歡快!
……
與此同時。
把子墳。
聶天正在自己的住處,和宋寶兩人坐在炕上,炕頭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兩大碗老汾酒。
突然,聶天瞪了宋寶一眼,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一腳踩在桌上,指着宋寶的鼻子大罵:「你他娘的牛逼了是吧。老子叫你喝酒你都不喝是吧?行啊你!一會兒老子去打鬼子,可沒你他娘的份!」
宋寶嚇了一跳,不幹什麼都可以,不讓跟去打鬼子哪兒能幹,還不如喝死呢:「別啊,廠長,只要能打鬼子,喝死我也願意啊!」心中卻想,哎喲,這二貨新廠長,又喝高了!
但是一想到又可以跟着聶天去狠狠地教訓鬼子了,宋寶就一臉興奮的舉起碗來幹了。
結果,喝完不到三分鐘,宋寶紅着臉,撲通一下倒在炕上,醉倒了!
……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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