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想讓我怎麼解決?女兒一切都聽您的。」許昭昭突然將決定丟給許世傑,她希望許世傑支持自己懲治林朝朝,如果許世傑支持自己,那集他們父女二人之力,也不是沒有辦法。
秦月白聽到許昭昭的話後,不悅地皺了皺眉,聽她這話,難道她是想反悔咯?看來她剛才和自己所說的話都不做數了。
「不用解決了,既然玉佩已經找到,那便就此打住,不必再提。」許世傑篤定地開口。
「爹,你怎麼……」許昭昭不明白許世傑的態度為什麼轉變的如此之快。
「好了,我們回去吧!」
「你們,你們都欺負我!」許昭昭傷心地跑了出去。
許世傑隨後跟了出去,臨走前,他別有深意地望了林朝朝一眼。
「朝朝,許世傑為什麼那樣看着你?他不會是想老牛吃嫩草,看上你了吧?」陸十顏湊到林朝朝的身邊戲謔地開口。
「你別胡說,不過,他今天的確問了我許多問題。」林朝朝自己都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勁。
「依我看呀,他就是個老色鬼,想對你圖謀不軌。」陸十顏自認為自己的直覺是不會錯的。
秦月白沒有說話,只是望着門外靜靜地出神。
「秦混蛋,你怎麼了?」林朝朝察覺出秦月白的不對勁。
「沒什麼,只是在想許世傑看你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秦月白涼涼地說。
「怎麼連你也……」林朝朝覺得陸十顏開自己玩笑也就罷了,他整天玩世不恭的,自己也不是不清楚,可現在秦月白也這樣想。
「他看你的眼神並不單純,你就是太單純,才看不出來。」他認真地望着林朝朝。
「那你的意思是……你和陸十顏……不單純咯?」林朝朝下意識地問出口。
「……」
「哈哈哈,朝朝,你可真有意思!沒錯,我和白早就不單純了!」陸十顏被林朝朝的話逗樂了。
「陸十顏,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秦月白淡淡地開口。
「本來就是嘛!」陸十顏嘟着嘴抱怨道。
「好了,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好在事情都解決了不是嗎?我去幹活了!」林朝朝拉着林思思為客人上菜去了。
陸十顏笑嘻嘻地望着秦月白,結果被秦月白直接無視了。
「白,你等等我呀!」陸十顏跟着秦月白上了二樓。
許府
「爹,你為什麼讓我就這樣算了?我不甘心!」許昭昭激動地問許世傑。
「一個玉佩而已,你還丟不起嗎?更何況不是已經都找回來了嗎?」許世傑不想讓她們姐妹反目成仇,想盡辦法從中調和。
「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了會替我出氣的!秦月白護着她林朝朝也就算了,你也護着她?你不會是看上那個丫頭,想娶她做你的小妾吧?」許昭昭不能理解許世傑前後的態度為什麼變化的這麼打大,更加生氣地反駁。
「混賬,有你這麼和爹說話的嗎?」聽到許昭昭的胡言亂語,許世傑板起臉生氣地呵斥。
「你們都欺負我!」許昭昭傷心地跑回房間,將自己關在裏面。
「昭昭!」無論許世傑怎麼喊她,她都不做回應,無奈之下,許世傑便回了書房。他拿起畫筒中的一幅畫,輕輕地展開,一個溫婉的女子躍然紙上,仔細觀察,那女子的眉眼和林朝朝有幾分相似。
許世傑小心翼翼地輕撫畫面,就像愛撫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略微粗礪的手指從女子如柳葉般的眉毛與飽滿的櫻唇之間溫柔地划過,許世傑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婉兒,我們還有個女兒對不對?我今天見到她了,她叫林朝朝對不對?她長得和你可真像!」許世傑對着畫中的女子輕聲呢喃。
錦源樓
晚飯後,林朝朝一個人上了錦源樓的屋頂。晚上的都城街道依然繁華,家家戶戶都亮着燈,林朝朝托着腮幫子,安靜地坐在屋頂。
正發着呆,突然身上多了一件披風,林朝朝抬頭望向來人,淡淡地笑了笑。
「怎麼一個人坐在屋頂上?」秦月白在林朝朝身邊坐了下來。
「沒什麼,就是想來吹吹風,看看都城的夜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陸十顏呢?」林朝朝淡淡地笑了笑。
「他回去了,我送他的時候,看見你去了閣樓,想着是來屋頂了。」
「坐在這裏望着都城的家家戶戶,我就格外地想念我的娘親。萬家燈火,沒有一盞是為我而點。」林朝朝的語氣里有些失落。
「錦源樓就是你的家。」秦月白望向遠處,淡淡地說。
「我不可能永遠賴在這裏的。」林朝朝搖搖頭。
「我允許你賴在這裏一輩子。」
「秦混蛋,你……」秦月白的話打動了林朝朝。
「那樣我就又多了一個永遠的夥計。」
「我就知道,你才不會那麼好心。」林朝朝嘟着嘴,腹誹道。
「當然,你也可以有另一個選擇。」秦月白戲謔地開口。
「什麼?」林朝朝好奇地問。
「成為錦源樓的老闆娘,不就永遠可以賴在這裏嗎?」秦月白望着林朝朝,認真地說。
「你開什麼玩笑?」林朝朝訕笑着。
「我從不開玩笑。」秦月白湊近林朝朝,溫柔地將她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
「你說歸說,不要靠的真麼近!」林朝朝盯着面前放大的俊顏,紅着臉推着秦月白的胸膛。
「怎麼?你是怕你把持不住麼?」秦月白戲謔地開口,低沉的聲線中帶着一絲蠱惑人心。
「秦混蛋,你什麼變得這麼無賴的?難道你以前和許昭昭也是這個樣子嗎?」林朝朝的臉顯得越發得紅。她知道也許這個時候提許昭昭可能會惹秦月白不高興,但他一直靠自己這麼近,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你和她怎麼能相提並論呢?」秦月白並沒有不悅的樣子。
林朝朝聽到秦月白的這句話,以為秦月白覺得自己比不上許昭昭,不免難過起來。
「我從沒有這樣對過她,我只對你一個人無賴。」秦月白突然開口補充道。
「你……唔。」
林朝朝來不及驚訝,便被秦月白以吻封唇,再次近距離地觀察秦月白,林朝朝發現秦月白真的很容易讓人動心。一時之間林朝朝忘了反應,只是呆呆地望着秦月白。
「臭丫頭,情到濃時,眼睛是要閉起來的。」秦月白寵溺地望着林朝朝。
「我……你……」林朝朝仿佛失去了語言能力,你我了半天。
「秦混蛋,你占我便宜,可是要負責的。」林朝朝紅着臉氣急敗壞地說。
「一輩子夠不夠?」秦月白突然開口。
「你說什麼?」林朝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你負責一輩子夠不夠?」
「我胡說的,你別當真!」林朝朝急忙解釋。
「怎麼辦?我已經當真了,而且,我好像已經愛上你了。」秦月白望着林朝朝的眼睛認真地說。
時間就好像停止了一般,林朝朝呆坐在原地,與秦月白兩兩相望。
「哈!那什麼,我有點困了,我先回去睡覺了。」林朝朝紅着臉離開了屋頂,留下秦月白一個人繼續待在那裏。
林朝朝走後,秦月白覺得心情大好,本來見她情緒不高,是想來安慰她的,結果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向她表露了心跡。
林朝朝回到房間,坐在床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等她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後,她輕輕地撫上了自己的雙唇。就在剛才,秦月白他吻了自己,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吻自己,可這次他沒有將自己當作許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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