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敏沉默了一下,低聲說道:「很簡單,因為我愛他!」
可是!
我沉默了下去,低聲說道:「愛一個人不是應該和一個人在一起嗎?」
胡敏看了看我,突然說道:「林白風,你愛柳曉曉吧?」
我點了點頭。
胡敏突然說道:「林白風,你也愛秦念,也愛洛雨寒?!」
我沉默了,最終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後說道:「是的,我愛柳曉曉,也愛秦念,也愛洛雨寒。我是個渣男吧?」
胡敏看了看我,突然笑了笑後說道:「是呀!你似乎個渣男,很渣的男!不過我想問一下,如果讓你選擇其中一個人,你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了千百遍,可是不管是哪個,我都不想放棄,我能做的只是搖搖頭。
胡敏的笑容消失了,並用很認真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是個小混蛋,那麼石中宇就是個大混蛋,而我愛上的就是那個大混蛋。愛的無可救藥,甚至我不想讓他選擇,因為他如果要選擇,也會生不如死,也會痛徹心扉,我捨不得那樣。」
我沉默了下來,胡敏在那裏躺着,聲音沙啞,臉色蒼白,說不得任何的美,可是我卻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魅力,無可替代為愛付出的魅力。
「好,我答應你!」雖然知道會惹柳曉曉不高興,但我依然答應了胡敏。
胡敏點了點頭,喘息着抬起頭說道:「至於第二件事,只有你我知道,那就是如果我死了,你立即給我的屍體燒了,然後扔進洛江,然後告訴石中宇我死了,讓他痛苦一輩子。」
我看着胡敏,臉上帶出了一抹悲傷:「其實,是一樣的。」
不!
胡敏沙啞的說道:「我讓他一輩子欠我的,虧欠我,讓他一輩子難受。」
我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姐,你這兩件事其實是一件事,你活着不想讓他為難去選擇,所以主動讓開,離開了他。而你死了將自己焚燒了,整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甚至連點痕跡也沒有,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在想你,不再痛苦!」
隨後,我很認真的說道:「所以這兩件事,其實一樣的,就是愛,真愛!」
胡敏沉默了下來,最終抬起頭看了看我後說道:「你或許說的對,可我還是希望你答應我這兩個請求。」
我可以不答應嗎?
不可以!
因為,胡敏的情深意重讓我沒有辦法拒絕。
我離開了病房,柳曉曉等人也走了進去,而燕九則站在我身邊,滿臉苦澀的說道:「哥,你說我真的要生下這個孩子嗎?問題是,我們加起來剛三十多歲,現在有個孩子似乎有點。。。」
燕九剛說完這話,卻被我一把抓住領子,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要是敢對小穎不好,看我弄不弄死你?」
啊!
「我也沒說對她不好,可她管我管的太嚴了,連出去洗個澡,都得視頻。這樣過下半生,誰受得了?」
我哼了一聲道:「對不起,你射的太准了,只好認命。」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柳曉曉走了出來,她快步來到了了醫生辦公室,表情嚴肅的說道:「我們每年可沒少給你們醫院捐錢,和我說實話,我姐的這個病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皺了皺眉頭道:「這位女士,你冷靜點!胡敏女士這個病在整個醫學史上都很罕見,雖然死亡率不高,但是治癒率也不太多。」
還沒等醫生說完,柳曉曉已經抓住了醫生的領子怒道:「你別廢話!」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柳曉曉這麼生氣,我連忙讓他鬆開手,低聲說道:「曉曉,你這樣不對!」
醫生也嚇了一跳,他看了眼我周圍的這些兄弟,咽了口吐沫後說道:「簡單說,有百分之五十機會治好,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並!」
「這還是廢話!」柳曉曉還想動手,卻被我抓住胳膊後搖搖頭。
她也知道自己太緊張了,擦了擦眼淚後拿出電話,可她剛剛撥打到土匪那裏的時候,卻被我抓過來掛斷了。柳曉曉皺了皺眉頭道:「你幹什麼?」
我深吸了口氣後說道:「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土匪了!」
「為什麼?剛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柳曉曉疑惑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不準備將真話和柳曉曉說。否則真的很難保證,柳曉曉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所以,我思考了一下說道:「現在胡敏姐身體不好,你如果告訴土匪,土匪告訴石中宇,他們來了之後。兩個人如果見面,姐姐情緒受到強烈的刺激,後果不堪設想。」
柳曉曉愣了一下,低聲說道:「姐姐這樣,那個負心漢卻整天陪着其他女人,我不甘心。」
我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裏,低聲說道:「放心,終有一天我會解決這件事的。不過在那之前,你不能自作主張。」
恩!
柳曉曉就那麼靠在我的懷中,溫柔的說道:「白風,今天晚上去我那裏,別走了!」
我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不僅不走,而且我將手機關機,而且告訴小弟守在樓下,十米之內,誰來揍誰!」
柳曉曉直接被我這個玩笑逗樂了,這個時候,她終於變回了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在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我眼睛猛然睜大,看了看她的說道:「真的!」
柳曉曉溫柔的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安排兩個人守在這裏,接着讓燕九和左青謝龍回去,我攬着柳曉曉緩緩的走了出去。
當我們走出醫院的時候,紅色的天邊籠罩了一切,將所有的建築都灑上了一片紅色的雲霧,美輪美奐。
我回過頭看了看柳曉曉,低聲說道:「等我,去取車!」
她微微點了點頭,可就在那個瞬間,仿佛若看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驚駭的表情,整個人猛然的沖了過來,雙手推在了我的身上。
一聲巨響劃破了天際,我眼看着柳曉曉的胸口爆出一團血色的花朵,如此艷麗,如此悽美。
我怒吼一聲道:「不要!」
可此時,第二槍已經響了,一個人影重重的倒了下來,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大地,仿佛預兆着什麼不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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