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手極狠,而且動作準確,剎那間就讓樊大牛失去了力氣,而樊家村的人也懵了,有幾個人沖想上來。可我眼神如電的盯着他們,冷冷的說道:「你們上來試試。」
這些人當時就傻了,一個個不由得向後退去。我皺了皺眉道:「你們沒完沒了是不是?難道再讓我動手嗎?」
樊家村的村民們徹底慌了,也不敢留在這裏,大多數的離開了。只有幾個男人站在那裏,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我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們還在這做什麼?」
難道等死嗎?
其中一個人小心翼翼的說道:「您別誤會,我們是想將樊大牛送去醫院,我們看他好像有點不行了。」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慘叫連連的傢伙,臉色陰沉的說道:「得罪我的人死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正在這個時候,燕九來到我身邊,低聲說道:「哥,演戲差不多就行了,萬一真死了怎麼辦?」
我點了點頭,故意說道:「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滾吧!不過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弄死你!」
幾個小子這個時候才敢上來,將樊大牛抬走,而那些看熱鬧的人也一鬨而散。
我看着遠處的人,搖搖頭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左青一直在我身邊,當我處理完這件事之後,他有些擔憂的說道:「風哥,你這麼處理,恐怕有麻煩。」
我表情沒變,無奈的說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可沒辦法,這些人唯利是圖,他們成幫結夥的在這裏搗亂,為的就是多弄點錢。我可以給他們錢,但是以後碰到這種事情呢,也這麼做嗎?更何況咱們盛世公司剛剛開業,我可不想被人當成軟弱可欺的可憐樣子。」
左青低聲說道:「可這是在白天,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恐怕會有麻煩。」
我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找我們小弟,晚上衝進村里,將這些人痛揍一頓,然後再推掉他們的房子,或者是噴紅油漆,要不就扔一些毒蛇什麼的,如果那樣做,和齊四霍三這種人有什麼區別?」
左青沉默下來,身為退伍軍人的他當然不願意用這些小動作,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我見他不說話了,滿臉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這些人說穿了只是一些唯利是圖的小村民,他們之所以敢阻擋我們動工,也是受了一些人的鼓動,我本來都說了將賠償翻到四倍,可他們卻唯利是圖,我也沒辦法了。」
正在說着,秦念掙脫了我的小弟,跑上來怒氣沖沖的說道:「林白風,你這麼做實在太過份了。」
我嘆了口氣後說道:「之所以下手這麼狠,就是告訴他們,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他們要錢而已,碰到的真正狠人,只會退縮不前。所以這件事很容易解決。」
秦念和左青沒有繼續說話,可眼神中卻透出了一絲的不安,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
他們的預感是正確的。
我先去了醫院看到了被村民打傷的建築工人,接着找了那些施工人員吃頓飯,為了想要安撫一下人心,可菜剛上來。我卻接到一個電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這件事真的很麻煩。」
我讓工程繼續動工,帶着左青和謝龍來到了江春報社,因為這裏是熟門熟路,我直接找到了王姐。
「姐,你讓我來有什麼事情?」
因為有駱雨寒的關係,我和王姐關係很好,她看了看我後皺眉道:「小林,不是我說你,你都有這麼大的公司了,怎麼還做那種事情?實在是有點過份了。」
她看了看兩邊沒人,低聲說道:「至少你不能親自動手呀!現在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多麻煩。」
我皺了皺眉頭道:「姐,你怎麼知道?」
她搖搖頭後打開電腦,放了個視頻,正好是剛才我教訓人的那個片段。
我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姐,這是哪裏來的?」
王姐嘆了口氣道:「我的一個朋友在電視台工作,剛才他收到了這段視頻,因為之前盛世公司開業的時候他見過你,而且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比較好,所以將這段視頻壓了下來,不過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不對!
這件事不對。
我原來以為,這次樊家村事件只是一些小村民想謀私利,可萬萬想不到會出現這種事情,這就代表着這件事是有人策劃。甚至他們猜到了我所要採取的手段,應該對我很了解,才會在那裏等着我。
這麼了解我的個性,而且還提前設好埋伏,在整個江春市的對手中,只有一個。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時候,我笑着說道:「王姐,你幫我謝謝電視台那位朋友,我會登門的道謝,不過現在我先處理這件事情。」
我本以為只要封住某些人的嘴,這些人就不能亂說話,可我想的還是簡單了。
剛剛離開了報社,柳曉曉就打電話過來,我剛接起電話,對面就劈頭蓋臉的說道:「林白風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情,你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能幹的出來?現在網上全都有了,你看看怎麼辦吧?」
我解釋了兩句,放下了電話,可不斷的有人給我打電話,問我這是到底怎麼回事?最讓我吃驚的是,連遠在省城的秦昌興也打來電話責問我。
他在電話里隱隱告訴我,省裏面有人想要利用這個視頻去搞事情,讓我快的解決,否則這件事情會很麻煩。
我放下電話,沉思了半晌,邊走邊給大眼強打電話說道:「你能不能找人抹掉這個視頻所有痕跡?」
對方苦笑道:「哥,這個傳播度太快了,我就算刪除了源文件,可總有人可能再次的放在網上,這個事情很難消除的。更主要的是,就算我將這些東西全都遮蔽了,但網絡影響出來了,現在做只能讓人慾蓋彌彰。」
我點了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
網絡真是個麻煩的東西,而對方顯然想要製造輿論打擊我,論打仗我還有些經驗,但這種事情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想到這裏,我打了個電話,告訴省市公司的所有高層開會。
然而,我卻突然停下了腳步,雙眼帶出了一抹冷森森的光芒,沙啞的說道:「這件事果然是你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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