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被抓了的消息很快的傳到了小毛的耳朵里,他立即着急的找到我,並大聲說道:「風哥,小九爺被抓了,咱們想辦法救他。」
我本來想安慰他兩句,可想起張澤林說的事情,索性說道:「最近正在嚴打期間,小九還喝酒鬧事,我管不了他!」
小毛死死的盯着我,可最終卻低着頭說道:「是,大哥!」
當小毛走了之後,左青來到我身邊說道:「你就這麼放任他下去?小九真的不管了嗎?」
我淡淡的說道:「小九是我的兄弟,而你幫我看着點小毛,這小子歲數雖然不大,但心狠手辣,別鬧出什麼亂子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過三五天之後,小九竟然光明正大的從看守所里走了出來。我立即給他接風洗塵,而小毛則在酒席上,不斷的對着小九表衷心。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卻沒說其他的話。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我輕輕的問道:「那件事怎麼樣了?」
小九笑着點了點頭道:「放心!」
那日張澤林告訴我的消息是,他在監獄中的臥底得到消息,三江竟然想要派人幹掉小江。而我派小九保護小江,並且成功的擊潰了三江的殺手,我並不明白三江為什麼要這麼做。
燕九救了小江之後才知道,小江的姐姐小紅以前跟過三江,而且還懷孕了,應該是馬上就要生了。而三江不希望他姐姐知道,他是因為三江進的監獄。
這個消息讓我欣喜若狂,霍風既然不願意讓人在他的後宮酒吧動手,那就將三江引出來。
我立即安排人去找小紅,很快就知道了這個女子的下落,他竟然在省城。我為了不走漏風聲,讓小九在家裏帶着,我和左青上省城找小紅。
按照地址,我們很快來到了小紅的家,我本以為三江會給他安排個好地方,誰知道這裏又髒又亂,空氣中又一種臭味,而周圍都是垃圾場。
我走到三樓,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面沒有人回答。我皺了皺眉頭,又敲了兩下門,裏面似乎傳來了輕微的聲音,可很快卻寂靜無聲了,我和左青使了個眼色,左青點了點頭那意思他也聽到了,也就是說裏面有人,只是不願意見我們而已。
我們還沒等下樓,樓下腳步聲響起,四五個年輕人走了上來,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哪裏來的?告訴你,羅紅要是有錢,先還我們!你們兩個小子給我等着!」
我掃了他們一眼,這些小子腳步虛浮,一副煙酒過度的樣子,對着左青點了點頭。
左青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冷哼道:「你說羅紅欠你麼錢,有條子嗎?」
對方為的人,掃了左青一眼道:「你們哪混的,管那麼多?不過看在你們也撲了個空的面子上,老子就告訴你!我是浩哥的人,收據就在身上帶着呢!怎麼樣吧?」
左青見我點了點頭,突然動手!左青是特種部隊中的精英,之所以平時不願意出手,只是因為他出手太狠,很容易致殘。這些人也不過是一些小流氓,就算再多個兩三倍,也不是左青的對手。
不過三五分鐘,這些小子就倒在了地上,左青快的在這個人身子裏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一個欠條類的東西,他將這個欠條交給我,我看了一眼後罵道:「夠黑的。」
原來,這個羅紅當年也就借了三千快錢,可現在足足翻了四五倍。我掃了這些人一眼後罵道:「給我滾!」
幾個小子攙扶着站起來,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小子,你敢道出名來嗎?」
我笑了笑,淡淡說道:「我叫霍三,他叫齊四,有時間可以找我們去。」
當這幫小子跑下樓之後,左青突然挑了挑眉頭道:「下次,別管我叫齊四了,他太醜了!」
我不禁莞爾。
解決了這些人,我再度來到羅紅門口,用力的敲了敲她的門,並大聲喊道:「羅紅,我知道你在裏面,我不是要債的,而且只要你出來,你欠浩哥的錢一筆勾銷。」
我又喊了半天,裏面依然沒有聲音。
我將這個欠條放在門口,對着左青使了個眼色後離開了這裏,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羅紅沒出來,反倒來了一大群人。為的一個人,身材高大,臉上還有兩道疤痕,看起來十分嚇人的樣子。
他一看到我,眼睛猛然睜大,指着我大聲吼道:「是你小子?」
我本以為是一場惡戰,卻看對方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尋仇的樣子,疑惑的問道:「我們認識嗎?」
大個子一副懊惱的樣子,大踏步走過來說道:「你忘了?在外面的打獵場,我們還見過呢!」
提起打獵的地方,我似乎有了印象,上次在桑彪那裏,曾經見過了幾個朋友,而這個小子似乎就是其中的一位,我點了點後說道:「原來是你。」
浩哥哈哈大笑起來,快步的走過來:「你和桑彪是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走咱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我看了看這個浩哥,滿臉的赤誠,似乎並不是作假。想起剛才揍了這他的幾個手下,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乾脆從懷裏拿出了一張支票,寫了兩萬塊錢遞給了浩哥:「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的兄弟,羅紅的錢我還了,剩下的當醫藥費了!」
浩哥臉瞬間陰沉了下來,看着我說道:「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張浩!」
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我看的出來這張浩是直性子,連忙搖頭道:「哪裏的事情,我只是覺得不好意思!」
張浩見我這麼說了,點點頭後指着他的這些手下後說道:「以後你們給我記住了,這就是你們的風哥,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
他隨後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兄弟,你要是不嫌棄,晚上我做東,東海大酒店咱們好好的聊一聊。」
我看着這個看似粗狂的男人,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傢伙絕對不如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麼豪放,而他這麼對我也必然有他的用意,可現在不是探究的時候。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浩哥耳邊低聲說道:「我這次來省城其實有自己的事情,等到辦完事,我親自擺下酒請浩哥!」
浩哥眼珠子轉了轉,哈哈笑道:「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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