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南通花園的時候,那些兄弟們已經等在那裏。在那之前,我已經得知劉菲的姐姐在這裏有個房子,就在七號樓。只是這裏因為是高檔小區,門口有保安,這些無關的人沒辦法全去那裏。
我眼中光芒閃爍,劉菲本來可以不死的,但她不應該夥同黃毛害死了阿凱。阿凱因為我而死,我有責任為他報仇。
我看了看這些人,冷冷的說道:「你們在這等着!這裏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幾個小弟有些擔憂的說道:「要不然讓九哥回來吧!」
我抬起手,看了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小穎正在擺脫陰影的關鍵時刻,我不想讓小九分心。更何況,如果劉菲不肯交出賬本,我不介意用一些過份的方法。
「我說了,你們都留在這裏……」
我之所以這麼說,不僅僅因為怕打草驚蛇,還有個原因就怕這裏的人參差不齊,萬一走漏了風聲就不好了。
說完這些話之後,我便走進了小區。
保安確實看我了,可我相貌文質彬彬的,而且十分斯文,真的沒有壞人的樣子,所以他們也沒管。心中不由冷笑,天下無賊中劉德華說的果然沒錯,開好車的就是好人嗎?
而我,恰恰不是好人。
我很快找到了七號樓,下面都帶着攝像頭,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按了下十八樓的門鈴,過了半天裏面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大聲喊道:「誰呀!這麼晚了不睡覺。」
我連忙笑着說道:「對不起,我是樓下的,忘帶鑰匙了,麻煩開下門。」
對方怒道:「下次別忘記帶鑰匙。」
我連忙道歉,對方雖然很生氣,依然將外面的防盜門打開了。這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沒有人閒得無聊,在半夜十二點做出這種事情吧!
可那個十八樓的業主卻不知道,他的好心卻可能闖大禍。
我靜靜的走上樓梯,按了下七樓的電梯。冰冷的電梯快的行駛着,我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是什麼樣的,可想起那因為我的命令慘死的阿凱,就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下來。
叮!電梯門打開之後,我深吸了口氣走了出來。
然而,我卻有些意外,空氣中瀰漫着一種奇怪的味道,那感覺就如同是誰家的煤氣打開了似的。我快的走了一層樓梯,上到了八樓。讓我再次沒想到的是,我所需要去的地方,竟然開着門。而煤氣味則從裏面傳出來的。
怎麼會?
我有些莫名其妙,可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選擇,快步的走了進去。這是一個三室兩廳的屋子,嗆鼻的煤氣味從廚房傳了出來,我快步的走到廚房,卻見煤氣大大的打開,顧不得什麼先關上了煤氣。
接着將兩邊的窗戶打開後,捂着鼻子走進了方廳。可我最先看到的,確實血,很多的血,而且是剛剛流出的血。我心頭一驚,難道又來晚了?劉菲也被人滅口了?
我快步的走進屋子,臉色再次的變的難看起來,孫菲的屍體倒在了沙上,她的腿上,胳膊上都有傷痕,可致命的一刀卻在小腹上,人雖然已經死了,但鮮血還在流淌着,看起來觸目驚心,而地面上則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顯然是她掙扎着,爬到這裏最終堅持不下去了。
按照常理,我應該立即離開,可那本賬本還沒找到,我沒有什麼選擇,帶着手套開始翻看她周圍的東西,可她的包和衣服里雖然有些現金,卻根本沒有賬本。「
我越找,心越冷。
難道,我做的一切都已經被人監視,從而先下手為強……
可突然之間,我的身後傳來了冷冷的聲音:「你是要這個吧?」
我猛然轉過身,卻見在幽暗的燈光下,站着一個年輕的女子,她穿着睡衣,身材暴露,兩邊的肩帶已經滑落,在粉色的燈光下顯色粉嫩多姿。只不過,的身上充斥這濃郁的酒味
可讓我最在意的是,她滿是鮮血的右手拿着一個本子,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所需要的,可這個女人的情緒十分不穩定,我不敢刺激對方,否則難免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
我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認識你,你是劉佳!」
劉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笑容卻愈的癲狂:「你知道我是誰?那肯定也知道我是個天下第一號大笨蛋吧!」
我感覺她的情緒很不好,為了不毀掉那個本子,故意試探的說道:「可不管怎麼樣,你妹妹在外面生死不知,總要先送她去醫院吧!」
我的話卻如同點燃了導火索,劉佳的笑容驟然變冷,尖叫道:「別和我提那個賤人,從小到大我最疼的就是她,家裏小時候困難,有什麼東西我寧肯自己不吃餓肚子也要讓着她。結果就養出了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劉佳的情緒很不穩定,而雙手已經握在了那個本子上,我真的害怕她一下子將那個本子撕掉。這種壓力讓我簡直沒辦法呼吸,可我強迫自己,想要成功立業,拿下菲比酒吧是重中之重,這個情況之下,我更要冷靜。
我用力的盯着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每個人都有自私的理由,你不如為她想!」
「我想她個王八蛋!」
劉佳徹底怒了,大聲尖叫道:「我什麼都讓着她,甚至她和我男人偷情,我知道了之後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就想着她是我妹妹,只要玩夠了,就能將我男人還給我,到時候我們還能在一起。你也許不知道我男人對我多好。所有人欺負我的時候,只有他站在我身邊。我被兩三個小流氓欺負的時候,他為我和對方拼命,打得滿頭都是血。」
她整個人徹底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尖叫道:「可是,劉菲卻見他殺了,毫不猶豫的殺了。我的男人再也回不來了,回不來了!」
我知道事情已經沒辦法挽回,乾脆冷冰冰的說道:「所以,你為那個男人殺了你的親妹妹。」
是!
我殺了她!
因為她該死!
劉佳徹底瘋了,尖叫着,咆哮着,整個人都如同失去了控制般怒吼道:「你知道我問她為什麼要殺我男人的時候,哪賤人說了什麼嗎?」
我輕輕搖搖頭。
劉佳的眼中露出了如同受傷野狼般的幽光,沙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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