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在室友路過唐月身後時,唐月仿佛在空氣中聞到一股什麼味道,等她仔細細聞,又什麼都沒有。
這莫名其妙的情況,被唐月放在內心一個小角落,並沒有過多留心。
她拿起外套,招呼一聲自己出去,再來到陽台處,等走廊上沒人時,快速隱現在樓外水管上,幾個輕縱跳躍就到了外面,然後一個助跑,直接越過高高的圍牆到了外面的街道。
「身手越來越不錯啊。」一聲誇獎聲從後背出現的非常唐突。
哪怕有些習慣對方的神出鬼沒,唐月心底還是忍不住一陣膽寒。
每次在她以為自己又進一步時,對方一定會給她一個更大的打擊。
她明明有注意觀察四周,既然沒有發現這人就跟蹤在身後,雖然身手有所下降,但她的洞察能力並沒有減弱,想不到她那引以為傲的勘察技能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個笑話。
「你這人有病呀?半夜跟蹤我幹嘛。」裝若生氣,唐月下意識很小心的把自己的身影半隱藏在黑暗中。
疾風稍有趣味的走上前一步,探頭過去,盯着唐月的眼睛正色道:「你到底在隱藏什麼秘密!」
唐月右腳尖點地微微一轉,身子半側一邊,避開疾風咄咄逼人的眼神,無辜的皺了皺眉,「說你這人有病還不承認,半夜跟蹤人不說,還盡說些顛三倒四不着邊際的話。」
胸膛挺了挺,小有氣勢,「你說我隱藏秘密,那請問,我需要隱藏什麼秘密呀!異能的事還是你們告訴的,修煉手札也是你們給我的,真不知道,我還有什麼秘密隱藏的。」
疾風無痛無癢的收回目光,挺直背,雙手抱胸,一直腿還翹起來顛了顛,「那就問你自己了,我哪知道。」
「懶的理你。」
不想和這個瘋子繼續說下去,對方真有氣死人的本事。
唐月抬腿就要往前走。
肩膀被一隻手板住,「老子話還沒說完,你走什麼!」
背對着他的唐月不得不站住,語氣不爽,「有什麼話,麻煩你老趕緊說,我還等着回家。」
「咳咳!」疾風清清嗓子,臉部帶點彆扭之色,不情不願道:「最近小心點,你被人給盯上了。」
「什麼?」唐月皺眉轉過身來,「我被誰給盯上?」
垂下眼瞼一沉思,話語脫口而出,「這事你還會好心來通知我?」
疾風立刻大怒,在黑暗中,還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怒火,和牙齒咬的咯吱聲。
等了會兒,對方仿佛花了極大的耐力忍住脾氣,從齒縫中傳出陰森語氣,「你這該死的女人,這麼不識好歹,我——」
「是你那位寶哥讓你來通知我的?!」唐月見他那反應,立刻想到,他不會這麼好心,可是那個貌似要以身相許的男人會做這種事。
「哼!」被說到痛處,疾風傲嬌的仰了個45度看天的姿勢。
果然猜測正確,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唐月立刻擺出一張笑臉,聲音柔和不少,「給你老賠禮了,是唐月的錯,誤會你。」
被她一句猜中原因,疾風內心不爽,奈何心中的神靈,寶哥最近比較抑鬱,「為什麼拒絕我們寶哥。」
「哈!」那『病美人』的小心思既然這麼快就昭告全天下了?「你捨得你們寶哥那多鮮花給我這頭豬給拱了!」不像是他會做的事哦。
「這你就別管,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可能是此時聊天的氣氛不錯,唐月沒有過多講究,「哎呀我的媽呀,就你寶哥那一口味道,我真——」
「艹你娘的!」
本來站在那,帶着股痞氣的疾風突然畫風轉變,像頭暴怒的雄獅,一個俯衝,快速的讓唐月根本反應不過來,只得悲催的被他撞的身體迭起,在跌落。
「嗯!」咽喉處一聲悶哼,一股腥甜充斥口腔。
「呸!」唐月擦了下嘴角的血漬,捂着胸口站起,忍住腹腔處傳來的火燒火燎之感,如沒事人一般,「實話實——」
嘴巴被快速閃過了的疾風又一把捏住,厲聲道:「想活命就管好自己的嘴,下次再敢說一句寶哥的不是,我不保證你們母子倆是否還能看見明天的日出。」
「能~不~是~不~撒~有~崽~的~能~人~嗎?」
唐月破風喪的聲音從被捏住的嘴巴里傳出。
「我不介意破戒。」
為了一句話而賣掉小命,根本沒必要,能屈能伸才是長久之道。
服軟,立刻服軟。
殺手第一守則:不禁一切手段,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在徐徐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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