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沒回宿舍,半路直接溜回老姨家。
小乖今晚是哭着睡着的,老姨哄的有些累,歪靠着床頭。
「今天怎麼這麼晚?」
新養出的習慣,唐月看見小乖,必定要走過去親吻下對方的額頭,才道:「學校又出了人命案,我正好在場,去做了下筆錄,回來就晚了。」
「今年真邪門。」之前的分屍案鬧的沸沸揚揚,旁邊的居民都有所耳聞,還沒消停會兒,這又出事了,老姨搖了搖頭,「你以後太晚就別回了,這小子現在也該斷奶,省的老是吵到你。」
「沒事,晚上習慣抱着他誰,沒他我可能晚上要失眠。」
老姨笑笑,都是養過孩子的人,當媽就是操不完的心。
唐月小心的一把抱起小東西,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進去後,她差點就要一聲大吼。
見鬼了,誰推開房門,發現自己床上躺着個人,能不吃驚。
空氣中浮動着熟悉的腐臭味,低頭看了下懷裏的小東西,恩,很乖,一副不為外物所動的睡顏。
唐月用屁股把房門推上,走過去,看着那張非常恬靜的睡顏,忍不住看了看手裏的小東西,怎麼莫名的覺得兩人睡姿一樣,感情就她一人在不爽。
雖然是帥哥,非常養眼,不過那臭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
不期然對上一雙烏黑的眼睛,「醒了。」
不等對方開口說話,抱着小東西的手,分出一隻過去做了個噤聲的舉動。
「得,這位爺,請先別說話。」你一說,還讓不讓人活了。
唐月快速到旁邊桌子上找了一張白紙和筆過來,遞過去,示意對方接住。
「我說,你寫。」然後抱着小東西,拖了張椅子過來,坐在床邊。
她這明顯的嫌棄感,讓帥哥心裏很不舒服,不過好脾氣的沒二話,接過對方手裏的紙和筆。
「你是疾風送你過來的嗎?那現在疾風在哪?」這是首要問題,在她眼裏,讓她有壓力的是疾風,疾風不在,才不用裝孫子,他在,不裝不行,干不過對方,哪怕她現在身體有所改善。
對異能了解的越深,她反而越不敢有小動作,別到時候暴露了自己就得不償失。
帥哥低頭,一手支撐,一手快速記下。
唐月抽回紙,看了眼,字如其人,很帥,卻帶有陽剛之美,能在手掌上都寫的字跡力透,這功夫不淺。
(是,他有事走了。)
「你過來又是要吃奶?」嘴裏詢問,卻低頭看了眼小東西,這小東西如果醒來,發現自己的糧倉被別人霸佔,估計得奮起反抗吧?
唐月直白的詢問,讓帥哥臉上一陣緋紅,但還是老實的點點頭。
這算是賴上她?當她是軟皮糖,好搓揉!
帥哥感受到唐月不爽的心情,趕緊低頭在紙上一陣寫寫畫畫,遞給唐月。
瞄一眼,「不行,你還是繼續手寫。」
「病情緩解」,緩解個毛線,真緩解了那房間的氣味哪來,五成臭和十成臭的區別,她不想知道。
沙沙沙!筆在紙上摩擦發出的聲音。
「為了報答我對你的幫助,你想以身相許?」
帥哥的臉更加緋紅,握着筆的手差點把被單串個洞,但還是肯定的點點頭。
「你覺得我很缺男人嗎?」
搖頭!
「我臉上寫了『欲女』兩個字?」
繼續搖頭!
「那你是猴子派來搞笑的逗逼!」
這個有點傷男人的自尊心,帥哥的臉上有點惱怒。
「那不就得了,你這種想法一定要扼殺在搖籃,要知道你的腦殘粉可是把你的話奉若聖旨,到時候可別害我呀!」
沙沙沙!
「你病好後再怎麼好,前提都是等你病好再說。」
「別在寫了,吃完趕緊給我閃。」發神經請回家,老娘這輩子都不想和你們有更深的接觸。
突然一注水花冒起。
在兩人之前盛開,帶來一股騷味!
印在被子上,像一幅潦草的水墨畫。
唐月眼睛瞪的又圓又大。
帥哥臉色青白交加。
小東西又在睡夢中尿了......尿了......
為什麼老姨總是要省那一塊尿不濕,我的被子呀!
還不等唐月假哭嚎兩聲,就見帥哥,磕磕絆絆的從床上爬起,失魂落魄的看着被賤了幾滴尿漬的衣服,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
原來這男人還有嚴重潔癖,呵呵,沒讓你嘗點童子尿都是她大發善心,其實也是怕疾風秋後算賬,只是,明天還是要洗被子呀,她也受不了尿騷味,好不好。
低頭再看一眼睡的呼呼的小東西,真想......真想咬一口小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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