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老師他打人。wiusco」
唐月在聽見班導的聲音後,立刻收斂了身體的氣息,然後裝作一臉無辜的從陳凱身上爬起來,還非常不小心的在對方命根子上踩了一腳。
「啊!」本來背部被撞擊,疼的有點恍惚的陳凱還沒反應過來,命根子又受到傷害,他殺豬的喊聲立刻響起。
讓部分看到那慕的男學生都忍不住替他蛋痛。
無視地上現在改抱着自己胯部喊疼的男生,唐月還是那樣,眼神怯怯,「老師,他說要打死我,我好害怕。」身體還一溜煙的跑到白春華身後。
她的這舉動,讓全班同學一臉懵比,貌似這個女人之前是非常膽大的好不?怎麼老師一來,她就畫風就變了?
「你個死女人,老子要殺了你。」躺在地上的陳凱正好配合的來了這麼一句,實在太疼,都讓他懷疑寶貝是否都斷了。
「陳凱,這裏是學校,你爸爸說的話,你忘記了?」
白春華不疑有它,陳凱這暴脾氣,他這班導也怕,幸好對方父親雖然是混黑道的,但人家很尊師重道,還堅持要把孩子送了過來學習,所以他也只得搬出他父親先來鎮壓一遍。
這句話的效果也可比唐僧的緊箍咒,讓躺地上任然在嚎叫的陳凱果然收斂殺意,只是他雙眼爆紅,怒目仇視着唐月:這個死八婆,讓你再蹦躂一下,等下課後,有你好看。
躲在白春華後背的唐月,當然看見了陳凱眼中的怒意,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人,對這種眼光熟悉的簡直不能再熟悉。
呵呵,小子,想要我的命,先看好你自己吧!
「好了,唐月是吧,你也快去坐好。」白春華懊惱的看了一眼躲在後背的女生,眼睛裏帶着不耐煩。
才第一天上學就搞出事情,果然是個麻煩體。
一個巴掌拍不響,那暴躁的小獅子,沒招惹他的話,能發怒嗎?
他自己走過去,準備扶起地上的陳凱,奈何陳凱此時心氣沒消,非常不給臉的拍開班導伸過來的手,自己捂着胯,慢慢爬起。
看了看重新坐回第三排的死女人,怒者臉,弓着腰,挪動到第二排坐好。
「好了,好了,大家拿出課本,翻開第頁,今天我們要學習的是」白春華重新站在講台上,威嚴的開始講課,而語言全程說的是英語。
許多雖然是報了英語科的同學,大多是比試還可以,口語一般般,也有幾個過的去,但當老師全程用英語講課時,大部分還是跟學習天書差不多,能懂的沒幾個。
而大家教學,特別是她們這種專科學校,老師的教學態度和高中時期完全是兩樣。
學不學,聽不聽都隨你,哪怕沒人,老師都能一個人,自說自讀的講完一節課,等下課鈴一響,走的簡直比學生還快。
而學生就非常苦逼,全程都是懵比,自律好的,還能下課複習,查找資料,而抱着來鍍金的基本不是看,就是睡覺,或者開小差講話。
然後一整節課下來,除了幾個班幹部表現挺好,還有就是唐月,聽的非常認真。
「雪梅,你說那醜八怪聽的懂嗎?坐在那跟你一樣,聽的貌似很有味道。」楊蘭正好翻完看一本,此時正無聊着,眼睛在班上轉了轉,然後就看見唐月一直挺直着背,注意聽着老師講課。
她覺得非常稀奇,忍不住撞了撞同桌的肩膀,示意她看過去。
姚雪梅直接側過肩膀,還一副不喜被打攪的模樣,「聽課,管她的。」
垃圾一樣的女人也能聽懂人家講外語,真當世界上到處都是天才!
還想跟她比!她能一直在班上保持好成績,私底下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溫習,簡直比高中時期還要刻苦,就憑那張的寒磣人的長相?哼!拿什麼跟她比。
楊蘭提議沒有得到回憶,還被訓了一下,有點不高興,吐了下舌頭,重新坐好,也抬起頭來,盯着班導看,接下來要講什麼呢?她也認真聽聽。
聽着聽着,她忍不住雙眼呈蚊香裝,好想睡覺了,怎麼辦?偷偷看了看姚雪梅,想起她曾今說的話,你上課再睡覺的話,那就別跟她坐一起,以後也別想抄她的作業。
唉!只能重新打起精神,努力聽課。
白春華在自己的演講中滔滔欲醉,偶爾會掃視一圈台下眾人,然後見唐月一直很認真的盯着他看,從頭到尾,那副認真的模樣別提讓他多膈應。
丑就丑吧,還一臉痴迷的看着他,幹嘛!難道是被他剛才的英勇而折服!咳咳,雖然讓他的虛榮心有那麼一丟丟的高興,但如果能換成是姚雪梅他就更高興了。
幸好姚雪梅也是很給面子,上課從來都是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讓他那顆玻璃心稍稍有些安慰。
等下課鈴聲響起,白春華照樣開始佈置作業,然後吩咐兩句,大步走出教室。
和其他沒了束縛,東倒西歪的同學不一樣,唐月很認真坐在那把題目記下,突然一直手撐在桌前,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
「怎麼?還想繼續指教?」眼皮子都不抬,筆下記錄最後一個字母。
她的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讓陳凱怒火攻心,不過想起班導走前的眼神,他粗魯直接掀掉唐月桌上的其它東西,瞪着一雙牛眼,伸出食指,指尖離唐月的鼻子只有一厘米遠。
「你個死三八,有種下課後到後門口等着老子。」
雖然在教室鬧事後,老爸會給他收尾,但想起上次付出的代價,可是被當沙包給吊起來打,還是算了。
他真想不明白,混黑道的老頭子,為什麼非得逼着他讀書。
唐月瘦弱的雞爪手,快速握住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她臉上帶着一股戾氣,探過頭去,在陳凱耳邊惡狠狠的低語道:「放心,老娘雖然沒種,但一定過去,按道上的規矩來如何,如果你夠膽的話,晚上下了第一節自習課後,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戰怎麼樣?」
白天她是可以反抗,但作為一個普通人,肯定不能過分,那樣太束手束腳。
這小子,一臉的狠辣,一看就是手裏沾過血的人,跟這種人打交道,只有比他更加狠辣,才能讓他退避三舍。
而且,這麼橫的角色,如果收入到她手下,替她辦辦事,也是不錯,貌似來頭還不小,他背後的勢力,對現在的她來說,正好是及時雨。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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